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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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江哲就收到了星龙的面试通知，并从韩鹏口中得知，这次星龙推出了备受好评的魅惑香水二号，而广告女主更是早已内定最近如日中天的偶像——萧敏儿。
虽然广告的第一主角还是萧敏儿，但这唯一的男主竞争也是相当激烈，毕竟星龙的首任男性广告演员具有不错的噱头。因此前来面试的都不是什么野路子，都是正经的签约艺人，有些更是小有名气。
江哲打量着休息室里的人，自然都是些长相帅气的男人，其中还有不少他叫得上名号的家伙。
比如此时坐在他正对面的家伙——牧然，是圈子里出名的富二代，真正把拍电影当玩票的少爷。牧然的母亲是巴黎时装模特，因此牧然的长相既有西方人的深邃硬朗，又有东方人的协调之美，这种得天独厚的优势在人群中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看到没有，他的手表是法国名匠的限定款，至少两百万。”一个黄毛的小子忽然向江哲搭话，“牧氏集团和星龙关系可不浅，我看这次选角十有八。九又是内定了。哦，我叫吴有乾。”
吴有乾不是个腕儿，江哲依旧认出了他，未来的综艺主持人，号称“百事通”，在圈内以好人缘闻名。
和这样的人早早打好关系有利无害，江哲点点头道：“我叫江哲。”
吴有乾很是自来熟，不久就和江哲滔滔不绝起来：“你看那边都是银华的，这边是永莲的，大公司手笔就是不一样，一个广告就来这么多艺人。虽然我，哦，虽然我俩长得蛮帅的，但这次恐怕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次的广告导演是出名的难搞，前面那批人都是黑着脸出来的——”
吴有乾拨弄着自己的黄毛刘海，表情桀骜，造型不拘，有那么点非主流的味道。江哲这才想起来，吴有乾一直都把自己定义为偶像艺人。
而让江哲更在意的是他口中难搞的广告导演，只是还没问出口，接待的小姐就喊出了号码，一组十人，而这组恰好有吴有乾和牧然。
适才站着的时候不曾注意，此时排着队才发现牧然整整高出众人半个头，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都稳压别人一筹，这样的人实在是一大劲敌。
面对众人带着审视和敌意的眼神，牧然眼神都没有闪烁一下，仿佛天生就习惯了这种目光，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随着队伍进入面试房间。
面试官有五个人，正中间的微胖中间人，显然就是决定权最大的广告导演。
看铭牌叫做刘伟劫，江哲倒是没什么印象，他没怎么接触过广告界。
刘导演显示审视了下众人，目光明显在牧然身上停顿了片刻，带着满意的神情道：“这次我们寻找的广告男主角，外貌上要求不说，更要有特殊的气质和足够的演技，第一轮的面试我们要考的气质。”
“接下来，请大家排成直线，站军姿。”刘导的话让众人哗然，站军姿？这是应征男主呢？还是应征入伍呢？
疑惑归疑惑，但终究没人抗议，还不许导演有点特殊要求？
站军姿，多半也是考验人的仪态，但凡上过学的，都经历过军训，众人也就随着记忆安静下来，站起军姿。
瞥了一眼，刘导就在名册上圈化了起来：
3号（吴有乾），站没站相，像个猴子，不采用。
5号，一看就学舞蹈的，眼神太柔，不采用。
7号，不采用。
时间越长，军姿就越考人的毅力，毕竟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没有一丝紧张感是不可能的。刘导并没有说站多久，可能是半小时，一小时，甚至更多，这让余下来的人心中打鼓。
站军姿？江哲在心中冷笑，这个刘导到和那人玩一样的把戏呢。
上辈子出演《间谍》的时候，主角应云龙是个相当难把握的角色，一个场景，江哲要被整整cut数十次。
“应云龙是军人，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精神气，被踩到泥土里都坚韧不拔的傲气，不是耍酷装b出来的玩意。”
为了模仿军人的气质，江哲在退伍军人的监督下，在阳光下正正站了三个小时的军姿，并且在整个拍摄的日程，他的卧房的布置都严格按照军队的要求摆放。演不出军人，就成为军人。
为了琢磨自己的演技，江哲可谓是费尽心血。
如今不过二十分钟的军姿，对江哲来说实在是没有挑战力。他目不斜视地凝视着前方，如松树一般挺拔，让刘导不由地将视线从牧然身上转移。
这个8号（江哲）也不错，如果说牧然像西方油画中军人，俊朗高傲，那江哲则是传统的东方军人，如未出鞘的剑般，坚毅冷静。
刘导使了个手势，边上的女助手就端着一杯茶，装作跌倒一样向站军姿的人倒去。
惊慌者有之，侧身闪避者有之，只有两个人纹丝不动——牧然和江哲。
