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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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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星期，顾执都对胡远真采取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 这种态度着实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既不主动热情，也不被动冷漠，胡远真找上门来，问她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偶尔来几句回应和调侃，让人完全找不出生气的点。
这可急坏了胡远真，即便她内心一直在对顾执设防，但却阻止不了身体做出反应。
所以在连续贴了几次冷板凳后，周五的放学时间，两人骑在车上，胡远真终于熬不住了。
“那个，顾执。”
“嗯？”
“你这周末有空吗？”
顾执不紧不慢地瞧了她一眼，“怎么了？想约我出来？”
“呃，嗯。上回那道数列题你不是不会做吗？你出来我教你啊。”
顾执扬了扬下巴，“出来就是为了教我题呀？周末出来写作业多没意思。”
“呃，不是，要不，我请你看电影啊！”
顾执扭过头，“我要照顾奶奶，没空。”
胡远真忙道，“哎，等下，你怎么忙，也不需要照顾奶奶一整天吧？半天时间总有吧，周六呢？就周六上午。”
顾执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时间嘛，挤挤还是有的。”
胡远真一听喜出望外。
不想顾执又道，“不过，周六不行。”
“啊？”胡远真又失望地耷拉下头，“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周日吧，周日上午10点。”
“行！电影院门口见。”
整个周五晚上，胡远真都是亢奋的。游戏也忘了打，饭也是草草地吃了，然后就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在被单上打滚。
不过，本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洗澡的时候，胡远真不自觉地哼上了小曲儿，就像一个刚把心爱的女生追到手的男生。
周六一天，胡远真做作业格外有劲，平时1个小时写完的数学，这会儿半个小时就写完了，末了还多检查一次。到了晚上，胡妈妈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胡远真在试衣镜面前试衣服。她衣服的款式本就不多，基本上都是清爽的T恤搭配牛仔裤型，再配运动鞋，现在要把每一套试一遍，然后再搭配不同的背包试一遍。
这孩子平日里就不爱打扮，这会儿怎么对自己的外表这么上心了？！
胡妈妈走过去，问，“远真，你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胡远真一头雾水，“啊？”
“你平日里都不喜欢打扮，今天怎么这么上心？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明天是不是打算约会去？妈妈不会骂你。”
胡远真茫然，“没有啊，谁告诉你的？我只是跟朋友去看电影啊。”
胡妈妈见胡远真一脸茫然的样子，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立即高兴起来：“那就好，注重外表虽然是好，但别忘了，学习是第一位。”
胡远真完全不明所以然，“哦，好。”
周日上午10点，胡远真穿着最平素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赴约。这身衣服是最百搭的，无论什么款式都不会出错。
等了没多久，顾执就到了。胡远真见远远跑来一个身影，突然眼睛一亮。
顾执穿着白衬衫和方格裙，蹬着一双小皮鞋啪嗒啪嗒跑过来了，头发还一荡一荡的。
胡远真倏地觉得鼻子一热。
在她眼中就好像看见一只萝莉在卖萌。要平日在学校里，每天穿着土里土气的校服，绝对几百年都看不见别人穿常服的样子，也不知道顾执原来能穿得这么气质。
胡远真略带紧张地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嘴里也变得结巴，“你，你来啦。”
“嗯。”顾执笑了笑，“我迟到了么？”
“没，没有，我还没买票，排期还多着呢。”
一进电影院，就闻到了格外浓郁的爆米花香，香味弥漫在整个大厅里，诱惑着每一个来观影的人。售票处旁边杵着一排娃娃机，由于周日人多，队伍长，所以人们都用空闲时间来消遣机器。
那时还没有网上售票，所以队伍弯成了一条蜿蜒盘踞的龙。
两人走到排期表前，胡远真道，“你想看什么？”
顾执抬头看了看，这个月没什么好电影的，“我们就看《岁月无声》吧。”
“行。”
胡远真买了票，两人检票入场。检票前，胡远真又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杯饮料。距离电影开场还有10分钟，两人进入座位后，发现已座无虚席。
顾执戳开自己的饮料，吸了一口，道，“不好喝。”
胡远真问，“你那杯是什么？”
“芝士盐绿，我不喜欢这个咸味儿。”
“喝我的吧，我的是薄荷奶绿。”
顾执看着胡远真把喝过的饮料杯递过来，道，“你介意喝我碰过的东西吗？”
“啊？”胡远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那杯薄荷奶绿给了她，她把喝过的芝士盐绿给了自己，吸管上沾染了口水，这不等同于间接接吻吗？
