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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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易还在被考验中。
雷鸣办事向来追求效率，在许诺说过需要一个有经验的经纪人前辈之后，很快就联系上了早已经退出公众视线的一位泰山级经纪人。看在雷家的面子上，人决定先过来看看，要是合了眼缘才考虑要不要带一带。至于左易正在接受的考验，则来自于剑鬼王长歌联系的世家长辈，人家说了，先把踏进文家门槛的考验过了才见面。
“你小子，给你说的东西都背得了？给你点休息时间就乱跑，不想休息，属猴的吗？这么坐不住。”脚慢好几步的老人追上许诺，抬手拍在他脑袋上，气得两缕白胡子都被吹得乱飘。
一开始，老人还真没看得上许诺。只消上下看两眼就知道眼前的小年轻连经纪人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是看他年纪大了整天就在家门口溜达骗他出来活动活动老胳膊老腿？
可人来了，许岛主看得还算满意，留下来还是离开能由他决定？这个听说已经九十七了还能一路狂奔过来对他动粗的老头子，可不在尊老的范围之内。
“刚才是谁说的要把自己带的艺人放在心上来着？”许诺一手捂着脑袋躲开，斜眼看吹胡子瞪眼的老师。
老人胡子被吹得更高，他徒子徒孙遍天下，还从来没有哪个敢这么跟他呛声的。他都多少年没收徒弟了？现在还得求着这个小兔崽子来学。越想心气越不顺，瞪眼，“走！跟我回去！”转身，“跟上！”
许诺灰溜溜的跟上。老师手里的知识连皮毛都还没学到，不能真把人给惹毛了。不过等以后把老师的老底全都抠出来，倒是可以经常逗逗他，老人的独门绝技“白须无风飘三尺”堪称一绝。咳，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老人简单一句点拨生生让左易微博本来堪堪破三十万的粉直窜到五十万，要抓紧时间虚心学习才行。
回到“教室”，老人敲了敲桌面，板着脸咳嗽一声，“好了，上课。”
因为在末世挣扎过，许诺对于细水流长需要重新从基础开始学起，很久才能见到成效的学习过程耐心非常少。不过显而易见，许诺非常有天分，否则老人也不会动心。为了让自己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把自己一身本事全部学过去，老人不得不教一段基础，放一段福利。老人用时间积累下来的小技巧实用性毋庸置疑。
严格的说，经纪人并不是一个职业，它更像是一门学问。一门有关人际交往艺术的学问。
小徒弟拜师的时候竟然是直接把他身边的保镖踢出门外，把他直接按在椅子上强行地敬了杯拜师茶。老人发誓他会接过许诺那杯茶，纯粹是想顺下堵在心眼上的那口浊气。能指望拜个师都动武力的逆徒在人际关系上有特殊天赋？饶是老人修养了得，也只能呵呵。
不过，或许真的有一个特殊天赋。
老人在白板上列完经纪人和艺人公司、艺人、导演、其他经纪人以及粉丝和黑子等人的关系图，转身过来就看见许诺低头专心做笔记的头顶，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这徒弟该学的时候态度还算端正，待人不藏坏心……可是还是逆徒！刚想开口夸小徒弟两句，仔细一看，又在刷微博！
“你是要逼我去找雷家小子让他过来安网络屏蔽器？”老人抛出怒气值蓄满的笔盖，正中许诺头顶。
许诺无辜抬头，“老师，这是我的，第一个，艺人的微博，懂？”看见数据每分钟都在变化，想要刷刷刷的心根本停不下来。谁知道刷起来时间过得那么快？刷新了三十七次才涨了四千粉，每次几十个一百来个的涨，看得人好心焦。
老人走到许诺身边瞟了一眼，鄙视没点眼界的小徒弟，“瞧你这点出息！”别说他徒弟徒孙们增徒孙们带出来的艺人，只是他徒弟徒孙增徒孙的微博粉都比这个数多。
