第013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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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易眼睁睁看着许诺从斜坡上滑下去，手的动作更快过脑子，一巴掌把人扇在地上，半分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跳下斜坡坐在湿滑泥地上往下滑。
稀泥里混合了断裂的树枝草根，还有石头河破碎的玻璃瓦片，不管不顾往下滑的过程中，左易左手被划开一道横贯掌心的伤口。鲜血还没来得急涌出来，已经被稀泥糊得不成样子。他双脚刚刚站稳，立刻朝着不远处的石头跑去。
全身糊满泥的许诺仰躺在地，只靠月亮的光其实并不好分辨。不过左易一眼就看到了他。短短十多米，左易走得万分艰辛。稀泥被沁润，脚踩下去立刻就陷到腿弯，抬腿迈步都属于高难度动作。
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泥人旁边，左易对上那双眼睛，只觉得胸口又闷又堵，一口老血不上不下。
“幸好你下来了，快拉我一把，腿抽筋了，站起不来。”许诺伸手拉拉左易的裤腿，笑出两排大白牙。他现在是真没力气起来，腿还在抽抽没恢复控制。
这种突然想要把人乱拳打死当场的感觉……
左易冷着脸把人扶着坐起来，“两条腿都抽还是一条腿？”
“都抽。”虽然暂时感觉还没回来，但许诺肯定两条腿现在都在抽抽。
左易眼神复杂地深深地看了许诺一眼，长叹口气，给他抻脚筋。说好的男神呢？摔下来就变成逗比这画风不对！十项全能的高冷男神被摔成渣渣了吗？
腿部感觉突然恢复，许诺瞬间瞪大眼睛，双手扶着左易的肩膀叫唤：“哟！哟哟！哟哟哟哟哟！住手住手！疼疼疼！”腿抽筋的时候抻筋，这酸爽！
许岛主花了大半天时间在左易心中建立起来的高大伟岸形象，就在明月的见证下，一分钟里碎落满地被吹散在风中了。
“等等，你手怎么了？”许诺突然皱眉抓起左易的左手。
虽然手上满是稀泥，还是能清晰地看见狰狞裂开的伤痕。血液把掌心的泥土都染成红黑色。
才看了一眼，许诺立刻就抬头狠狠盯着左易，“你是想死吗？”边说边撑着地站起来，拉着左易走了两步，抬头看了眼滚下来的陡坡，果断换了个方向。让他现在带着个伤残病号去爬湿滑的陡坡，太难为人了。
拉着左易跌跌撞撞地往记忆中的路线走，许岛主边走还边数落人：“我记得那边要好上去一点，等会拿水把伤口洗干净了还得用酒精冲，你忍着点。天亮了和他们一起等救援队，出去之后马上到医院去治疗听到没有？现在这泥里有多脏你看了半天还没看明白？怎么遇到的人不是楞就是傻……”
左易不知道许诺嘴里楞的是谁，但是那个傻肯定是指他。于是现在不但不能崇拜，连愉快的玩耍都做不到了么？不过左手被许诺抓在手里，跟着前面的人走的感觉。左易弯起一双桃花眼，脸上的污泥都遮不住这张突然好像在发光的精致面容。
可惜唯一的观众走在前面的根本没回头。
*******
外面又下雨了。
左易捧着缠得跟把锤子似的左爪子，愁眉苦脸地蹲在台阶上。许诺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背着包带着铲子出去了，就算他身手很好，不用仪器也能很快知道什么地方还有幸存者，甚至被掩埋的房屋建筑只是被掩埋而没有被摧毁的，他也都做了记号通知救援队来进行挖掘救援。
这是第三天。他们两个流窜在灾区的第三天。
因为手上的伤，下雨的时候左易被禁止外出，免得因为雨水感染伤口。许诺的原话是这样的：“纱布湿了你就做好吧手泡进酒精里卤一下的准备。”酒精里泡了岛主大人的小药丸，消毒恢复效果和疼痛刺激效果一样棒棒哒！
说实话，已经到了第三天，除了运气好待在房子里，而房子又没被冲垮的，已经没有生还者了。救援队已经暂时清理出了临时通道，先把幸存者全部疏散出去。至于被挖掘出来的遇难者，全都只留下一张清理干净的脸部特写以及一张全身照，全部就地火化。