胡远真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红，好在灯光都暗了下去，电影很快开场了。
故事开始讲述一个青春与单恋的故事。在那个精神贫瘠的年代里，男主角马爱上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孩杨。马承诺，将来要带杨去看自己喜欢的摇滚乐队——BEYOND的演唱会，却无意发现杨与体育老师发生了师生恋。马与两个好友教训了体育老师，却因老师的重伤而入狱。出狱后，马遇见了伤残的舞蹈演员红霞，两人相恋，红霞却因为癌.症逝.世，同时，BEYOND的主唱也在不久后离世……
胡远真觉得这部片子很无聊。
非常无聊。
她看到一半，就已经快睡着了。她觉得还没解数学题来得有意思。眼皮像驼了千斤重的砝码一样耷拉下来，奈何不能在顾执面前丢人现眼，所以只得强撑着看下去。
等一切关于青春的故事都结束后，马才发现那是一抹明媚的忧伤，是一种美丽的痛苦。他们经历了背叛与逃离，爱情与友情，世俗的妥协与抗争……
胡远真终于睡着了。
直到响起片尾曲的时候，胡远真才睁开眼，一睁眼就看见了顾执不高兴的脸，还有已经空荡荡的会场。
“呃，我就小憩了一会儿，你知道的，眼睛看久了屏幕会很累。”
顾执冷哼一声，“有这么无聊吗？你都睡了一个小时了。”
胡远真见被揭穿了，忙道歉，“对不起，我就是觉得有一点点困，真的没什么意思。你要是不高兴，我再陪你多看几场。”
“不用了。”顾执很受伤的样子，“我回去了。”
“哎，别，你等下……”
顾执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了会场。胡远真急忙追上去，眼看人要走了，顾执停在了一排娃娃机面前。
胡远真：？？
顾执望着玻璃屏后的娃娃，看得入神。眼睛都要闪现出波光。胡远真走过去一瞧，一只长着金馆长脸的娃娃横躺在一堆娃娃中间。
胡远真看得好笑，“你喜欢这个吗？”
“我觉得很可爱啊，你不觉得吗？”
胡远真哭笑不得。见这个娃娃不难夹，便道，“你等着，我这就帮你拿到手。”
胡远真往机子里投币，然后挪动着方向把，选择位置。顾执兴奋地在旁边指点，“左边，左边一点，不对，再右边一点……”
胡远真按下了下抓键。爪子一下子坠进去了，正中娃娃的头。头被牢牢夹住，原本就要得手了，谁知爪子往上升，到最高处时猛地一震，娃娃又掉下去了。
啧。
这些娃娃机绝逼都被人动过手脚。胡远真咂舌。
玻璃屏后的金馆长，正在用一种嚣张的表情望着胡远真。他的神态似乎在嘲笑她：来呀，有本事来抓住我呀！
胡远真又投了一个币。这回慢慢移动方向把，尽量不让爪子来回晃动，等来到娃娃的身体上方，按下了下抓键。娃娃的头大，不好抓，但身体却很好。
这回，爪子牢牢地箍紧了金馆长的身体。
两个人屏气凝神地注视着爪子上升，直到“啪”的一声，到达最上方，娃娃没掉！
耶！
两个人激动地鼓起掌来，爪子带着娃娃移动，将其扔入了筐筐。胡远真把娃娃取出递给了顾执，“怎么样？我厉害不？”
“厉害！”顾执双颊微红。
胡远真看得心都化了。她开始觉得自己不好了，便忙道，“快吃午饭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顾执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下次再约吧！再见。”
说着便跑远了。
胡远真滞在了原地，原本温度就居高不下的脸颊，又开始升温了。
回到家，胡远真在床上躺了一个中午，才回过味来。
感觉，怎么好像在约会啊！
她方才醒悟过来。怪不得昨晚老妈看自己的眼神不同寻常。她一向性子直爽，有话直说，为什么突然有了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醒过来吃了个午饭，洗了个澡，胡远真躺在床上，感觉一切都真实了。
和顾执回归到一种自然的状态，下周开始就不用担心了。
胡远真这么想着，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远真，小雨打电话来了。”胡妈妈在客厅里大喊。
“来了，来了。”胡远真忙起身去接。
“喂？”
“远真吗？”林中雨的声音听起来十里春风，“你猜，我要告诉你什么？”
“什么？”
“我家的事被解决啦。”
胡远真滞愣了半晌，她好像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
忙道，“那太好了！你没事吧？怎么解决的？”
“不告诉你。”林中雨笑道，“反正没动用大权，也没动用人脉，就是砸了点钱。后来也经过证实，我爸是被污蔑的。”
“哦，哦，那就好。”
“你呢？你最近怎么样了？”
“我？”胡远真想了想，“也就那样吧。”
“哈哈，没跟我一起放学回家，一定很孤独吧。没关系，我这就来慰问你。”
“慰问？怎么慰问？”胡远真奇怪了。
“我就在你家门口！想不到吧，快开开门，我带了好吃的过来。”
没想到胡远真一听，犹豫了，“我今天……有点累了，要不改天吧？”
“哈？”林中雨一听奇怪了，“不会吧，远真，你居然会说累？周末不是你睡得最癫狂的时候吗？昏天黑地的，一醒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打游戏。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
“那就对啦，我都在门口了，你不会想拒绝我吧？快开开门。”
胡远真还想说两句，胡妈妈已经听到了门铃声，走过去开了门。
整整一个星期，顾执都对胡远真采取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 这种态度着实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既不主动热情，也不被动冷漠，胡远真找上门来，问她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偶尔来几句回应和调侃，让人完全找不出生气的点。