“照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小左微博粉上千万你不得晕过去？”凭和左易的几个照面，老人确定此子有大前途——他徒弟带的艺人，不成功可能吗？
鉴于之前岛主大人趁着下课的机会就跑老远去看左易，老人这次给他连上了一堂四个小时的大课。多年没再给人讲过课的老人放开了讲，架势和许诺刷微博是一样的，根本停不下来。下课还是许诺强制把他手里的油性笔给抢走才争取来的。
老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之前既定的上课时间是上一个小时休息半个小时，一天三堂课，上午两节，下午一节，上两天还要歇上一天。毕竟老人年纪快上三位数，虽然身子骨还挺硬朗，看得清说得明，牙口腿脚都不错，也不可能还当壮年对待。许诺这边刚把人从“教室”里拉出来，心惊胆颤的随行医生马上就上来把老人给按在垫了软垫的藤椅上量血压测脉搏。
血压测量接过一出来，头发花白的医生立刻就翻脸了，浑身都散着黑气，“我的澹台老爷子诶，想我也是个快六十的老头子了，我们能不这么折腾了成不？你看看你这血压！自己看！”
全名澹台妄书的老人撇了一眼血压表上的数字，若无其事地转开头，“你才是医生，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我又看不懂。”
之前帮着医生把自家老师按在椅子上的许诺这个时候倒是有师徒情谊了，他目光温温和和，歉意地看着医生，“抱歉，没早点把老师带出来。我去厨房看看鱼汤好了没。”
“……”医生目光逡巡在这对师徒中间，挥手打发许诺走，然后拉过椅子坐在老人对面，皮笑肉不笑，“澹台妄书，你是不是要我给明明姐汇报一下你教徒弟的热情有多高？”
装傻装淡定的澹台老爷子出手如电，都没看清他的动作，人已经从椅子上蹿起来把医生的双手给握在了手里。学究范的老人眼含热泪，语气激动，“壮壮，叔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能陷叔于不义啊！”家里的母老虎对他的健康问题看得再紧不过，特别是最近这些年，她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招式，不像以前那样冲过来拧着耳朵转频道了，带着没落背影走到旁边垂泪的样子看得他心都要碎。
“以后一定不这样了，叔保证！”老人一手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说罢，老人抿抿唇，眼神有些落寞，“徒子徒孙都老了，每年跟着过来的年轻人里面能让我看得上眼的没几个，总得留下个人把我的名头给看住，免得被人随便拿去当噱头不是？”
“……只此一次。”医生让步。以前能抱着自己飞高高的叔叔，头发胡子都雪白了。
等医生去厨房监督人张罗药膳，老人脸上哪里还有什么失落颓然，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
上午连上四个小时的课，下午，连带着明天后天两天都被强制改成了休息时间。
吃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只有澹台妄书，名叫龙为霖的医生，许诺，还有跟过来用面子给许岛主和左易开路的雷鸣以及暂时空闲下来的青衣剑鬼。他们现在所处的房子的主人心气不顺不愿意出来陪他们。
炎炎烈日下，左易端着铁枪站在文家大门外还在被考验中。他家男神在文家待贵客的“千钧”院里吃饱了，端着清凉绿豆汤溜达溜达着朝偏门走，要给他送爱送温暖。
男神一直都是坐在沙发上等开饭的好吗？看到许诺端着全部熬化成浓汤的大骨绿豆粥来亲！手！喂！他！喝！，左易简直像是从大地汲取了力量似的，端着长枪看上去随时都能来战一场。端枪十二个小时算什么！有男神的关怀加持，什么都不是问题！他绝对不会辜负男神的期望的！