刘导欣慰的同时又开始难办了：不好取舍啊。
趁着大伙忙碌的时候，刘导尿遁了，躲在走廊里抽着烟，觉得哪个都割舍不下，正当他纠结的时候，有人忽然从背后拍了拍他：“刘叔。”
萧易云，刘导同窗之子，生着一副比女人还漂亮的好相貌，就连挑剔惯的刘导这张脸不去演戏实在是亏了。不过，这个小家伙却只对导演感兴趣，完全没有成为艺人的意思。
“易云啊，正好正好，帮刘叔看看，选哪个人好？”萧易云从去国外留学回来之后，那过人的天赋越发显眼了。刘导也借此想考验考验年轻人。
“牧然？牧氏集团的少爷，居然真跑来演戏了。”萧易云看了看名单，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牧然接拍了，几百万的赞助金是少不了的。”
刘胖子一听，立马不高兴了：“我是拍来广告的，不是来捞金的！”
刘导是广告界出名的犟脾气，正统科班出生，总有几分清高，但是顶着牛脾气一步步走到这地位，可见他的实力。
真是老古板啊。萧易云心下微哂，却也不禁疑惑：牧然的气质相貌远超常人，能和他相提并论，又让刘导割舍不下的人究竟如何？
眼神在江哲的名字上停留了片刻，萧易云忽然想到了个有趣的点子：“听说萧敏儿今天过来试镜，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演一演广告？”
“广告剧本不能提前泄露——”
“不用给他们剧本，只有这样才能测试他们的演技和对产品的理解。不是么？”
看着萧易云清爽的笑容，刘导有些头疼，这个小子，恐怕过不多久自己就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
刘导再次回到面试房间时，身后多了个短发的青年。
普普通通的纯黑色t恤，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看似毫不起眼，但他一转身，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无懈可击地完美五官，但却不像牧然这么具有倾略性，也不像江哲有种让人想探究的神秘感，精致却柔和，像月亮一样，只有乌云拨开才能露出锋芒。
萧！易！云！
江哲在心中一字一顿地喊出他的名字，如果不是长时间的军姿让他身体和脸部有些僵硬，恐怕就要泄露自己的情绪了。
“江哲，是你发现了我的剧本，《间谍》是属于我们的两人的成功。”
“江哲，是当之无愧的影帝，也是我永远的同伴。”
“江哲，你太让我失望了，现在的你不配演我的戏。”
过去的一幕幕在脑中徘徊，萧易云，被称为导演界的鬼才。《间谍》中大气恢宏的场面和别出心裁的叙事手法，让他一举包揽当年三大最佳导演奖。
人们只看到了光鲜的外表，却不知道当初萧易云只是个家境普通，刚刚踏入社会的青年，为了拍摄《间谍》，江哲掏光了多年的积蓄，到处托人找赞助商，甚至还不惜接了几部写真集的拍摄。
道具，场景乃至后勤都是江哲亲手把关，能节俭一分是一分。剧中有不少特技的动作，江哲也从来不找替身，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的伤痕也没有耽搁过拍摄。
只是因为萧易云说过：“江哲，你是我最后的依靠了，我们要一起成功。”
江哲成全了萧易云，萧易云也成就了江哲。至少，他们不曾亏欠，江哲问心无愧。
然而，吸毒事件之后，萧易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江哲，连一个出场不到五分钟的角色都不愿给他。
不配？江哲在心中冷笑一声，在萧易云眼里，没有人情，只有一切可以利用能将自己作品更加完美的资源，是一切用来上位的手段。曾经的江哲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垫脚石罢了。哪怕是自己和他的绯闻爆出，为了新戏，他第一时间将自己摘了出去，并诬陷江哲在拍戏时故意勾引其他演员。
不是萧易云和江哲有绯闻，是江哲从来行为不端，当初一穷二白的萧易云为了《间谍》不得不忍气吞声。
演得一手好戏！萧易云！
江哲极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在萧易云带着探究的目光下，面无表情，纹丝不动，好像两人真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刘导咳嗽了下，说道：“接下来，我需要考验下各位的演技。接下来的我所说是将拍摄的广告场景之一。你们所要扮演的是一名哨兵，而萧敏儿则扮演对哨兵一见钟情，想要吸引你们注意的女孩。请自行发挥。”
没有剧本，没有任何要求，只有一个简单不过的场景，这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自由发挥？即兴表演？江哲淡然地对上萧易云的目光，笑了。