这可急坏了胡远真，即便她内心一直在对顾执设防，但却阻止不了身体做出反应。
所以在连续贴了几次冷板凳后，周五的放学时间，两人骑在车上，胡远真终于熬不住了。
“那个，顾执。”
“嗯？”
“你这周末有空吗？”
顾执不紧不慢地瞧了她一眼，“怎么了？想约我出来？”
“呃，嗯。上回那道数列题你不是不会做吗？你出来我教你啊。”
顾执扬了扬下巴，“出来就是为了教我题呀？周末出来写作业多没意思。”
“呃，不是，要不，我请你看电影啊！”
顾执扭过头，“我要照顾奶奶，没空。”
胡远真忙道，“哎，等下，你怎么忙，也不需要照顾奶奶一整天吧？半天时间总有吧，周六呢？就周六上午。”
顾执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时间嘛，挤挤还是有的。”
胡远真一听喜出望外。
不想顾执又道，“不过，周六不行。”
“啊？”胡远真又失望地耷拉下头，“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周日吧，周日上午10点。”
“行！电影院门口见。”
整个周五晚上，胡远真都是亢奋的。游戏也忘了打，饭也是草草地吃了，然后就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在被单上打滚。
不过，本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洗澡的时候，胡远真不自觉地哼上了小曲儿，就像一个刚把心爱的女生追到手的男生。
周六一天，胡远真做作业格外有劲，平时1个小时写完的数学，这会儿半个小时就写完了，末了还多检查一次。到了晚上，胡妈妈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胡远真在试衣镜面前试衣服。她衣服的款式本就不多，基本上都是清爽的T恤搭配牛仔裤型，再配运动鞋，现在要把每一套试一遍，然后再搭配不同的背包试一遍。
这孩子平日里就不爱打扮，这会儿怎么对自己的外表这么上心了？！
胡妈妈走过去，问，“远真，你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胡远真一头雾水，“啊？”
“你平日里都不喜欢打扮，今天怎么这么上心？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明天是不是打算约会去？妈妈不会骂你。”
胡远真茫然，“没有啊，谁告诉你的？我只是跟朋友去看电影啊。”
胡妈妈见胡远真一脸茫然的样子，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立即高兴起来：“那就好，注重外表虽然是好，但别忘了，学习是第一位。”
胡远真完全不明所以然，“哦，好。”
周日上午10点，胡远真穿着最平素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赴约。这身衣服是最百搭的，无论什么款式都不会出错。
等了没多久，顾执就到了。胡远真见远远跑来一个身影，突然眼睛一亮。
顾执穿着白衬衫和方格裙，蹬着一双小皮鞋啪嗒啪嗒跑过来了，头发还一荡一荡的。
胡远真倏地觉得鼻子一热。
在她眼中就好像看见一只萝莉在卖萌。要平日在学校里，每天穿着土里土气的校服，绝对几百年都看不见别人穿常服的样子，也不知道顾执原来能穿得这么气质。
胡远真略带紧张地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嘴里也变得结巴，“你，你来啦。”
“嗯。”顾执笑了笑，“我迟到了么？”
“没，没有，我还没买票，排期还多着呢。”
一进电影院，就闻到了格外浓郁的爆米花香，香味弥漫在整个大厅里，诱惑着每一个来观影的人。售票处旁边杵着一排娃娃机，由于周日人多，队伍长，所以人们都用空闲时间来消遣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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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排期表前，胡远真道，“你想看什么？”
顾执抬头看了看，这个月没什么好电影的，“我们就看《岁月无声》吧。”
“行。”
胡远真买了票，两人检票入场。检票前，胡远真又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杯饮料。距离电影开场还有10分钟，两人进入座位后，发现已座无虚席。
顾执戳开自己的饮料，吸了一口，道，“不好喝。”
胡远真问，“你那杯是什么？”
“芝士盐绿，我不喜欢这个咸味儿。”
“喝我的吧，我的是薄荷奶绿。”
顾执看着胡远真把喝过的饮料杯递过来，道，“你介意喝我碰过的东西吗？”
“啊？”胡远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那杯薄荷奶绿给了她，她把喝过的芝士盐绿给了自己，吸管上沾染了口水，这不等同于间接接吻吗？
胡远真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红，好在灯光都暗了下去，电影很快开场了。
故事开始讲述一个青春与单恋的故事。在那个精神贫瘠的年代里，男主角马爱上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孩杨。马承诺，将来要带杨去看自己喜欢的摇滚乐队——BEYOND的演唱会，却无意发现杨与体育老师发生了师生恋。马与两个好友教训了体育老师，却因老师的重伤而入狱。出狱后，马遇见了伤残的舞蹈演员红霞，两人相恋，红霞却因为癌.症逝.世，同时，BEYOND的主唱也在不久后离世……
