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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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一段时间我又开始晚上看电影，早上睡觉。 有时候和一个家伙喝酒，一月里有一次同那个女孩儿约会。
一月底下了第一场雪。我和纸纸见面是在第二天中午，之前六月里我们碰到过一次就再没见过。我和纸纸认识了两年。
“看到我你想先问什么？”见面的时候我开玩笑说。
“你没把我忘了吧。”纸纸说。
“怎么可能，只是平时不怎么联系。”
“是你一直都是那样，几次跟你说话你第一句总是问我吃饭了吗，要是我说没有吃你就说赶紧去吃吧。”
“好吧，那我下次问点别的。”
我们走进一家店找位子坐下。我问她喝什么，她说只想坐着聊一会儿，我于是也没点东西。
“我前几天还看到你了，你和一个朋友在一起，你们在说话我就没有打招呼。”纸纸说。
“为什么？”
“就是不想，说不清为什么。”
“好吧，那我们说点别的。”
“对了，你和那个她怎么样了？”
“我们有半年没有见过了。”说到这儿我才想起真的有半年，现在已经快二月了。
“因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
“以后再告诉你。对了，你们放寒假了吗？”
“是啊，昨天刚放的。”
纸纸把两手放在桌子上有时候用手拄着下巴，我靠着椅子看着她。
“明天有时间吗？”她问。
“要下午，我早上都在睡觉。”
“想让你陪我去买素描用的纸和笔，还有一些用的东西，自己总是没有什么主意。”
“当然可以。你还会画画吗？”
“练过一段时间的，我还会钢琴，后来要考级了就没有继续学了，觉得挺可惜的。我放假这段时间想在家里画画，因为自己就很喜欢但画的又太难看就特别想练习。记得我上次让你看的那个素描就是我画的，我只把鞋子涂成蓝色的那个，你那次还说画的难看。”
“我好像记得，那真的是你画的。”
“那当然。”她认真地看着我。
“想去吃东西吗？”停了一会儿我问。
“我中午吃的饭，你饿了吗？”
“当然啦，我刚起来就和你坐在这儿，连口水都没有喝。”
“好吧，那你想吃什么？这次我请你。对了，你想吃玉米吗？去我家我给你煮玉米吃。”
“真的有玉米吗？不过去你家不太好吧。”
“放心，他们都去上班了，走吧。”
我和纸纸走出去。在楼下她问我想不想吃水果罐头，我说想吃，她就买了两罐橘子的又买了些零食。
我坐在沙发上吃橘子罐头纸纸去厨房煮玉米。
“喝粥吗？中午还剩的粥给你热一下。”她问。
“只要不麻烦。”
过了一会儿纸纸端着粥出来。“玉米多煮会儿，你先喝粥。”她把粥放在我前面的茶几上。
“麻烦了。”我说。
“你这人还会说麻烦了，以前连谢谢你都不说。”
“我只是觉得不用说。”
纸纸在我旁边坐下打开零食开始吃。“你吃这个。”她拿出一点给我。
我接过放进嘴里。“好吃吗？”她问。
“好吃。”
“我最喜欢吃这个了，有时候会在楼下买一包，不经常吃，怕腻了。”
我几口就把粥喝完。“喝饱了。”我说。
“你可真能喝，我才说了两句话你就喝完了。”
“是你家碗小，应该给我找个大点的。”
“那还要吗？”
“不要了，想吃玉米。”
纸纸又去厨房看了下，走出来手里拿了个橘子。“给你，先吃个橘子，玉米还要等会儿。”
我接过橘子。“平时一个人都在家干嘛。”我问。
“就是玩游戏，还能干嘛，过几天画画。”
我们坐着吃零食，又过了大概五分钟纸纸去厨房把玉米放在碗里拿了出来。“太烫了，凉一下再吃。给你筷子，吃过玉米吧？”
“当然会吃，也有好久没吃过了。”我接过碗和那支筷子。
“你平时都什么时候吃饭？”她问。
“中午起来去，然后到晚上，有时候熬夜就去吃早餐，那醒来中午就不用吃了。”
“你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纸纸打开电视。过了一会儿我开始吃玉米，玉米煮的刚好。我在想上一次吃玉米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年，不过那次好像是很久以前了。
接着我们看了一部电影，是部喜剧。我自己一个人从来不看喜剧，忽然觉得和别人在一起看喜剧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快晚上了我们出去喝东西。天气很冷，又下起了雪，很长时间我们走着谁都没有说话，纸纸戴着一个红色的帽子，显得非常可爱。
“你的帽子谁给你买的？”我们在店里坐下的时候我问。
“我自己买的，我要是把它放下都能把我的头包起来，不信你看。”说着她真的用帽子把头包了起来。
“好了，我知道了。”我笑着说。
纸纸说待会想去吃火锅，我们就只要了两杯热果汁坐着。她拿出手机让我看她拍的照片，一直问我“好看吗？”