湿润的泥土，一半成为废墟的城镇，还有掩埋在泥土中的遇难者。在悲伤之余，秀昂幸存的党委书记还要配合其他方面的来人预防瘟疫的发生。除了他和其他几个下乡或者外出办事的，在政府大楼里正要下班的同事们连带着四层小楼全部被压埋在了泥土之下。
“黄书记，您先去休息一下，拍照的事情我们来就行。要是您也倒下……”
同样在场的六个人，就是秀昂最后的领导班子。
“咳，咳咳！”秀昂党委书记黄率放下手里的相机，捂嘴咳得撕心裂肺。他的眼中满是红血丝，头发在短短三天里变得花白。以后，怕是不会再有秀昂这个地方了。半座山垮塌，谁能保证剩下的半座山不会再塌下来？黄率当秀昂的党委书记已经当了十四年，经历过五任县长，亲手把秀昂从资源枯竭的穷镇一点点带起来……
他接过还留有一点温度的糖水，喝了两口，“记得帮他们把脸都擦干净一点，不然到时候不好认人。记得提醒火化那边的人不要把骨灰弄混淆了，贴编号的时候更不要弄错了。”
黄率走到旁边临时搭的塑料棚里，不放心地叮嘱道：“我睡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一定记得把我叫起来。”
除了亲手为每一个秀昂居民拍照的六个人，还有两个团的军人进入秀昂，加快寻找幸存者和挖掘遇难者的进度。□□连夜从国外赶回来，当他和救援部队一起进入秀昂，看清眼前景象的时候，声音嘶哑地说了句“不用管我，你们加快速度”，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国家第一领导人眼泪潸然而下。
这世界上，再没有比生命诞生更让人感到喜悦的。
这世界上，也再没有比生命消逝更让人感到悲伤。
许诺躲开活跃在灾区的记者，脚下有点打晃。系统地图上，已经没有红点了。刚刚最后一个，再他赶到之前，消失在指示地图上。系统第一次惩罚之后，许诺的眼底血管破裂，除了黑色的瞳孔，其余地方血红一片，再加上已经不能看的衣服，整个人就像是从地下爬起来的冤魂。系统欠债已经还清，现在还多出两万多点。
想到那个被自己强硬压在破楼里的蠢货，许诺来了点精神，他该带着人离开了。剩下的事情有救援队。左易的手想要恢复好，还是得去医院正式看过。想到左易，许诺太阳穴疼。那傻子跟手不是他的一样，还想搬重物。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竟然让人留下来了。
回去找到左易，两人分了一包压缩饼干，吃完之后许诺神奇地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水，两套叠得薄薄的换洗衣服。
“一人半瓶水，随便擦擦把衣服换了好出去。”许诺利落的把上衣脱掉，回头，“你手不方便，要我帮忙吗？”
左易脏兮兮的脸爆红，拿了衣服迅速转身蹿到了楼上。
两人离开的时候无可避免的和其实在三天内打了很多次照面的救援队成员们碰上。就是那个三班，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缘分，许诺放信号十次有五次都是这些人。
这还是三天来两人头一次人模狗样，三班一种缘分哥差点没把两人认出来。
看着两人一个已经血红一片，一个也布满血丝的眼睛，兵哥们把人拉上刚刚开进来的车上。这两位，值得他们亲自、专程送回家。这三天里，光是接到两人的通知救下来的人，光是他们就已经接走了一百七十六个。
才开进去的车没十分钟又出来了，守在出入口的记者围上来，噼里啪啦一顿拍照。早在上车之后得知会送他们回家，许诺已经交代左易“我和你到一个地方下”，然后缩在椅子上直接睡了。他是真的三天三夜，彻夜未眠。
在灾区不眠不休拯救了超过三百以上的人，一个已经撑不住上车就睡，一个勉强挤出笑容疲惫地对记者点了点头，眼中的血丝惊人。一张照片在两人还在路上的时候传疯了。
不知情的两人没真让兵哥把自己送回家，两人在观音亭下车让兵哥回去。许诺还要去济川取东西，而左易则进小卖部打了个电话之后向许诺借了三百块钱，留下电话说以后联系，急匆匆先走。
借债三百先离开的左易，正和自己的经纪人不怎么友好的对峙。
