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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本事你就永远不要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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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静和安炜昕站在三楼走廊上往下看,靳湛柏上来后轻声询问:“小婶呢?”

    靳静指了指后面,注意力是投放在楼下的:“在房里吧。”

    靳湛柏冷眼眯了眯,带着一股子锐利,走向卧房。

    斩月在浴室里刷牙,抬起头从镜子里瞧了他一眼,眼梢染笑。

    虽然她善于伪装,但眼底滞留不去的紧张还是通过蛛丝马迹蔓延出来,靳湛柏不动声色的走开,在房里沉吟片刻,复又打开门,站在走廊上往下观望。

    靳东和夏雪站在远离是非的地方,以他自上而下的角度并不十分看清两人的面色,只能隐隐察觉母子的谈话并不愉快,突然夏雪扯住靳东外套,却反被他狠狠挥开,接而他大步走出楼,夏雪望着他的方向,默不作声窀。

    这一幕作为佐证更是巩固了他心里的那个想法,自己在楼下打牌的这段时间,靳东和斩月肯定发生了什么,否则不会凭空又出这么多事端。

    ……

    等他再回卧房,斩月正打着泡沫洗脸,因着她闭上眼睛所以看不见靳湛柏就站在她身后的地方,那目光里的温柔和愁闷伴着凝视夺眶而出,下一秒,斩月感觉到腰上温热,是他熟悉的体味和独属的香气包围了她。

    斩月脸上都是洗面奶的泡沫,于是没给他胡来,动了动身体,温言温语的说:“别闹,我洗脸。”

    靳湛柏没松手,仍旧扶着斩月的腰,用镜子看着她,质问:“你和靳东怎么了?是不是他又找你麻烦了?”

    斩月掬水洗脸,全部洗净从盥洗台直起身,拿毛巾擦拭掉水迹,转身,抬头看着他,那目光意味深长却又隐隐不愿意多说,靳湛柏自然看的懂她想要逃避的想法,也没逼她,毕竟靳东会怎么闹,他不是猜不到。

    “以后少跟他接触。”

    斩月垂眸,手往后面撑着台子,口吻淡漠:“怎么少接触?见到他绕道走?”

    靳湛柏又把视线盯到斩月脸上,拧眉,若有所思一阵子,不悦的开口:“他一见到你就发神经,你自己不知道吗?”

    “要不来你家,我跟他也不会碰见,没事,以后我注意点,到你家来也尽量待在你身边,不留空子跟他碰到。”

    靳湛柏点点头,微微露了点笑,对于斩月这个温顺的态度,还算满意。

    斩月正想出去,就推了他一下,只是他没动,她抬头,也算无意的瞟了他一眼,没想到就被他那古怪的眼神看的浑身发麻。

    “别闹。”

    靳湛柏突然上前一步,要与她拥抱,斩月赶忙推他的手,拦住他。

    他有了脾气,不管不顾非要这么做,斩月被他一下子抱到怀中,身体几乎因他悬了空,她双腿在空中打摆,果真被他抱起来了,还直接从浴室抱到了chuang上。

    ……

    “别闹了行不行?”

    斩月神情不悦,他刚要俯身,就义正言辞的推拒他:“很晚了,早点休息好不好?”

    靳湛柏俯身压近,喉头的声音像一阵阵闷雷滚落,轰轰鸣鸣的:“路斩月,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已经领了证,你是我老婆,自己的义务不懂吗?还要我来教?”

    斩月把头避开,她不想看他厉声厉色对她说话的样子,这事她知道自己不对,但也觉得靳湛柏这样子咄咄逼人很不男人。

    “我累了,让我睡觉吧。”

    斩月翻个身,恰好她那边有他撑着的一条手臂,想要拿手推开,没想到靳湛柏却因这个动作生气了,一动怒,掰着斩月的肩头,将她身体狠狠的扯平,面朝天花板躺着。

    “你干什么!”

    斩月也来了火气,麻利的撑起身体,就和坐在床侧的靳湛柏吵起来了。

    “我真受不了你,这什么年代了,你别矫情了行不行?男女一谈恋爱,有几对不发生关系的?我们都领了证,你也太过分了吧?”

