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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强力蓄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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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在作者有话说里】原来心疼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那么我早就爱上她了啊。

    可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呢。

    我没有管土包子,我一个人走了,回去时,许氏已经睡了,我脱掉她的衣裳,在她抗拒中进入,本以为许氏会反抗到底,但是她忽然迎合起我,她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我忽然清醒了,但是我说了一句本来不应该说的话,我说:“既然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还想让他回来?”

    我和许氏彻底陷入冷漠,直到一日母亲让我去拜见一个人,我知道她的用意,但是我不想戳破,我怕那是真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敬重的人,实际上她一直也对我很好,只是对土包子不好,但土包子毕竟不是我。

    那一晚上,我在陌生女人的身躯上尽情驰骋,女人的战争我不想掺合,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便是。

    就在我以为我的余生就要在土包子的光环之下日渐灰暗之时,忽然传来一个消息:女霸王还活着!

    这……

    直到我瞧见那活生生的人,才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脸。

    但是我要怎么做呢,而且听说她脑子上还有病。

    后面不用许氏征求我的意见,我就怂恿着她去看女霸王,等她回来,有意无意地聊到土包子,如果能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半句关于女霸王的事,我的心脏就激动的狂跳不已。

    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实际上我每天都在控制我自己,最无奈的时候我只能站在墨园的最高处向福园眺望。

    机会忽然来了,祖母生病了,女霸王也去伺疾,那些日子我竟没心没肺地期望祖母地病再严重一些,可是我穿的再明艳,或者再跟土包子相似,她也从没有望向我一眼。

    好像她从来都没有逼婚于我,当初,她到底是不是中意我呢。

    我这么纠结于这么问题,甚至想拦住她问个清楚,却忽然琢磨出一件事情,女霸王怎么会从来不看我?那就是说明她知道我是谁,那她的病……

    我得到这个令人吃惊的结论后默默观察女霸王,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且也发现了许氏不对劲的地方。

    最为惊恐的是,我发现了女霸王正将这一切趋于明朗化。

    这怎么能行,百年沈家,天下读书人心中神一样圣洁的沈家,最黑暗的一面要被揭开了么?我那么惊恐,遇见土包子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是真的,那受到最大伤害的是不是我,而是土包子。

    但事情不会因为我躲着而不来,我居然有儿子了!

    哈哈,的确是我的儿子,长的很像我,就是那一晚的结果,他们手段真是高明。许氏的表情很奇怪,不过却大度地表示认下这个儿子。

    我更不能去见女霸王了,却更长久地呆在阁楼上,直到那一日,我看见女霸王被人引着进了墨园,我心跳之际忽然看见欢喜阁上面有人被扔了出来。

    是给我生了儿子的女人,公主府的侍女,本来会成为我的妾,其实不过是一枚棋子。

    我怒不可遏,不想那个女人如此疯狂,但是我能够做什么?我生在沈家,死也要在沈家,沈家没落了,所有人都能逃离,我却不能。

    原来心疼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那么我早就爱上她了啊。

    可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呢。

    我没有管土包子,我一个人走了,回去时,许氏已经睡了,我脱掉她的衣裳,在她抗拒中进入,本以为许氏会反抗到底,但是她忽然迎合起我,她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我忽然清醒了,但是我说了一句本来不应该说的话,我说:“既然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还想让他回来?”

    我和许氏彻底陷入冷漠,直到一日母亲让我去拜见一个人,我知道她的用意,但是我不想戳破,我怕那是真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敬重的人,实际上她一直也对我很好,只是对土包子不好,但土包子毕竟不是我。

    那一晚上,我在陌生女人的身躯上尽情驰骋,女人的战争我不想掺合,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便是。

    就在我以为我的余生就要在土包子的光环之下日渐灰暗之时,忽然传来一个消息:女霸王还活着!