为了拿到姜热导演电影里的男二号，左易专程跑到秀昂的农家体验生活，没想到碰上了地震山崩。经纪人一见到狼狈不堪还散发着异味的左易，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紧接着退开离了左易五米远。声音尖锐刻薄。数落左易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鬼混，把自己也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说他这种小艺人带着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注定成不了气候，言语之难听，最后还是两人见面的餐馆老板上前把踏着高跟帖披散着大波浪的经纪人“请”出去才得到平静。
“我们的合同已经到期了吧？”左易对老板道歉之后走出餐馆，平静地看着嫌弃了自己三年的经纪人，“你不用准备新合同了。”
留下经纪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左易回身问清餐馆老板车站的位置，道谢之后毫不留恋地朝车站走去。或许，他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生活，为自己重新规划以后的道路。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左易心里盘算着口袋里车费够不够，并苦恼到时候司机会不会让自己这个看着像是从泥堆里打滚出来的人上车。
而与此同时。
许岛主从空间里取出银行卡刷了一摞红票子，买了新行头，洗干净潇洒包车回到济川。看看系统上23562的善心值，再看看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银行卡，岛主大人当即拍板决定要买套房子。到时候在新房子里，拉开系统兑换列表，能兑的都兑两个，一个丢着玩，另一个摔着玩。
有钱的许岛主把自己打扮得铮光瓦亮，打算去被评为全国最美城市的平宿看房子。说走就走的行程，岛主大人玩得起。
左易眼睁睁看着许诺从斜坡上滑下去，手的动作更快过脑子，一巴掌把人扇在地上，半分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跳下斜坡坐在湿滑泥地上往下滑。
稀泥里混合了断裂的树枝草根，还有石头河破碎的玻璃瓦片，不管不顾往下滑的过程中，左易左手被划开一道横贯掌心的伤口。鲜血还没来得急涌出来，已经被稀泥糊得不成样子。他双脚刚刚站稳，立刻朝着不远处的石头跑去。
全身糊满泥的许诺仰躺在地，只靠月亮的光其实并不好分辨。不过左易一眼就看到了他。短短十多米，左易走得万分艰辛。稀泥被沁润，脚踩下去立刻就陷到腿弯，抬腿迈步都属于高难度动作。
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泥人旁边，左易对上那双眼睛，只觉得胸口又闷又堵，一口老血不上不下。
“幸好你下来了，快拉我一把，腿抽筋了，站起不来。”许诺伸手拉拉左易的裤腿，笑出两排大白牙。他现在是真没力气起来，腿还在抽抽没恢复控制。
这种突然想要把人乱拳打死当场的感觉……
左易冷着脸把人扶着坐起来，“两条腿都抽还是一条腿？”
“都抽。”虽然暂时感觉还没回来，但许诺肯定两条腿现在都在抽抽。
左易眼神复杂地深深地看了许诺一眼，长叹口气，给他抻脚筋。说好的男神呢？摔下来就变成逗比这画风不对！十项全能的高冷男神被摔成渣渣了吗？
腿部感觉突然恢复，许诺瞬间瞪大眼睛，双手扶着左易的肩膀叫唤：“哟！哟哟！哟哟哟哟哟！住手住手！疼疼疼！”腿抽筋的时候抻筋，这酸爽！
许岛主花了大半天时间在左易心中建立起来的高大伟岸形象，就在明月的见证下，一分钟里碎落满地被吹散在风中了。
“等等，你手怎么了？”许诺突然皱眉抓起左易的左手。
虽然手上满是稀泥，还是能清晰地看见狰狞裂开的伤痕。血液把掌心的泥土都染成红黑色。