“好看。”我说。
坐了一会儿我说“走吧。”两个人便起身走出去。纸纸手里拿着喝剩下的果汁。
在火锅店坐下，点菜，坐着等，然后吃。两个人都不太想说话，我想起什么了问一句，就这么只说了几句。吃到一半我出去买咖啡，我问纸纸要吗，她说不要，接着又说“可千万不要迷路了。”
那天回去的时候走在路上纸纸一直说着她看过的一部电影，名字忘记了，只记得一些片段。她说了好多，至于为什么说这个，可能就只是因为忘记了名字。
在她家楼下我们道别，她还特意告诉我回去要走哪个方向。“千万不要走反了，走反了就回不了家了。”她说。
“我知道了。”我笑着说。
第二天中午我们见面。纸纸说要先请我吃麻辣烫两个人便先去吃麻辣烫。
“昨天几点睡的？”她问。
“好像是两点，就看了一部电影就睡了。”
“你总是看电影，在家还干嘛？”
“下午没事就看书，有时候玩游戏。”
“你这人。”
麻辣烫端过来我们就开始吃着。纸纸边吃边说她总是喜欢请别人吃麻辣烫，因为便宜还好吃，吃不饱再给你来个饼子。然后说起她画画的事。问我怎么一直不说话。我说“喜欢听你说。”
到超市我们先去找素描用的纸，拿了好多，又拿了些笔，挑别的东西的时候她总是问哪个好一点。又去看零食，问我想吃什么，总是说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
我们排队结账，付钱的时候她可爱地说“这是昨天晚上我问我爸要的。”
“先去我家，你坐着看电影，我画画给你看。”纸纸说。我说好。
我用杯子冲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影，吃着刚买来的零食。纸纸在旁边的沙发上抱着一张纸画画，我两次说让我看，她都说等画好了才能看。
她画了有十分钟，然后站起身。“来，给你看，先说画的怎么样。”
她画的是一个动漫里的人物。我看了一眼说“好，画得很好。”
“你总是‘好’，说点别的。”
“那你是怎么画的？”
“以前我画了很多遍呢。”纸纸说。“就是在普通的纸上，所以刚刚不看着画都能画出来。”
我拿着又看了半天，确实画的挺好。“能送我吗？”我说。
“送给你了，你可要保存好。”纸纸好像很认真地说。
下午我们看了一个纪录片，两个人都一直认真地看着，她一个人吃了好几包零食。
“出去走走吧。”晚上的时候我说。
两个人便走出去，在附近走了很大一圈。路上我们买了煎饼果子，我说好久没吃这个了，她说她也是。我手里一直拿着纸纸的画。
在她家楼下我们道别。“知道回去的路吧。”纸纸走了几步回过头说。
我笑着说“知道。”
以后的一段时间我又开始晚上看电影，早上睡觉。 有时候和一个家伙喝酒，一月里有一次同那个女孩儿约会。
一月底下了第一场雪。我和纸纸见面是在第二天中午，之前六月里我们碰到过一次就再没见过。我和纸纸认识了两年。
“看到我你想先问什么？”见面的时候我开玩笑说。
“你没把我忘了吧。”纸纸说。
“怎么可能，只是平时不怎么联系。”
“是你一直都是那样，几次跟你说话你第一句总是问我吃饭了吗，要是我说没有吃你就说赶紧去吃吧。”
“好吧，那我下次问点别的。”
我们走进一家店找位子坐下。我问她喝什么，她说只想坐着聊一会儿，我于是也没点东西。
“我前几天还看到你了，你和一个朋友在一起，你们在说话我就没有打招呼。”纸纸说。
“为什么？”
“就是不想，说不清为什么。”
“好吧，那我们说点别的。”
“对了，你和那个她怎么样了？”
“我们有半年没有见过了。”说到这儿我才想起真的有半年，现在已经快二月了。
“因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
“以后再告诉你。对了，你们放寒假了吗？”
“是啊，昨天刚放的。”
纸纸把两手放在桌子上有时候用手拄着下巴，我靠着椅子看着她。
“明天有时间吗？”她问。
“要下午，我早上都在睡觉。”
“想让你陪我去买素描用的纸和笔，还有一些用的东西，自己总是没有什么主意。”
“当然可以。你还会画画吗？”
“练过一段时间的，我还会钢琴，后来要考级了就没有继续学了，觉得挺可惜的。我放假这段时间想在家里画画，因为自己就很喜欢但画的又太难看就特别想练习。记得我上次让你看的那个素描就是我画的，我只把鞋子涂成蓝色的那个，你那次还说画的难看。”
“我好像记得，那真的是你画的。”
“那当然。”她认真地看着我。
“想去吃东西吗？”停了一会儿我问。
“我中午吃的饭，你饿了吗？”
“当然啦，我刚起来就和你坐在这儿，连口水都没有喝。”
“好吧，那你想吃什么？这次我请你。对了，你想吃玉米吗？去我家我给你煮玉米吃。”
“真的有玉米吗？不过去你家不太好吧。”
“放心，他们都去上班了，走吧。”
我和纸纸走出去。在楼下她问我想不想吃水果罐头，我说想吃，她就买了两罐橘子的又买了些零食。
我坐在沙发上吃橘子罐头纸纸去厨房煮玉米。
“喝粥吗？中午还剩的粥给你热一下。”她问。