    这……

    直到我瞧见那活生生的人,才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脸。

    但是我要怎么做呢,而且听说她脑子上还有病。

    后面不用许氏征求我的意见,我就怂恿着她去看女霸王,等她回来,有意无意地聊到土包子,如果能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半句关于女霸王的事,我的心脏就激动的狂跳不已。

    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实际上我每天都在控制我自己,最无奈的时候我只能站在墨园的最高处向福园眺望。

    机会忽然来了,祖母生病了,女霸王也去伺疾,那些日子我竟没心没肺地期望祖母地病再严重一些,可是我穿的再明艳,或者再跟土包子相似,她也从没有望向我一眼。

    好像她从来都没有逼婚于我,当初,她到底是不是中意我呢。

    我这么纠结于这么问题,甚至想拦住她问个清楚,却忽然琢磨出一件事情,女霸王怎么会从来不看我?那就是说明她知道我是谁,那她的病……

    我得到这个令人吃惊的结论后默默观察女霸王,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且也发现了许氏不对劲的地方。

    最为惊恐的是,我发现了女霸王正将这一切趋于明朗化。

    这怎么能行,百年沈家,天下读书人心中神一样圣洁的沈家,最黑暗的一面要被揭开了么?我那么惊恐,遇见土包子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是真的,那受到最大伤害的是不是我,而是土包子。

    但事情不会因为我躲着而不来,我居然有儿子了!

    哈哈,的确是我的儿子,长的很像我,就是那一晚的结果,他们手段真是高明。许氏的表情很奇怪,不过却大度地表示认下这个儿子。

    我更不能去见女霸王了,却更长久地呆在阁楼上,直到那一日,我看见女霸王被人引着进了墨园,我心跳之际忽然看见欢喜阁上面有人被扔了出来。

    是给我生了儿子的女人,公主府的侍女,本来会成为我的妾,其实不过是一枚棋子。

    我怒不可遏,不想那个女人如此疯狂,但是我能够做什么?我生在沈家,死也要在沈家,沈家没落了,所有人都能逃离,我却不能。

    原来心疼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那么我早就爱上她了啊。

    可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呢。

    我没有管土包子,我一个人走了,回去时,许氏已经睡了,我脱掉她的衣裳,在她抗拒中进入,本以为许氏会反抗到底,但是她忽然迎合起我,她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我忽然清醒了,但是我说了一句本来不应该说的话,我说:“既然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还想让他回来?”

    我和许氏彻底陷入冷漠,直到一日母亲让我去拜见一个人,我知道她的用意,但是我不想戳破,我怕那是真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敬重的人,实际上她一直也对我很好,只是对土包子不好,但土包子毕竟不是我。

    那一晚上,我在陌生女人的身躯上尽情驰骋,女人的战争我不想掺合,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便是。

    就在我以为我的余生就要在土包子的光环之下日渐灰暗之时,忽然传来一个消息:女霸王还活着!

    这……

    直到我瞧见那活生生的人,才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脸。

    但是我要怎么做呢,而且听说她脑子上还有病。

    后面不用许氏征求我的意见,我就怂恿着她去看女霸王,等她回来,有意无意地聊到土包子,如果能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半句关于女霸王的事,我的心脏就激动的狂跳不已。

    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实际上我每天都在控制我自己,最无奈的时候我只能站在墨园的最高处向福园眺望。

    机会忽然来了,祖母生病了,女霸王也去伺疾,那些日子我竟没心没肺地期望祖母地病再严重一些,可是我穿的再明艳,或者再跟土包子相似,她也从没有望向我一眼。

    好像她从来都没有逼婚于我,当初,她到底是不是中意我呢。

    我这么纠结于这么问题,甚至想拦住她问个清楚,却忽然琢磨出一件事情,女霸王怎么会从来不看我?那就是说明她知道我是谁,那她的病……

    我得到这个令人吃惊的结论后默默观察女霸王,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且也发现了许氏不对劲的地方。

    最为惊恐的是,我发现了女霸王正将这一切趋于明朗化。

    这怎么能行,百年沈家,天下读书人心中神一样圣洁的沈家,最黑暗的一面要被揭开了么?我那么惊恐,遇见土包子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是真的,那受到最大伤害的是不是我,而是土包子。

    但事情不会因为我躲着而不来,我居然有儿子了!

    哈哈,的确是我的儿子,长的很像我,就是那一晚的结果,他们手段真是高明。许氏的表情很奇怪,不过却大度地表示认下这个儿子。

    我更不能去见女霸王了,却更长久地呆在阁楼上,直到那一日,我看见女霸王被人引着进了墨园,我心跳之际忽然看见欢喜阁上面有人被扔了出来。

    是给我生了儿子的女人,公主府的侍女,本来会成为我的妾,其实不过是一枚棋子。

    我怒不可遏,不想那个女人如此疯狂,但是我能够做什么?我生在沈家,死也要在沈家,沈家没落了,所有人都能逃离,我却不能。

    原来心疼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那么我早就爱上她了啊。

    可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呢。

    我没有管土包子,我一个人走了,回去时,许氏已经睡了,我脱掉她的衣裳,在她抗拒中进入,本以为许氏会反抗到底,但是她忽然迎合起我,她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我忽然清醒了,但是我说了一句本来不应该说的话,我说:“既然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还想让他回来?”