    斩月气愤难消,觉得他口气怎么那么不友好,还有对女性同胞的歧视,不免也争锋相对的辩论起来:“不管什么年代,保守的人总是存在的,你不能因为这个社会已经开化了就否定那些思想传统的人,我没你想的那么开放,你也别逼我,该给你的时候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

    靳湛柏脾气一来就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也比较讽刺人:“路斩月,别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装什么清高,你以为现在还是封建社会,人家会因为你的保守喜欢你赞扬你?别傻了,人只会说你虚伪,明白吗?”

    斩月听了非常愤怒,仰着下巴怒目而视:“我告诉你靳湛柏,别侮辱好女人!”

    他哈哈大笑,人往后仰,大有和她促膝长谈的打算:“你在说你是好女人吗?自己表扬自己,好不好意思?”

    斩月叫他讽刺的脸红耳赤,拽扯被他坐在pigu下面的被子,尖叫:“你滚!我懒得跟你说!”

    “你以为我想跟你说?”

    斩月把脸转回来,瞪着他挖苦:“今晚好像是你找我废话的吧?缠着我又为那种事情闹啊闹的,你这人除了这种事能不能干点别的了?”

    靳湛柏受不得别人激,一激就怒,就失去理智,就做一些掉身份掉形象的事,他站起来,拿手指着斩月,咬牙切齿的暴叫:“行啊,路斩月,你现在牙尖嘴利敢跟我顶嘴了,行行行,好的很,你就守身如玉到死吧,装什么装!真他妈让人烦躁!”

    吵架的时候谁能说些好听的呢,斩月在这一瞬间也只是想着用什么回话把他的气势压下去,反正要赢,不能被他镇住。

    “请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不要找我,我就是装,我喜欢装,你没资格管我,真是有身体需要,外面多的是女人能帮你的忙,别回来再为这种事找我麻烦。”

    靳湛柏被斩月气的不夸张的说,那真是七窍生烟了,他插着腰,原地转了好几圈,一直在仰头深呼吸,估计万一忍不住真能把斩月拎起来家暴一回。

    ……

    为了这件事,闹到了凌晨,吵完架的两个人打冷战,谁也不理谁,靳湛柏在浴室冲澡,其实他原本不用洗澡的,天也不热,因为他晚上被斩月狠狠的气了一通,脑袋冒火,他又是暴脾气,领导那么多下属,没几个人不被他训斥过,谁也不敢与他顶嘴,斩月今晚的争锋相对无疑是他心头咬牙切齿的恨点,但她不是他的下属,是他老婆,他没办法像对待员工那样摔桌子踢板凳的朝斩月发xie,纵然这么生气,还得顾忌着自己老婆的心情,一般这个时候,为了避免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只能去冷水下浇浇脸,清醒一下神智。

    斩月就在卧室里坐着,靠着床坐着,其实冷静下来,她有点后悔,他对她很好,为什么晚上要这么不分好歹的去刺激他,一句句回嘴,让他更加生气,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你不能忤逆他,得事事顺着他,否则他肯定不高兴,不高兴了肯定得吵,但是斩月也知道,他对她很好,关爱她呵护她,只要她好好解释,和他好好谈一下,应该是不会演变成现在这种状况的,她何苦为了当时的脸面当时不能低头一定要赢的想法,搞成现在这样子互不相睬的地步,难受的不还是他们自己嘛?他在浴室冲澡发xie,她在chuang上后悔,当时忍一忍就好了,不该嘴巴那么快,跟他杠上的。

    斩月下了chuang,套上拖鞋环顾这间房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又纠结起来。

    这个意识让她一筹莫展,这一张chuang怎么睡两个吵了架的人?她知道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被妻子拒绝不啻于一种耻辱,他应该不会很快和她言归于好吧?有些拿家庭拿妻子拿责任不当一回事的男人还很有可能借着这个理由去外面找女人,靳湛柏要是这种人,斩月这种行为是不是等同于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外面去了呢?