许诺投喂完咸鲜的绿豆汤，溜达溜达又从偏门进去了。大骨配什么熬汤都顶饱经饿，起锅的时候加一点点盐，味道不比精心调配过其他汤差。左易从早上五点开始接受考验，现在还没到两点，不补充点能量肯定顶不住。至于之后嘛……要学人家的本事，否则就把人打服，像他拜师一样，否则就只有遵守人家定下的规矩了。
端着碗回到千钧院的许岛主已经暂时把真人版左易放到了一边，拿了纸笔照澹台老师上午讲的内容给左易制定发展规划。目标定得高，步子才能比别人迈得大。
文家和王家关系不错，借着剑鬼的光，雷鸣这才让许诺带着左易过来。和王家不同的是，文家在现在的武林圈子里名声很不错，每届全国枪赛第一都被承包了，一点水分都没有。其他小门派和野路子的只能争一争第二，反正把文家的排除之后，第二当第一看嘛！雷鸣跟过来之后没急着走，他还要请文老先生用自己在道上的威望帮自己解决点事情。
和雷鸣在一块儿的时候，来自雷五爷和雷六的阴招都被褚远等人给提前解决了，没能烦到他们跟前来。之前都是各界奇人，碰瓷的，走黑的，可现在还有明显有根底出身的江湖人士搀和进来，明显不合规矩。王家名声不怎么好，说是其他没家族支持的穷门派嫉妒也好说其他理由也罢，反正这事请文太爷出面最恰当不过。正好把自家爷爷以前留下的人情给清了，挟恩太久，人文家也不安心。
和文太爷把事情大致定下来，雷鸣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诺认真的在写写画画。等他走近看清许诺写的什么之后，不由开口问道：“你以后打算当经纪人？”
“嗯。”许诺回答。
“不考虑别的？”就雷鸣看来，经纪人真心不是一个好的职业选择。累就不说了，还得为人际而奔忙，艺人不争气的话脸面风骨全都得丢掉。
“暂时不考虑，感觉还挺好玩的。”许诺放下笔，抬头看着雷鸣，善意地提醒他，“还有，我老师就在你后面。”
澹台老爷子黑着脸站在雷鸣身后，面色不善。几个意思，啊？几个意思！才把徒弟介绍给他现在又来劝徒弟不要当经纪人，经纪人这活儿累是累，亲手捧起一个个优秀的唱歌演艺苗子的乐趣懂不懂？
不懂滚滚滚！带坏他学生！
老人看着雷鸣这个故人之后极不耐烦。
左易还在被考验中。
雷鸣办事向来追求效率，在许诺说过需要一个有经验的经纪人前辈之后，很快就联系上了早已经退出公众视线的一位泰山级经纪人。看在雷家的面子上，人决定先过来看看，要是合了眼缘才考虑要不要带一带。至于左易正在接受的考验，则来自于剑鬼王长歌联系的世家长辈，人家说了，先把踏进文家门槛的考验过了才见面。
“你小子，给你说的东西都背得了？给你点休息时间就乱跑，不想休息，属猴的吗？这么坐不住。”脚慢好几步的老人追上许诺，抬手拍在他脑袋上，气得两缕白胡子都被吹得乱飘。
一开始，老人还真没看得上许诺。只消上下看两眼就知道眼前的小年轻连经纪人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是看他年纪大了整天就在家门口溜达骗他出来活动活动老胳膊老腿？
可人来了，许岛主看得还算满意，留下来还是离开能由他决定？这个听说已经九十七了还能一路狂奔过来对他动粗的老头子，可不在尊老的范围之内。
“刚才是谁说的要把自己带的艺人放在心上来着？”许诺一手捂着脑袋躲开，斜眼看吹胡子瞪眼的老师。
老人胡子被吹得更高，他徒子徒孙遍天下，还从来没有哪个敢这么跟他呛声的。他都多少年没收徒弟了？现在还得求着这个小兔崽子来学。越想心气越不顺，瞪眼，“走！跟我回去！”转身，“跟上！”
许诺灰溜溜的跟上。老师手里的知识连皮毛都还没学到，不能真把人给惹毛了。不过等以后把老师的老底全都抠出来，倒是可以经常逗逗他，老人的独门绝技“白须无风飘三尺”堪称一绝。咳，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老人简单一句点拨生生让左易微博本来堪堪破三十万的粉直窜到五十万，要抓紧时间虚心学习才行。
回到“教室”，老人敲了敲桌面，板着脸咳嗽一声，“好了，上课。”