这一辈子，到底是谁配不上谁？
很快江哲就收到了星龙的面试通知，并从韩鹏口中得知，这次星龙推出了备受好评的魅惑香水二号，而广告女主更是早已内定最近如日中天的偶像——萧敏儿。
虽然广告的第一主角还是萧敏儿，但这唯一的男主竞争也是相当激烈，毕竟星龙的首任男性广告演员具有不错的噱头。因此前来面试的都不是什么野路子，都是正经的签约艺人，有些更是小有名气。
江哲打量着休息室里的人，自然都是些长相帅气的男人，其中还有不少他叫得上名号的家伙。
比如此时坐在他正对面的家伙——牧然，是圈子里出名的富二代，真正把拍电影当玩票的少爷。牧然的母亲是巴黎时装模特，因此牧然的长相既有西方人的深邃硬朗，又有东方人的协调之美，这种得天独厚的优势在人群中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看到没有，他的手表是法国名匠的限定款，至少两百万。”一个黄毛的小子忽然向江哲搭话，“牧氏集团和星龙关系可不浅，我看这次选角十有八。九又是内定了。哦，我叫吴有乾。”
吴有乾不是个腕儿，江哲依旧认出了他，未来的综艺主持人，号称“百事通”，在圈内以好人缘闻名。
和这样的人早早打好关系有利无害，江哲点点头道：“我叫江哲。”
吴有乾很是自来熟，不久就和江哲滔滔不绝起来：“你看那边都是银华的，这边是永莲的，大公司手笔就是不一样，一个广告就来这么多艺人。虽然我，哦，虽然我俩长得蛮帅的，但这次恐怕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次的广告导演是出名的难搞，前面那批人都是黑着脸出来的——”
吴有乾拨弄着自己的黄毛刘海，表情桀骜，造型不拘，有那么点非主流的味道。江哲这才想起来，吴有乾一直都把自己定义为偶像艺人。
而让江哲更在意的是他口中难搞的广告导演，只是还没问出口，接待的小姐就喊出了号码，一组十人，而这组恰好有吴有乾和牧然。
适才站着的时候不曾注意，此时排着队才发现牧然整整高出众人半个头，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都稳压别人一筹，这样的人实在是一大劲敌。
面对众人带着审视和敌意的眼神，牧然眼神都没有闪烁一下，仿佛天生就习惯了这种目光，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随着队伍进入面试房间。
面试官有五个人，正中间的微胖中间人，显然就是决定权最大的广告导演。
看铭牌叫做刘伟劫，江哲倒是没什么印象，他没怎么接触过广告界。
刘导演显示审视了下众人，目光明显在牧然身上停顿了片刻，带着满意的神情道：“这次我们寻找的广告男主角，外貌上要求不说，更要有特殊的气质和足够的演技，第一轮的面试我们要考的气质。”
“接下来，请大家排成直线，站军姿。”刘导的话让众人哗然，站军姿？这是应征男主呢？还是应征入伍呢？
疑惑归疑惑，但终究没人抗议，还不许导演有点特殊要求？
站军姿，多半也是考验人的仪态，但凡上过学的，都经历过军训，众人也就随着记忆安静下来，站起军姿。
瞥了一眼，刘导就在名册上圈化了起来：
3号（吴有乾），站没站相，像个猴子，不采用。
5号，一看就学舞蹈的，眼神太柔，不采用。
7号，不采用。
时间越长，军姿就越考人的毅力，毕竟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没有一丝紧张感是不可能的。刘导并没有说站多久，可能是半小时，一小时，甚至更多，这让余下来的人心中打鼓。
站军姿？江哲在心中冷笑，这个刘导到和那人玩一样的把戏呢。
上辈子出演《间谍》的时候，主角应云龙是个相当难把握的角色，一个场景，江哲要被整整cut数十次。
“应云龙是军人，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精神气，被踩到泥土里都坚韧不拔的傲气，不是耍酷装b出来的玩意。”
为了模仿军人的气质，江哲在退伍军人的监督下，在阳光下正正站了三个小时的军姿，并且在整个拍摄的日程，他的卧房的布置都严格按照军队的要求摆放。演不出军人，就成为军人。
为了琢磨自己的演技，江哲可谓是费尽心血。
如今不过二十分钟的军姿，对江哲来说实在是没有挑战力。他目不斜视地凝视着前方，如松树一般挺拔，让刘导不由地将视线从牧然身上转移。
这个8号（江哲）也不错，如果说牧然像西方油画中军人，俊朗高傲，那江哲则是传统的东方军人，如未出鞘的剑般，坚毅冷静。
刘导使了个手势，边上的女助手就端着一杯茶，装作跌倒一样向站军姿的人倒去。
惊慌者有之，侧身闪避者有之，只有两个人纹丝不动——牧然和江哲。
刘导欣慰的同时又开始难办了：不好取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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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云，刘导同窗之子，生着一副比女人还漂亮的好相貌，就连挑剔惯的刘导这张脸不去演戏实在是亏了。不过，这个小家伙却只对导演感兴趣，完全没有成为艺人的意思。