才看了一眼，许诺立刻就抬头狠狠盯着左易，“你是想死吗？”边说边撑着地站起来，拉着左易走了两步，抬头看了眼滚下来的陡坡，果断换了个方向。让他现在带着个伤残病号去爬湿滑的陡坡，太难为人了。
拉着左易跌跌撞撞地往记忆中的路线走，许岛主边走还边数落人：“我记得那边要好上去一点，等会拿水把伤口洗干净了还得用酒精冲，你忍着点。天亮了和他们一起等救援队，出去之后马上到医院去治疗听到没有？现在这泥里有多脏你看了半天还没看明白？怎么遇到的人不是楞就是傻……”
左易不知道许诺嘴里楞的是谁，但是那个傻肯定是指他。于是现在不但不能崇拜，连愉快的玩耍都做不到了么？不过左手被许诺抓在手里，跟着前面的人走的感觉。左易弯起一双桃花眼，脸上的污泥都遮不住这张突然好像在发光的精致面容。
可惜唯一的观众走在前面的根本没回头。
*******
外面又下雨了。
左易捧着缠得跟把锤子似的左爪子，愁眉苦脸地蹲在台阶上。许诺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背着包带着铲子出去了，就算他身手很好，不用仪器也能很快知道什么地方还有幸存者，甚至被掩埋的房屋建筑只是被掩埋而没有被摧毁的，他也都做了记号通知救援队来进行挖掘救援。
这是第三天。他们两个流窜在灾区的第三天。
因为手上的伤，下雨的时候左易被禁止外出，免得因为雨水感染伤口。许诺的原话是这样的：“纱布湿了你就做好吧手泡进酒精里卤一下的准备。”酒精里泡了岛主大人的小药丸，消毒恢复效果和疼痛刺激效果一样棒棒哒！
说实话，已经到了第三天，除了运气好待在房子里，而房子又没被冲垮的，已经没有生还者了。救援队已经暂时清理出了临时通道，先把幸存者全部疏散出去。至于被挖掘出来的遇难者，全都只留下一张清理干净的脸部特写以及一张全身照，全部就地火化。
湿润的泥土，一半成为废墟的城镇，还有掩埋在泥土中的遇难者。在悲伤之余，秀昂幸存的党委书记还要配合其他方面的来人预防瘟疫的发生。除了他和其他几个下乡或者外出办事的，在政府大楼里正要下班的同事们连带着四层小楼全部被压埋在了泥土之下。
“黄书记，您先去休息一下，拍照的事情我们来就行。要是您也倒下……”
同样在场的六个人，就是秀昂最后的领导班子。
“咳，咳咳！”秀昂党委书记黄率放下手里的相机，捂嘴咳得撕心裂肺。他的眼中满是红血丝，头发在短短三天里变得花白。以后，怕是不会再有秀昂这个地方了。半座山垮塌，谁能保证剩下的半座山不会再塌下来？黄率当秀昂的党委书记已经当了十四年，经历过五任县长，亲手把秀昂从资源枯竭的穷镇一点点带起来……
他接过还留有一点温度的糖水，喝了两口，“记得帮他们把脸都擦干净一点，不然到时候不好认人。记得提醒火化那边的人不要把骨灰弄混淆了，贴编号的时候更不要弄错了。”
黄率走到旁边临时搭的塑料棚里，不放心地叮嘱道：“我睡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一定记得把我叫起来。”
除了亲手为每一个秀昂居民拍照的六个人，还有两个团的军人进入秀昂，加快寻找幸存者和挖掘遇难者的进度。□□连夜从国外赶回来，当他和救援部队一起进入秀昂，看清眼前景象的时候，声音嘶哑地说了句“不用管我，你们加快速度”，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国家第一领导人眼泪潸然而下。
这世界上，再没有比生命诞生更让人感到喜悦的。
这世界上，也再没有比生命消逝更让人感到悲伤。
许诺躲开活跃在灾区的记者，脚下有点打晃。系统地图上，已经没有红点了。刚刚最后一个，再他赶到之前，消失在指示地图上。系统第一次惩罚之后，许诺的眼底血管破裂，除了黑色的瞳孔，其余地方血红一片，再加上已经不能看的衣服，整个人就像是从地下爬起来的冤魂。系统欠债已经还清，现在还多出两万多点。
想到那个被自己强硬压在破楼里的蠢货，许诺来了点精神，他该带着人离开了。剩下的事情有救援队。左易的手想要恢复好，还是得去医院正式看过。想到左易，许诺太阳穴疼。那傻子跟手不是他的一样，还想搬重物。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竟然让人留下来了。