因为在末世挣扎过，许诺对于细水流长需要重新从基础开始学起，很久才能见到成效的学习过程耐心非常少。不过显而易见，许诺非常有天分，否则老人也不会动心。为了让自己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把自己一身本事全部学过去，老人不得不教一段基础，放一段福利。老人用时间积累下来的小技巧实用性毋庸置疑。
严格的说，经纪人并不是一个职业，它更像是一门学问。一门有关人际交往艺术的学问。
小徒弟拜师的时候竟然是直接把他身边的保镖踢出门外，把他直接按在椅子上强行地敬了杯拜师茶。老人发誓他会接过许诺那杯茶，纯粹是想顺下堵在心眼上的那口浊气。能指望拜个师都动武力的逆徒在人际关系上有特殊天赋？饶是老人修养了得，也只能呵呵。
不过，或许真的有一个特殊天赋。
老人在白板上列完经纪人和艺人公司、艺人、导演、其他经纪人以及粉丝和黑子等人的关系图，转身过来就看见许诺低头专心做笔记的头顶，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这徒弟该学的时候态度还算端正，待人不藏坏心……可是还是逆徒！刚想开口夸小徒弟两句，仔细一看，又在刷微博！
“你是要逼我去找雷家小子让他过来安网络屏蔽器？”老人抛出怒气值蓄满的笔盖，正中许诺头顶。
许诺无辜抬头，“老师，这是我的，第一个，艺人的微博，懂？”看见数据每分钟都在变化，想要刷刷刷的心根本停不下来。谁知道刷起来时间过得那么快？刷新了三十七次才涨了四千粉，每次几十个一百来个的涨，看得人好心焦。
老人走到许诺身边瞟了一眼，鄙视没点眼界的小徒弟，“瞧你这点出息！”别说他徒弟徒孙们增徒孙们带出来的艺人，只是他徒弟徒孙增徒孙的微博粉都比这个数多。
“照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小左微博粉上千万你不得晕过去？”凭和左易的几个照面，老人确定此子有大前途——他徒弟带的艺人，不成功可能吗？
鉴于之前岛主大人趁着下课的机会就跑老远去看左易，老人这次给他连上了一堂四个小时的大课。多年没再给人讲过课的老人放开了讲，架势和许诺刷微博是一样的，根本停不下来。下课还是许诺强制把他手里的油性笔给抢走才争取来的。
老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之前既定的上课时间是上一个小时休息半个小时，一天三堂课，上午两节，下午一节，上两天还要歇上一天。毕竟老人年纪快上三位数，虽然身子骨还挺硬朗，看得清说得明，牙口腿脚都不错，也不可能还当壮年对待。许诺这边刚把人从“教室”里拉出来，心惊胆颤的随行医生马上就上来把老人给按在垫了软垫的藤椅上量血压测脉搏。
血压测量接过一出来，头发花白的医生立刻就翻脸了，浑身都散着黑气，“我的澹台老爷子诶，想我也是个快六十的老头子了，我们能不这么折腾了成不？你看看你这血压！自己看！”
全名澹台妄书的老人撇了一眼血压表上的数字，若无其事地转开头，“你才是医生，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我又看不懂。”
之前帮着医生把自家老师按在椅子上的许诺这个时候倒是有师徒情谊了，他目光温温和和，歉意地看着医生，“抱歉，没早点把老师带出来。我去厨房看看鱼汤好了没。”
“……”医生目光逡巡在这对师徒中间，挥手打发许诺走，然后拉过椅子坐在老人对面，皮笑肉不笑，“澹台妄书，你是不是要我给明明姐汇报一下你教徒弟的热情有多高？”
装傻装淡定的澹台老爷子出手如电，都没看清他的动作，人已经从椅子上蹿起来把医生的双手给握在了手里。学究范的老人眼含热泪，语气激动，“壮壮，叔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能陷叔于不义啊！”家里的母老虎对他的健康问题看得再紧不过，特别是最近这些年，她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招式，不像以前那样冲过来拧着耳朵转频道了，带着没落背影走到旁边垂泪的样子看得他心都要碎。