    她突然醒悟到这件事其实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要是真的闹起来,完全有可能为了这种事闹到离婚的地步,她后悔,真的后悔,不该这么冲动的,头疼,头疼无比啊。

    可她真的不敢在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结婚的前提下就和靳湛柏发生关系了,在她心里,领证并没有摆酒重要,摆酒请客才意味着你们双方都承认了彼此是对方的另一半,在亲朋好友面前向对方证明,你是我的爱人,没有这一程序,她真的不敢,这样发生关系,和恋爱时发生关系没什么区别。

    她心里会不安,会没有底气,没有百分百的肯定,她还不敢放肆,要再怀个孩子,人家还不知道你结婚,那就更无力自辩了。

    斩月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消失,便急忙把她的枕头拿了起来,柜子里还有被子,她便临时在沙发上安了一个窝,等靳湛柏出来,呵,果然生气了呢,都对她视若无睹了,斩月心里又突然不好受,平时被他温柔呵护的习惯了,现在他不拿正眼瞧她,视她如空气,没有什么比得到在失去更难过的。

    靳湛柏胯间系了条长毛巾,身上还有水珠没擦拭干净,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瞧他径直走到柜子边,在抽屉里翻找吹风,其间,斩月一直靠墙站着,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他,她知道今晚是自己过分了,婚后,夫妻生活也是双方应该承担的义务,她确实有愧与他,所以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偷偷瞧着他在做什么。

    他把吹风在电板上插上插头,按下开关竟然坏了,原本心情就阴郁恼火,眼下又来这么一出,更是心情烦躁,带着火气把吹风甩进抽屉,喘着粗气走到窗边想把窗户打开,掀窗帘的时候可能顶部的钢圈生了锈有些活动不灵,拉的便不顺手,靳湛柏又突然狠狠的拽扯窗帘,似乎都听到帘布的呜咽声,这才将窗帘完全拉到两边,之后他将窗户打开,夜风还蛮强烈,灌入房间,他就站在窗边,等着被风吹干头发。

    斩月是怕极了,这男人生气起来还真是大动肝火,她还是偷偷瞧着他,看他刚洗完澡光着大半个身体站在风里,怕他受凉感冒,不禁小声的喃喃一句:“你把衣服穿上。”

    他压根没理她,就像这个房间压根没这个人一样,斩月心里有气,想着干脆她也不理他算了。

    斩月心里埋怨着,脸上讨厌着,可他就是不理她,完全视她如空气,蓦地怎么又想起关昕说的那些事,不是不计较吗?为什么现在难受了?想到他对前女友那么好,百般体贴,她生气他能哄上四个小时,现在她不过拒绝了一次,他就给她摆脸色,对比过后心里那委屈更是如潮蔓延,好难过,又嫉妒又委屈,憋着一口气就想跟他大吵一架。

    “靳湛柏!”

    斩月终究没忍住,也向来不喜欢冷战这种方式,朝他看了过去,可是等着他转身,他还是置若罔闻,她气急了,上前就走到窗边,伸手扯了他手臂想把他身体带向自己,没想到这个臭男人居然甩开她的手,径直走开了。

    “你!”

    见他抓起睡衣竟然要离开.房间,斩月真的恼怒了,半求半威胁的吼他:“好,有本事你就永远不要理我!”

    靳湛柏还是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并且房门,被他狠狠的摔上。

    斩月气的五脏都能错位,这个死男人,怎么会脾气这么臭!看来以后她还不能得罪他了,要是开罪了他,下场是不是就像关昕一样?

    她不断安慰自己,叫自己不要生气,没必要跟这种小心眼的男人置气,伤了身体划不来呢,想着想着,斩月看了看沙发上临时搭的窝,她干嘛要照顾他情绪跑来睡沙发,以后再也不让着他了,想到就做,斩月抱起枕头,回到chuang上,用力的躺下去,却是在chua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这死男人跑哪去了,是不是去楼下客房睡了?这要是给老太太看见,明儿个问起怎么回事,她要怎么办呀?要是这个没节操的男人什么都跟他妈妈倾诉,说她不愿意跟他过夫妻生活,老太太肯定也对她抱有成见了,完蛋了,唉!烦烦烦!烦死!

    斩月痛苦的望着天花板,讨厌过咒骂过现在还是希望他回来,她不喜欢冷战,尤其不喜欢靳湛柏不理她,既然她都低声下气找他说话了,他怎么就不能大度一点把这事一笔带过呢?

    ……

    大半夜了吧?老太太睡的朦朦胧胧,就叫那扰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是客厅那条线的,还得出去接,也不知道谁大半夜打电.话,烦死人!