“只要不麻烦。”
过了一会儿纸纸端着粥出来。“玉米多煮会儿，你先喝粥。”她把粥放在我前面的茶几上。
“麻烦了。”我说。
“你这人还会说麻烦了，以前连谢谢你都不说。”
“我只是觉得不用说。”
纸纸在我旁边坐下打开零食开始吃。“你吃这个。”她拿出一点给我。
我接过放进嘴里。“好吃吗？”她问。
“好吃。”
“我最喜欢吃这个了，有时候会在楼下买一包，不经常吃，怕腻了。”
我几口就把粥喝完。“喝饱了。”我说。
“你可真能喝，我才说了两句话你就喝完了。”
“是你家碗小，应该给我找个大点的。”
“那还要吗？”
“不要了，想吃玉米。”
纸纸又去厨房看了下，走出来手里拿了个橘子。“给你，先吃个橘子，玉米还要等会儿。”
我接过橘子。“平时一个人都在家干嘛。”我问。
“就是玩游戏，还能干嘛，过几天画画。”
我们坐着吃零食，又过了大概五分钟纸纸去厨房把玉米放在碗里拿了出来。“太烫了，凉一下再吃。给你筷子，吃过玉米吧？”
“当然会吃，也有好久没吃过了。”我接过碗和那支筷子。
“你平时都什么时候吃饭？”她问。
“中午起来去，然后到晚上，有时候熬夜就去吃早餐，那醒来中午就不用吃了。”
“你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纸纸打开电视。过了一会儿我开始吃玉米，玉米煮的刚好。我在想上一次吃玉米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年，不过那次好像是很久以前了。
接着我们看了一部电影，是部喜剧。我自己一个人从来不看喜剧，忽然觉得和别人在一起看喜剧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快晚上了我们出去喝东西。天气很冷，又下起了雪，很长时间我们走着谁都没有说话，纸纸戴着一个红色的帽子，显得非常可爱。
“你的帽子谁给你买的？”我们在店里坐下的时候我问。
“我自己买的，我要是把它放下都能把我的头包起来，不信你看。”说着她真的用帽子把头包了起来。
“好了，我知道了。”我笑着说。
纸纸说待会想去吃火锅，我们就只要了两杯热果汁坐着。她拿出手机让我看她拍的照片，一直问我“好看吗？”
“好看。”我说。
坐了一会儿我说“走吧。”两个人便起身走出去。纸纸手里拿着喝剩下的果汁。
在火锅店坐下，点菜，坐着等，然后吃。两个人都不太想说话，我想起什么了问一句，就这么只说了几句。吃到一半我出去买咖啡，我问纸纸要吗，她说不要，接着又说“可千万不要迷路了。”
那天回去的时候走在路上纸纸一直说着她看过的一部电影，名字忘记了，只记得一些片段。她说了好多，至于为什么说这个，可能就只是因为忘记了名字。
在她家楼下我们道别，她还特意告诉我回去要走哪个方向。“千万不要走反了，走反了就回不了家了。”她说。
“我知道了。”我笑着说。
第二天中午我们见面。纸纸说要先请我吃麻辣烫两个人便先去吃麻辣烫。
“昨天几点睡的？”她问。
“好像是两点，就看了一部电影就睡了。”
“你总是看电影，在家还干嘛？”
“下午没事就看书，有时候玩游戏。”
“你这人。”
麻辣烫端过来我们就开始吃着。纸纸边吃边说她总是喜欢请别人吃麻辣烫，因为便宜还好吃，吃不饱再给你来个饼子。然后说起她画画的事。问我怎么一直不说话。我说“喜欢听你说。”
到超市我们先去找素描用的纸，拿了好多，又拿了些笔，挑别的东西的时候她总是问哪个好一点。又去看零食，问我想吃什么，总是说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
我们排队结账，付钱的时候她可爱地说“这是昨天晚上我问我爸要的。”
“先去我家，你坐着看电影，我画画给你看。”纸纸说。我说好。
我用杯子冲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影，吃着刚买来的零食。纸纸在旁边的沙发上抱着一张纸画画，我两次说让我看，她都说等画好了才能看。
她画了有十分钟，然后站起身。“来，给你看，先说画的怎么样。”
她画的是一个动漫里的人物。我看了一眼说“好，画得很好。”
“你总是‘好’，说点别的。”
“那你是怎么画的？”
“以前我画了很多遍呢。”纸纸说。“就是在普通的纸上，所以刚刚不看着画都能画出来。”
我拿着又看了半天，确实画的挺好。“能送我吗？”我说。
“送给你了，你可要保存好。”纸纸好像很认真地说。
下午我们看了一个纪录片，两个人都一直认真地看着，她一个人吃了好几包零食。
“出去走走吧。”晚上的时候我说。
两个人便走出去，在附近走了很大一圈。路上我们买了煎饼果子，我说好久没吃这个了，她说她也是。我手里一直拿着纸纸的画。
在她家楼下我们道别。“知道回去的路吧。”纸纸走了几步回过头说。
我笑着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