    我和许氏彻底陷入冷漠,直到一日母亲让我去拜见一个人,我知道她的用意,但是我不想戳破,我怕那是真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敬重的人,实际上她一直也对我很好,只是对土包子不好,但土包子毕竟不是我。

    那一晚上,我在陌生女人的身躯上尽情驰骋,女人的战争我不想掺合,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便是。

    就在我以为我的余生就要在土包子的光环之下日渐灰暗之时,忽然传来一个消息:女霸王还活着!

    这……

    直到我瞧见那活生生的人,才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脸。

    但是我要怎么做呢,而且听说她脑子上还有病。

    后面不用许氏征求我的意见,我就怂恿着她去看女霸王,等她回来,有意无意地聊到土包子,如果能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半句关于女霸王的事,我的心脏就激动的狂跳不已。

    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实际上我每天都在控制我自己,最无奈的时候我只能站在墨园的最高处向福园眺望。

    机会忽然来了,祖母生病了,女霸王也去伺疾,那些日子我竟没心没肺地期望祖母地病再严重一些,可是我穿的再明艳,或者再跟土包子相似,她也从没有望向我一眼。

    好像她从来都没有逼婚于我,当初,她到底是不是中意我呢。

    我这么纠结于这么问题,甚至想拦住她问个清楚,却忽然琢磨出一件事情,女霸王怎么会从来不看我?那就是说明她知道我是谁,那她的病……

    我得到这个令人吃惊的结论后默默观察女霸王,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且也发现了许氏不对劲的地方。

    最为惊恐的是,我发现了女霸王正将这一切趋于明朗化。

    这怎么能行,百年沈家,天下读书人心中神一样圣洁的沈家,最黑暗的一面要被揭开了么?我那么惊恐,遇见土包子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是真的,那受到最大伤害的是不是我,而是土包子。

    但事情不会因为我躲着而不来,我居然有儿子了!

    哈哈,的确是我的儿子,长的很像我,就是那一晚的结果,他们手段真是高明。许氏的表情很奇怪,不过却大度地表示认下这个儿子。

    我更不能去见女霸王了,却更长久地呆在阁楼上,直到那一日,我看见女霸王被人引着进了墨园,我心跳之际忽然看见欢喜阁上面有人被扔了出来。

    是给我生了儿子的女人,公主府的侍女,本来会成为我的妾,其实不过是一枚棋子。

    我怒不可遏,不想那个女人如此疯狂,但是我能够做什么?我生在沈家,死也要在沈家,沈家没落了,所有人都能逃离,我却不能。

    费思清去浴室清洗伤口,把血洗净后,发现找不到伤口了。

    从头皮到脸都干干净净的,除了脸色很苍白,头仍然很晕,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她换了套干净衣裳,从橱柜里翻出大半袋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姜汁红糖,给自己冲了一碗后端着回到客厅。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费思清知道自己绝不是做梦——她通常在梦里才有好运气。

    那盆花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样子很老实,没有挪动的痕迹。

    很好,一棵成精的花,应该值不少钱!

    费思清手中的碗搁在茶几上时,敏锐地察觉到了那花儿一颤。

    不是幻觉,连花瓣边缘都卷起来了。它在害怕?

    费思清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那花儿没动,她继续,花仍没动,她再继续,咣当一声,装着姜汁红糖的碗倒了,一大滩暗红的糖水流了出来。

    “咕噜噜、叽、喳咕咕……”花盆蹦了起来,竟落在沙发靠背上,所有花瓣都合了起来,还在不停地颤抖。

    “擦掉血,我害怕。”费思清忽然想起这朵花对她说过的话,她眼睛眯了眯,伸手拿过一团看不清颜色的抹布用力将茶几上的糖水擦掉,然后回到浴室,捡起方才被她脱掉的沾满了血迹的衣裳,重新穿上,找了一只最大的碗,把所有的红糖都倒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后,费思清端着碗重新回到了花盆面前。

    “姓名?”