“易云啊，正好正好，帮刘叔看看，选哪个人好？”萧易云从去国外留学回来之后，那过人的天赋越发显眼了。刘导也借此想考验考验年轻人。
“牧然？牧氏集团的少爷，居然真跑来演戏了。”萧易云看了看名单，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牧然接拍了，几百万的赞助金是少不了的。”
刘胖子一听，立马不高兴了：“我是拍来广告的，不是来捞金的！”
刘导是广告界出名的犟脾气，正统科班出生，总有几分清高，但是顶着牛脾气一步步走到这地位，可见他的实力。
真是老古板啊。萧易云心下微哂，却也不禁疑惑：牧然的气质相貌远超常人，能和他相提并论，又让刘导割舍不下的人究竟如何？
眼神在江哲的名字上停留了片刻，萧易云忽然想到了个有趣的点子：“听说萧敏儿今天过来试镜，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演一演广告？”
“广告剧本不能提前泄露——”
“不用给他们剧本，只有这样才能测试他们的演技和对产品的理解。不是么？”
看着萧易云清爽的笑容，刘导有些头疼，这个小子，恐怕过不多久自己就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
刘导再次回到面试房间时，身后多了个短发的青年。
普普通通的纯黑色t恤，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看似毫不起眼，但他一转身，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无懈可击地完美五官，但却不像牧然这么具有倾略性，也不像江哲有种让人想探究的神秘感，精致却柔和，像月亮一样，只有乌云拨开才能露出锋芒。
萧！易！云！
江哲在心中一字一顿地喊出他的名字，如果不是长时间的军姿让他身体和脸部有些僵硬，恐怕就要泄露自己的情绪了。
“江哲，是你发现了我的剧本，《间谍》是属于我们的两人的成功。”
“江哲，是当之无愧的影帝，也是我永远的同伴。”
“江哲，你太让我失望了，现在的你不配演我的戏。”
过去的一幕幕在脑中徘徊，萧易云，被称为导演界的鬼才。《间谍》中大气恢宏的场面和别出心裁的叙事手法，让他一举包揽当年三大最佳导演奖。
人们只看到了光鲜的外表，却不知道当初萧易云只是个家境普通，刚刚踏入社会的青年，为了拍摄《间谍》，江哲掏光了多年的积蓄，到处托人找赞助商，甚至还不惜接了几部写真集的拍摄。
道具，场景乃至后勤都是江哲亲手把关，能节俭一分是一分。剧中有不少特技的动作，江哲也从来不找替身，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的伤痕也没有耽搁过拍摄。
只是因为萧易云说过：“江哲，你是我最后的依靠了，我们要一起成功。”
江哲成全了萧易云，萧易云也成就了江哲。至少，他们不曾亏欠，江哲问心无愧。
然而，吸毒事件之后，萧易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江哲，连一个出场不到五分钟的角色都不愿给他。
不配？江哲在心中冷笑一声，在萧易云眼里，没有人情，只有一切可以利用能将自己作品更加完美的资源，是一切用来上位的手段。曾经的江哲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垫脚石罢了。哪怕是自己和他的绯闻爆出，为了新戏，他第一时间将自己摘了出去，并诬陷江哲在拍戏时故意勾引其他演员。
不是萧易云和江哲有绯闻，是江哲从来行为不端，当初一穷二白的萧易云为了《间谍》不得不忍气吞声。
演得一手好戏！萧易云！
江哲极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在萧易云带着探究的目光下，面无表情，纹丝不动，好像两人真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刘导咳嗽了下，说道：“接下来，我需要考验下各位的演技。接下来的我所说是将拍摄的广告场景之一。你们所要扮演的是一名哨兵，而萧敏儿则扮演对哨兵一见钟情，想要吸引你们注意的女孩。请自行发挥。”
没有剧本，没有任何要求，只有一个简单不过的场景，这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自由发挥？即兴表演？江哲淡然地对上萧易云的目光，笑了。
这一辈子，到底是谁配不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