回去找到左易，两人分了一包压缩饼干，吃完之后许诺神奇地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水，两套叠得薄薄的换洗衣服。
“一人半瓶水，随便擦擦把衣服换了好出去。”许诺利落的把上衣脱掉，回头，“你手不方便，要我帮忙吗？”
左易脏兮兮的脸爆红，拿了衣服迅速转身蹿到了楼上。
两人离开的时候无可避免的和其实在三天内打了很多次照面的救援队成员们碰上。就是那个三班，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缘分，许诺放信号十次有五次都是这些人。
这还是三天来两人头一次人模狗样，三班一种缘分哥差点没把两人认出来。
看着两人一个已经血红一片，一个也布满血丝的眼睛，兵哥们把人拉上刚刚开进来的车上。这两位，值得他们亲自、专程送回家。这三天里，光是接到两人的通知救下来的人，光是他们就已经接走了一百七十六个。
才开进去的车没十分钟又出来了，守在出入口的记者围上来，噼里啪啦一顿拍照。早在上车之后得知会送他们回家，许诺已经交代左易“我和你到一个地方下”，然后缩在椅子上直接睡了。他是真的三天三夜，彻夜未眠。
在灾区不眠不休拯救了超过三百以上的人，一个已经撑不住上车就睡，一个勉强挤出笑容疲惫地对记者点了点头，眼中的血丝惊人。一张照片在两人还在路上的时候传疯了。
不知情的两人没真让兵哥把自己送回家，两人在观音亭下车让兵哥回去。许诺还要去济川取东西，而左易则进小卖部打了个电话之后向许诺借了三百块钱，留下电话说以后联系，急匆匆先走。
借债三百先离开的左易，正和自己的经纪人不怎么友好的对峙。
为了拿到姜热导演电影里的男二号，左易专程跑到秀昂的农家体验生活，没想到碰上了地震山崩。经纪人一见到狼狈不堪还散发着异味的左易，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紧接着退开离了左易五米远。声音尖锐刻薄。数落左易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鬼混，把自己也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说他这种小艺人带着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注定成不了气候，言语之难听，最后还是两人见面的餐馆老板上前把踏着高跟帖披散着大波浪的经纪人“请”出去才得到平静。
“我们的合同已经到期了吧？”左易对老板道歉之后走出餐馆，平静地看着嫌弃了自己三年的经纪人，“你不用准备新合同了。”
留下经纪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左易回身问清餐馆老板车站的位置，道谢之后毫不留恋地朝车站走去。或许，他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生活，为自己重新规划以后的道路。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左易心里盘算着口袋里车费够不够，并苦恼到时候司机会不会让自己这个看着像是从泥堆里打滚出来的人上车。
而与此同时。
许岛主从空间里取出银行卡刷了一摞红票子，买了新行头，洗干净潇洒包车回到济川。看看系统上23562的善心值，再看看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银行卡，岛主大人当即拍板决定要买套房子。到时候在新房子里，拉开系统兑换列表，能兑的都兑两个，一个丢着玩，另一个摔着玩。
有钱的许岛主把自己打扮得铮光瓦亮，打算去被评为全国最美城市的平宿看房子。说走就走的行程，岛主大人玩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