    “咕噜噜、叽、喳咕咕……”

    费思清伸出一根指头蘸在碗里,然后抹在自己脸上:“说人……地球话。”

    “凯撒大帝001。”

    和想象中的有出入。

    “籍贯。”

    “卡西多拉星系奥里森星座布拉多星球。”

    费思清:……

    手指蘸着红糖水在茶几上写了一个“狠”字后继续问:“来地球干什么?”

    “星际风暴,坠落地球,缺乏能源,无法返航。”

    “为什么砸我?”

    这个问题太突然,大花的两片叶子扭了一下才有声音传出:“紧急迫降,导航系统失灵……发出警报对方无应答。”

    卧槽,还赖她无应答,听见时已经砸在头顶上了。

    费思清的脑子以这辈子都没有过的速度开始高速运转,外星人能到达地球,那说明它们的科学水平比地球进步,能力也一定比地球人高,好不容易走狗屎运被外星人砸了,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抱歉,我们星球没有黄金。”

    “抱歉,我们星球没有钻石。”

    “抱歉,我们星球也没有钻石王老五。”

    “抱歉,我们都吃素,不吃小鲜肉。”

    ……

    费思清忽然惊醒:“你能听见我心里话?”

    大花抖了抖叶子:“一妻多夫或者一夫多妻都不行,那是低等文明才有的现象,我们只支持单身或者一对一伴侣关系。此外,请不要对我一直发射脑电波,接受过多低等生物脑电波会使我产生大量垃圾……”

    费思清:“……但你也不能白降落在我头上,嗯……”她起身把一碗糖水浇在了自己身上。

    “砰——”的一声,花盆从沙发顶上滚落在地。

    半个小时后,费思清确定这次玩大了,把外星来客给吓昏过去了。

    为什么是吓昏,不是吓死,很简单,穿越无数光年来到地球都没死的外星人是不会轻易死掉的。

    记起这花说它是吃素的,费思清好心地从冰箱里取出半根黄瓜,一个蔫了的西红柿搁在花盆里。重新把自己洗了一遍后,疲惫地躺在了床上。

    明天,还要去找林羽算账!

    费思清、林羽、赵宇阳当年都是A大的学生,不过林羽比费思清和赵宇阳高一届。费思清和赵宇阳从幼儿园就认识,接着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大学顺理成章确定恋爱关系。毕业后两人同时进入一家知名网络公司,没想在这里遇见了林羽。校友,自然格外亲些,费思清几乎没有什么防备,直到三个月前,资历更老的林羽调任费思清顶头上司。

    费思清记不清什么时候“意外”地在赵宇阳手机上看到那条来自林羽的短信。

    她刚搞清楚自己为什么比别人都忙,赵宇阳便愧疚地说要分手。

    那时,费思清刚熬夜做好计划书,被赵宇阳一个电话催到楼底,还以为他是来给自己送早餐的,结

    作者有话要说:  马车行到一处偏僻的街角,欧阳成器带着她又换了一辆,如此换过几辆,才在一处寂静的巷子停下。

    其实既然炼器联盟已经渗透到四大家族,欧阳成器这些手段都应该没什么作用了。

    “这次聚会地点是城主大人临时选定的,我们都是根据指示前行,就算炼器联盟的人跟着,一时半会儿也进不去。”

    瞧苏芮表情,欧阳成器略微有些得意。

    欧阳成器的表情让苏芮想到了小学时总给自己画三八线的同桌。

    “这个你也用上,能改变你的声音。”欧阳成器递给他一粒红色丹药。苏芮抬手的时候嗅了嗅,然后塞入口中,再说话声音果真变了。

    她跟着欧阳成器进了宅子,经过检查后最终进入一个古香古色的大厅。

    大厅中央摆放一张长长的桌子,周围已经坐了几个老者。

    欧阳成器恭敬道:“成器拜见两位家主。”待那为首的两位家主颔首后才带着苏芮坐在最末尾,苏芮自然站在他身后。

    通过欧阳成器传音,苏芮已知这几个人是魏家和陈家的人,赵家的人还没到。

    苏芮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成器,怎么你家老爷子没来?就派你一个来了?”