“以后一定不这样了，叔保证！”老人一手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说罢，老人抿抿唇，眼神有些落寞，“徒子徒孙都老了，每年跟着过来的年轻人里面能让我看得上眼的没几个，总得留下个人把我的名头给看住，免得被人随便拿去当噱头不是？”
“……只此一次。”医生让步。以前能抱着自己飞高高的叔叔，头发胡子都雪白了。
等医生去厨房监督人张罗药膳，老人脸上哪里还有什么失落颓然，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
上午连上四个小时的课，下午，连带着明天后天两天都被强制改成了休息时间。
吃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只有澹台妄书，名叫龙为霖的医生，许诺，还有跟过来用面子给许岛主和左易开路的雷鸣以及暂时空闲下来的青衣剑鬼。他们现在所处的房子的主人心气不顺不愿意出来陪他们。
炎炎烈日下，左易端着铁枪站在文家大门外还在被考验中。他家男神在文家待贵客的“千钧”院里吃饱了，端着清凉绿豆汤溜达溜达着朝偏门走，要给他送爱送温暖。
男神一直都是坐在沙发上等开饭的好吗？看到许诺端着全部熬化成浓汤的大骨绿豆粥来亲！手！喂！他！喝！，左易简直像是从大地汲取了力量似的，端着长枪看上去随时都能来战一场。端枪十二个小时算什么！有男神的关怀加持，什么都不是问题！他绝对不会辜负男神的期望的！
许诺投喂完咸鲜的绿豆汤，溜达溜达又从偏门进去了。大骨配什么熬汤都顶饱经饿，起锅的时候加一点点盐，味道不比精心调配过其他汤差。左易从早上五点开始接受考验，现在还没到两点，不补充点能量肯定顶不住。至于之后嘛……要学人家的本事，否则就把人打服，像他拜师一样，否则就只有遵守人家定下的规矩了。
端着碗回到千钧院的许岛主已经暂时把真人版左易放到了一边，拿了纸笔照澹台老师上午讲的内容给左易制定发展规划。目标定得高，步子才能比别人迈得大。
文家和王家关系不错，借着剑鬼的光，雷鸣这才让许诺带着左易过来。和王家不同的是，文家在现在的武林圈子里名声很不错，每届全国枪赛第一都被承包了，一点水分都没有。其他小门派和野路子的只能争一争第二，反正把文家的排除之后，第二当第一看嘛！雷鸣跟过来之后没急着走，他还要请文老先生用自己在道上的威望帮自己解决点事情。
和雷鸣在一块儿的时候，来自雷五爷和雷六的阴招都被褚远等人给提前解决了，没能烦到他们跟前来。之前都是各界奇人，碰瓷的，走黑的，可现在还有明显有根底出身的江湖人士搀和进来，明显不合规矩。王家名声不怎么好，说是其他没家族支持的穷门派嫉妒也好说其他理由也罢，反正这事请文太爷出面最恰当不过。正好把自家爷爷以前留下的人情给清了，挟恩太久，人文家也不安心。
和文太爷把事情大致定下来，雷鸣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诺认真的在写写画画。等他走近看清许诺写的什么之后，不由开口问道：“你以后打算当经纪人？”
“嗯。”许诺回答。
“不考虑别的？”就雷鸣看来，经纪人真心不是一个好的职业选择。累就不说了，还得为人际而奔忙，艺人不争气的话脸面风骨全都得丢掉。
“暂时不考虑，感觉还挺好玩的。”许诺放下笔，抬头看着雷鸣，善意地提醒他，“还有，我老师就在你后面。”
澹台老爷子黑着脸站在雷鸣身后，面色不善。几个意思，啊？几个意思！才把徒弟介绍给他现在又来劝徒弟不要当经纪人，经纪人这活儿累是累，亲手捧起一个个优秀的唱歌演艺苗子的乐趣懂不懂？
不懂滚滚滚！带坏他学生！
老人看着雷鸣这个故人之后极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