胡远真觉得这部片子很无聊。
非常无聊。
她看到一半，就已经快睡着了。她觉得还没解数学题来得有意思。眼皮像驼了千斤重的砝码一样耷拉下来，奈何不能在顾执面前丢人现眼，所以只得强撑着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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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远真终于睡着了。
直到响起片尾曲的时候，胡远真才睁开眼，一睁眼就看见了顾执不高兴的脸，还有已经空荡荡的会场。
“呃，我就小憩了一会儿，你知道的，眼睛看久了屏幕会很累。”
顾执冷哼一声，“有这么无聊吗？你都睡了一个小时了。”
胡远真见被揭穿了，忙道歉，“对不起，我就是觉得有一点点困，真的没什么意思。你要是不高兴，我再陪你多看几场。”
“不用了。”顾执很受伤的样子，“我回去了。”
“哎，别，你等下……”
顾执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了会场。胡远真急忙追上去，眼看人要走了，顾执停在了一排娃娃机面前。
胡远真：？？
顾执望着玻璃屏后的娃娃，看得入神。眼睛都要闪现出波光。胡远真走过去一瞧，一只长着金馆长脸的娃娃横躺在一堆娃娃中间。
胡远真看得好笑，“你喜欢这个吗？”
“我觉得很可爱啊，你不觉得吗？”
胡远真哭笑不得。见这个娃娃不难夹，便道，“你等着，我这就帮你拿到手。”
胡远真往机子里投币，然后挪动着方向把，选择位置。顾执兴奋地在旁边指点，“左边，左边一点，不对，再右边一点……”
胡远真按下了下抓键。爪子一下子坠进去了，正中娃娃的头。头被牢牢夹住，原本就要得手了，谁知爪子往上升，到最高处时猛地一震，娃娃又掉下去了。
啧。
这些娃娃机绝逼都被人动过手脚。胡远真咂舌。
玻璃屏后的金馆长，正在用一种嚣张的表情望着胡远真。他的神态似乎在嘲笑她：来呀，有本事来抓住我呀！
胡远真又投了一个币。这回慢慢移动方向把，尽量不让爪子来回晃动，等来到娃娃的身体上方，按下了下抓键。娃娃的头大，不好抓，但身体却很好。
这回，爪子牢牢地箍紧了金馆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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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
两个人激动地鼓起掌来，爪子带着娃娃移动，将其扔入了筐筐。胡远真把娃娃取出递给了顾执，“怎么样？我厉害不？”
“厉害！”顾执双颊微红。
胡远真看得心都化了。她开始觉得自己不好了，便忙道，“快吃午饭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顾执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下次再约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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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远真滞在了原地，原本温度就居高不下的脸颊，又开始升温了。
回到家，胡远真在床上躺了一个中午，才回过味来。
感觉，怎么好像在约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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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执回归到一种自然的状态，下周开始就不用担心了。
胡远真这么想着，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远真，小雨打电话来了。”胡妈妈在客厅里大喊。
“来了，来了。”胡远真忙起身去接。
“喂？”
“远真吗？”林中雨的声音听起来十里春风，“你猜，我要告诉你什么？”
“什么？”
“我家的事被解决啦。”
胡远真滞愣了半晌，她好像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
忙道，“那太好了！你没事吧？怎么解决的？”
“不告诉你。”林中雨笑道，“反正没动用大权，也没动用人脉，就是砸了点钱。后来也经过证实，我爸是被污蔑的。”
“哦，哦，那就好。”
“你呢？你最近怎么样了？”
“我？”胡远真想了想，“也就那样吧。”
“哈哈，没跟我一起放学回家，一定很孤独吧。没关系，我这就来慰问你。”
“慰问？怎么慰问？”胡远真奇怪了。
“我就在你家门口！想不到吧，快开开门，我带了好吃的过来。”
没想到胡远真一听，犹豫了，“我今天……有点累了，要不改天吧？”
“哈？”林中雨一听奇怪了，“不会吧，远真，你居然会说累？周末不是你睡得最癫狂的时候吗？昏天黑地的，一醒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打游戏。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
“那就对啦，我都在门口了，你不会想拒绝我吧？快开开门。”
胡远真还想说两句，胡妈妈已经听到了门铃声，走过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