    苏芮顺着声音望去,见一六十余岁的老者,蓝色广袖长袍,浅口灰鞋,衣着朴素,但虬须狮鼻,给人以粗鲁豪迈之感。

    这应该就是欧阳成器口中的蠢老头赵元洲了。

    苏芮只瞧了那赵元洲一眼,那赵元洲的视线却像x光机一样将苏芮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

    “我太爷爷正在淬炼一件兵器,说让我来跟各位家主学习学习。”欧阳成器起身恭敬道。

    “你这小子,嘴一向很甜,但是光嘴甜也是不行的。”赵元洲不客气道,转而同其他老者寒暄起来。

    苏芮一直垂首而立,这时脑中响起欧阳成器的声音:“臭老头就是这个脾气,不过人是挺好的。”

    好不好和她也无甚关系。

    赵元洲见只有欧阳成器一人前来,心里极为高兴,在他看来,魏家和陈家狗屁都不是,唯一能和赵家争夺的只有欧阳文敏那老家伙,可龙魂刀在老家伙手里好几个月了,也没见他折腾出来什么,这次还要靠他出手。

    传说中的城主李承望并未现身,赵元洲寒暄过了便道:“既然城主有事来不来,还是按老规矩来吧。”

    欧阳成器已经给苏芮普及过,这等于是一场小型炼器比试,胜出者拥有对龙魂刀的处置权。

    魏家家主魏无影和陈家家主陈正青都在看着赵元洲,赵元洲扫了一眼欧阳成器:“成器,你们欧阳家还要参与么?”

    依他之见,欧阳文敏都不行了,欧阳成器今天晚上就不应该再来。

    欧阳成器憨憨一笑:“太叔公,成器是不想班门弄斧,不过这是四大家族的规定,我就给您凑个数,图个热闹。”

    他轻轻一推,把苏芮推到前面。

    不过是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成器都不上阵,这小子果然是来凑数的。赵元洲不屑地看了苏芮一眼,转过去看魏无影和陈正青。

    家主们顾及脸面是不会亲自上阵的,都是从自家子弟中挑选一个最厉害的。

    魏无影带来的是自己的小儿子魏永宁。陈正青带的就是那统管仙翼城守卫的陈辉。

    这两个人都是元婴初期修为,那魏永宁还好些,陈辉分明长的不差,却给人一种阴沉之感。

    赵元洲瞧见这两个后辈子弟哈哈一笑夸奖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看见你们这些年轻人,我都觉得自己老了。”

    话锋一转:“慈儿,还不出来拜见两位家主?”

    不如赵元洲那般直白粗犷,从他身后走出个目光沉敛的漂亮女修,纤细的身姿很难让人和炼器师联系在一起,但魏永宁和陈辉都极快地朝她看去。

    魏永宁甚至冲她微微一笑。

    这个女修是元婴中期修为,比欧阳成器也高一阶,难怪赵元洲那么得意。

    但是苏芮却在魏无影和陈正青眼里看到了不屑。

    一个丫头片子,却被赵老头捧成宝贝。不过,看自家孩子的眼神……弄回家也不错,赵老头可是丢了夫人又赔兵了。

    赵慈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目光,端正行礼后便站了回去,不过苏芮察觉到她朝欧阳成器看了一眼。

    “那就开始吧。”赵元洲道,他在桌上的一个狮头上按了一下,苏芮身子被地板带着急剧后退。

    霎时,中央的长桌消失,从地下一座巨大的莲台,周围围绕着四座小莲台。

    大莲台上则堆满了各种炼器材料。没有熔炉,只能用灵火炼化材料。

    “老规矩,材料自由选择搭配,谁在最短的时间里练出最好的灵器就算赢了。”赵元洲道。

    这些欧阳成器都已给苏芮讲过,她足尖一点上了其中一座莲台,但眼前黑影一闪,那魏永宁擦着她飞过,已从中央莲台上取了一物出来。

    每半个时辰,一个人只能从中央莲台上取一样材料。

    魏永宁先下手为强,把最醒目的珍贵材料炎硝铁给取走了,紧跟魏永宁之后,陈辉取走了一大截厥罗藤,而赵慈取走了一小块不太醒目的矿石——苏芮认得那是万年波牙金,一种生长在妖兽体内的结石,硬度比陈辉抢走的炎硝铁大多了。