    靳家的佣人,包括徐妈都住在后面副楼,主楼是给家里人住的,所以熄灯后所有电.话都得自己下床去接,老太太磨磨蹭蹭下了地,趿上拖鞋,佝偻着背,开门去了客厅。

    客厅留了一盏地灯,正好在话机旁,老太太走的倒也方便,刚抓到听筒,却蓦地听到一阵阵急叫。

    “喂?喂?喂?!”

    老太太好生的疑惑了一下,虽然分辨出这声音是佟怜裳,但还是愣怔不已。

    “哎,孩子,是我,奶奶。”

    “奶奶,东东在家吗?”

    老太太回忆起来,晚上靳东打破了缓步台上的装饰瓷后,便开着阿斯顿马丁出去了,这会儿有没有回来她也不清楚,但是听佟怜裳口气着急的很,便站在为了孩子们好的出发点上,撒起谎来:“回来了回来了,早都睡下了呢。”

    老太太加了后面一句,其实是怕佟怜裳万一叫她把靳东找来,那她还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只是佟怜裳没有她想的那么好打发,不知道是不是跟靳东吵架了,以往那甜腻的声腔都有些变质了。

    “奶奶,你把东东叫来,我要跟他说话。”

    老太太“啊”的一愣,不知道怎么办,佟怜裳便在里面尖叫起来:“奶奶!你叫东东来!我打了一晚上电.话,打到三点五十都没人接!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老太太在心里狠狠的叹口气,唉,活了这么久,遇到这么让人无语的事情,这丫头太难伺候了,为了自己和靳东的事,把大半夜睡着的奶奶叫起来,毫无内疚之情,反而能对着上了年纪的奶奶大呼小叫,也真算的上被娇惯坏了。

    “奶奶!!!”

    “哎,好好好,我去给你叫。”

    老太太放下电.话,没有挂,扶着老腰慢吞吞的开始登楼梯,在二楼转角处摸到楼梯电灯的开关,点开,这才看清了脚下的台阶,一步步还是上的艰辛。

    到了靳东的房间,真是无可奈何呀,心里又只是叹息,心想着这会儿要跟靳东说清楚,以后你两的事别影响到家里人,尤其叫佟怜裳不要大半夜往家里打电.话,还一副应该的口吻。

    老太太进了屋,瞧见床上睡了个人,心里踏实了一半,可惜人一走到床边,借着窗外的月色,蓦地惊了自己一下,怎么睡在这里的是自己的小儿子?

    “喂!给我起来!小五你给我起来!”

    老太太使劲拍靳湛柏屁股,拍的他厌烦的啧了一声,翻身平躺下来,微微挑开眼帘,瞅着坐在chuang边,正盯着自己看的老太太:“干嘛?”

    “你咋睡在这?”老太太一瞬间忘了佟怜裳和靳东的事,又对靳湛柏不睡自己房间反而睡靳东的房莫名其妙:“到底咋回事?你跟你媳妇吵架了?”

    靳湛柏“哎呦”一声,烦不可耐,用手臂挡着眼睛:“明天再说。”

    这么说,看来是真的跟斩月吵架了,哎呦喂,这大半夜的,先是靳东那两口子,现在又来了小五这两口子,怎么年轻人这么能来事呀。

    “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吵架了呀?”

    “哎呦妈!”靳湛柏烦的登直两条腿:“你回去睡觉行不行?明天我跟你说,好吗?”

    老太太扶着老腰从床边站起来,唉声叹气的看着小儿子,还是默默的走了出去。

    到楼梯上才在思考这靳东果真一夜未归呀,看来又是跑哪个俱乐部玩去了,这佟家小姐打不通电.话就能急成这样,一点儿都不相信自己的老公,也一点儿空间都不给自己老公,以后的日子也有的折腾了。

    老太太没办法说谎,因为说了佟怜裳也不会信,拾起听筒便就直言说道:“裳裳呀,今晚家里几个孩子都在,小东东带着弟弟妹妹出去玩了,你别担心啊,明天等小东东回来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佟怜裳失去了声息,老太太有点担心,追问一句,她才低沉的“嗯”了一声,说:“谢谢奶奶,我挂了。”

    老太太好不容易打发了佟怜裳,回房里又睡下了,老头子在她身边睡的鼾声连天,老太太本想找手机给靳东打个电.话试试,看老太爷睡的香,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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