    见苏芮落后,赵元洲哈哈一笑,欧阳成器虽然也在笑,心里却在不停地催促苏芮,不过苏芮可是听不见,一上莲台就自动与外面切开联系了。

    苏芮看了一会儿,从中选择了最为常见的雷心木。

    欧阳成器脸上的笑差点扭曲,开始怀疑带苏芮来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苏芮搬走这块雷心木后,中央莲台快空了一半,但雷心木体积虽大,可谁都知道这种普通的材料根本炼不成什么高阶法宝。

    “成器啊,欧阳家现在真是不拘一格选拔人才啊!”连魏无影也笑眯眯道。

    欧阳成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带笑的话:“魏家主说的不错。”

    苏芮背对欧阳成器坐着,听不见欧阳成器的声音,也看不见欧阳成器的脸,她专心专意地熔化那块雷心木,仿佛周围一切都与她无关。

    四座莲台,苏芮左边是魏永宁,右边是陈辉,对面隔着中心莲台才是赵慈。

    除了赵慈,魏永宁和陈辉见苏芮选了雷心木后都暗骂苏芮土包子,很快便不再注意苏芮,专心炼制起自己的材料来。

    陈辉慢了魏永宁一步,让魏永宁选了炎硝铁,暗自恨得牙痒痒,祭出的灵火赤红色上带点青芒,竟是罕见的幽冥火。

    魏永宁的三味真火也不弱。

    只有苏芮和赵慈,看起来是用的一样的普通灵火。

    半个时辰过,虽然手中材料还未完全熔化,陈辉和魏永宁都开始争夺起剩余的材料,不过每人只能选一样,魏永宁这次得了一对珠子,陈辉则抢了羽金精。赵慈在两人之后取了一截兽骨。

    苏芮仍是最后一个,捡了没人要的玄铁。

    欧阳成器尽量让自己的嘴咧的大一些,否则他看起来就像哭了。

    又经过两轮抢夺,已无人需要剩余的材料了,只剩下苏芮每个半个时辰,从中央莲台上拿下一样东西,渐渐的,那堆没人要的垃圾都被她拿完了。

    炼制一样卓越的灵器,是不需要这么多杂物的,三位家主同时摇头,欧阳成器则出去透了口气。

    时间一分分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日后了,在此期间,最轻松的就是欧阳成器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希望,而那三位家主则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家弟子,同时谨防别家弟子捣乱。

    从魏永宁等人的表情上也能判断此时比试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他们都在争分夺秒地进行最后的开刃。

    欧阳成器还想再出去逛一圈,这时魏永宁率先长呼一口气:“好了!”

    他手上光芒一闪,一柄冷若秋霜的宝刀出现在众人面前。

    龙魂刀是刀,所以魏永宁选择了炼制一柄同样的刀。

    赵元洲伸手去接,不料刀身上骤然亮起一排刺目亮光,即使他是元婴后期修为,也被闪得后退一步。

    他两袖生风,显然被魏永宁激怒了。

    “太叔公,您慢着点,我这刀身上嵌了一对琉璃兽眼。”魏永宁虽然笑着说,但语气里有一种自得。

    这魏永宁真是眼尖,先抢了最好的炎硝铁,又拿了那对无人注意的珠子,谁知道会是一对琉璃兽的眼珠子。琉璃兽是六级妖兽,它一身灵力除了妖丹就凝聚在眼睛上,瞪人一眼,等同被金丹期期修士一击。经过魏永宁炼化,这对眼珠子排列在两面刀身上,灌注灵力后,就像数十只琉璃兽同时睁着眼……虽是一阶法宝,却比普通的二阶法宝还厉害。

    魏无影面上现出骄傲。

    这时“滋——”的一声,一股热浪从陈辉的莲座上发出。

    陈辉一臂伸展,手中握着一柄黑红光芒交织的画天戟,画天戟顶端向外散发着一圈圈的灵光。

    “嗡——”的一声,陈辉向魏永宁投出画天戟。

    魏永宁不甘示弱,祭出手中琉璃刀直接与画天戟相碰。

    一声巨响,除了莲座所在之地,一切都化为碎片,幸好这幢建筑上方结界尚在。

    魏永宁定睛一看,画天戟无恙,而他那柄刀光芒已弱了一半,原来一只琉璃兽目已被画天戟毁去了。

    “好好好……”魏无影一连三个好,见赵元洲和陈正青站在一起,控制住自己改口道“还是你陈家弟子更胜一筹!”

    赵元洲似乎并没注意魏无影说了什么,只是盯着赵慈所在之处。

    赵慈还没有完成,罕见地出了一头细密的汗。

    众人都盯着她,似乎根本没看到苏芮从莲座上走了下来。其实怎么会看不到?只是苏芮手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一点灵光也没有,以众人的眼力,怕是连灵器也算不上。

    只有欧阳成器一把夺了过去,翻过来翻过去看完,指着苏芮说不出话来。

    “不是说来凑数么?”苏芮无辜道。

    “你……”要不是还有别人在场,欧阳成器一定会动手的。

    空中忽然传来一声轰隆,魏无影和陈正青还没察觉,赵元洲却面露激动。

    “是三阶法宝!”

    法宝到了三阶之上便会引动劫雷。以中央莲座上出现的炼器材料来看,怎么组合都不会出现三阶法宝,但赵慈却做到了!

    陈正青和陈辉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真是小瞧赵慈这丫头了。

    这时一道雷光从天而降穿破结界,眼见要劈上赵慈放置在莲座上的那件法宝上,却忽然一分为二,同时击中了那件法宝和……欧阳成器。

    苏芮:……

    欧阳成器还拿着苏芮炼制的那团黑色不明物,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把东西藏了起来。

    老怪们虽然有所怀疑,但挨雷劈的是没参加比试的欧阳成器,所以怀疑是雷劈错了,当即只看向赵慈。

    虽然只有半道雷光,却标志着赵慈的这件灵器成功了。她理了理鬓发,拿起灵器一步步走了过来。

    那淡定从容的态度,苏芮也暗暗赞赏。

    “贤妹,让为兄先一睹为快。”陈辉一脸狂热,与先前那阴鸷完全不同。

    不料,赵慈步履轻轻一转,将那兽骨鞭递给了赵元洲:“□□父您请过目。”

    陈正青脸色很难看,赵元洲似乎没有发现,朝兽骨鞭中注入一道灵力,刷的一声那兽骨鞭伸展开来,暴涨足有十丈,鞭身之上隐隐传来一阵呼啸,再一挥,一头巨大的飞天虎咆哮而出。

    器灵?

    不对,法宝不会出现器灵,这丫头是将兽骨中的精气炼制到了极处。

    陈正青霍然从陈辉手中夺过画天戟,朝赵元洲一指。

    苏芮和欧阳成器立即后退,被这半真半假的试器伤着可就不划算了。

    欧阳成器悄悄靠近苏芮:“你这个行不行?”

    苏芮回他:“嘘——”

    赵元洲步入元婴后期已久,虽外形老迈,实则如蛟龙藏海,他长啸一声,那三级法宝兽骨鞭放大至数十丈,声势几乎要将夜空撕裂。

    而那边陈正青没他声势那么大,画天戟一点,水波一样的纹路逼的苏芮和欧阳成器又后退了数丈。

    兽骨鞭出手,画天戟迎向兽骨鞭。

    金色和黑红两色交缠在一起,虎啸震天,画天戟的光芒似乎弱了下去。

    陈正青阴阴一笑,冲画天戟一推,苏芮和欧阳成器立即察觉到胸口一阵翻腾,只听霹雳啪啦之声不绝于耳,兽骨鞭竟一截截爆碎了!

    怎么可能?

    赵元洲后退数丈,终于没忍住吐出一口腥血。

    “□□父——”赵慈怒向陈正青,但她挺直的脊背却被陈正青的威压一寸寸压弯。

    那是化神期威压,陈正青何时突破了?!

    赵元洲有如一只受伤的狮子,见赵慈欲强行祭出灵器,急忙伸手阻拦。

    这狂狮一样的老人,并不是没有脑子。

    “慈儿,输了就是输了,莫要无礼!”

    陈正青一笑,从空中徐徐而落:“老伙计,输赢乃是兵家常事,重在参与嘛!”

    这个人可真是无耻,苏芮心道。

    “那我就把龙魂刀带走了,你放心,咱们都尽忠城主,我一定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

    “贤妹,你若有时间,也可以到我们陈家来,咱们一起修补龙魂刀。”陈辉皮笑肉不笑道。

    赵慈生生把那口唾沫咽了下去,扭头不搭理这无耻小人。

    魏永宁想说什么,却被魏无影拉住。

    陈正青等了一会儿,才想起不知龙魂刀在哪里,一问,见赵元洲看向欧阳成器,冷笑道:“成器,快拿出来吧。”

    欧阳成器观苏芮脸色,脖子一硬:“太叔公,您忘了我这儿还有一件灵器没有比试吧?”

    这时,赵元洲和魏无影也都意外惊喜起来,但一想,欧阳成器带来的这个人用的材料五花八门,炼的东西一点灵气也没有,怎么可能会战胜陈正青?

    那陈辉更是嘲风道:“哦?你们也炼制了灵器,我怎么没看见?”

    苏芮戳了戳欧阳成器,欧阳成器硬着头皮拿出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就是这个,你们试吧。”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陈正青冷笑。

    欧阳成器随手一抛,那黑乎乎的东西就飞到了空中,幸好他还知道注入点灵气,转眼涨大至一个脸盆大小。

    陈正青不屑出手,把画天戟交给陈辉。

    陈辉阴冷一笑,画天戟放大三丈,直朝那脸盆劈去。

    没有声音……这么大力道的攻击竟然像击在了棉花上。

    众人正在吃惊时,那脸盆忽然一颤,从里面发出一道雷光,顺着画天戟把陈辉劈得噼里啪啦的。

    陈辉头上的紫金冠都掉了,除了爆炸头之外,还散发着一股焦糊味。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苏芮和欧阳成器,两人都很无辜地看着他。

    陈辉暴喝一声,画天戟的光芒几乎照亮了整个夜空,只是这次……若不是陈正青出手,他就成一根焦炭了。

    “你这是什么邪术?”陈正青怒道。

    苏芮摇了摇头。

    陈正青暴怒,二话不说伸手抓向那脸盆,随着他的动作,凌空出现一只巨爪,正是陈正青的灵力所化,苏芮急忙拉着欧阳成器后退。

    噼里啪啦巨响之后,陈正青也成了爆炸头。

    “你……”他一张口,就喷出一道黑烟。

    方才暴怒的赵元洲现在只想哈哈大笑,他和颜悦色问苏芮:“你这是什么灵器?”

    苏芮道:“就是一件普通的灵器,您老人家往里面注入一缕灵力就知道了,但千万别攻击它。”

    赵元洲半信半疑地向那脸盆注入了一缕灵力,接触到脸盆的时候,面上渐渐露出明了的神情。

    那脸盆越涨越大,最后竟像一个巨型蒲团。不过这只是赵元洲眼中所见,实际上苏芮是按照南瓜造型的沙发来打造的,中间有个凹坑,正好可以坐。

    似乎听到了苏芮心里的话,赵元洲真走过去,坐在了那巨型蒲团中央。

    他真的什么事也没有,而且坐的地方凹陷下去,看起来很柔软很舒服的样子。

    “正青,你这次输了。”赵元洲笑呵呵道,“无影,你也来看看。”

    魏无影见陈正青被劈成那个样子,心有余悸,但赵元洲又完好无损,他终于小心翼翼靠近蒲团,摸了之后惊叹道:“竟是如此!你用雷心木为芯,玄铁矿为阳,冰焰石为阴,中间充塞其余材料,做成一个雷循环,谁要攻击它,只会激发对应的雷电,反噬其身!妙极!真是妙极!哈哈哈……”

    炼器看似一板一眼,但真正杰出的作品不是照本宣科能够打造出来的,一个优秀的炼器师,无处不需要这样的奇思妙想!

    听着魏无影的笑声,苏芮觉得这些老怪也没那么讨厌了。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只是按照现代理论做了一只受到攻击会自动放电的蓄电池罢了,陈正青和陈辉那么惨,完全是因为他们杀意太重。【作者瞎编哈】

    仅从魏无影的话中,陈正青就明白了。在赵元洲和魏无影都认为苏芮更高一筹后,他竟然冷笑道:“老夫是没有防备,他这件灵器连法宝级别都达不到,如何能与画天戟相提并论?”

    赵元洲忍不住道:“可你的画天戟也打不过人家的蒲团啊!”

    他话音未落,已察觉到不对,陈正青飞身而起,不是攻向赵元洲,而是扑向苏芮。

    这……陈正青已是化神期修为,他就将其余三大家族不放在眼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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