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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他的傻笑有那么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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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把刀子,有一半隐没在了他的大腿上,也许是肉太厚感觉置后,所以,整整一分钟之后醉汉才终于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腿,血啊,像流水一样从roufeng里喷涌而出,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慕向惜跟着那男人一起叫,叫得声音嘶哑了还在叫,“你!你杀人了……你……”

    闲适的掏了掏耳朵,他不满的睨她一眼,伸手过去,“女人,过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是不是没穿内(裤)?是你脱的,还是许南川脱的?”

    “我不要过去,你这个杀人恶魔,你……”她吓惨了脸,转身想跑却被他伸出长臂扳住了身体,随即被压在了车窗上。

    这突然的变化让她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大力制住了,前面是他精壮的怀抱,后面是冰冷的车身,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疼得浑身发抖,头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寻着时间的空隙适应着这蛮横的力量……

    对着她的脸,他的唇压了上来,他的眸子暗黑如无限深渊,蹦出理智束缚的心带着勒伤血迹急速下沉再下沉,他轻轻的一触之后就再也离不开了,他似乎忘记了对方是谁,他似乎为了这个吻等待了千年的时间,他缺失不全的心里需这弥补自己……

    透过她的眼睛,他似乎在看向另一个虚空的灵魂。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有淡淡的甜腥味道。

    “疼吗?”他托起我的下巴,像个孩子一样,带着残忍的快乐,天真的说着,他的声音好轻柔,根本想像不出与这股吃人的力道是出自一人。

    汗水已经爬满全身,她无力的依偎着他野~兽般健美的身体,“上官勒,你看清楚了!我是慕向惜!”

    他无奈的苦笑,恍恍惚惚的看着她,她美丽的长长睫毛上挂着冰冷的汗珠,缥缈虚幻的像个美丽的受伤的精灵,他微微眯起眼睛,像只饱餐的狮子,慵懒的舔去她唇上的血迹,“女人,你打断了我的好梦,你要陪!”

    他的手探到她残破的上衣领口,猛地用力一扯,将它从肩头一寸一寸拉了下来,柔顺的秀发沿着肩颈优美的曲线披散开来,露出的肌肤白皙透明……

    她的挣扎反而让她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车辆一个个的飞过,刺眼的光芒飞快的掠过她惨白的脸和半luo的上身,淡蓝色的蕾~丝(胸)衣包裹着她的柔嫩坚~挺,他俯下身,灼~热的吻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不多时,那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便染上了血红色,此时的慕向惜,就像伊甸园里的圣果,散发着诱~人犯罪的芬芳……

    “看着这样的你,我深深的发现一个事实,原来无辜的诱~惑,也是一种罪恶!”

    他的目光柔得像要滴水一样……他的动作却粗鲁得像未开化的原始人……他的侧脸溢满了浓浓的……他的表情有些痴有些情不自禁……他的手指甚至有些微的颤抖……

    “上官勒,我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我想要!”

    “你是魔鬼!”

    “纯净的灵魂就是要魔鬼拿来亵渎的!”

    他汗湿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他的低吼像是一阵阴恻恻的风,从他的身体里飘出来,在她的心底沉下去……

    倏地,身上有悠扬的铃声响起,他以长身紧紧压制她的身体,烦躁的拿出手机,语气不善的吩咐,“嗯,在通汇路口……人还没死……清醒之后不要忘记教训一下……”

    话音刚落,一辆崭新的最新款劳斯莱斯的“银刺”silverspwr在路灯下淡金澄灿,那神韵犹似这男人,无以伦比的尊贵气派和独特奢华,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身穿白色制服的司机,弯身恭谨的立在一旁。

    远远的,几辆如黑夜般神秘的车子尾随而至,在路边静静的有序的等待着……

    男人不为所动,他粗鲁的扳过她的腿缠绕在腰间,烦躁的解着皮带,他的已经炽~热到一触即发。

    “上官勒,阿擎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他一生的耻辱!”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他在她luo露的肩膀上吹着热气。

    她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

    他把目光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随意的笑了笑,“放心,他们不敢看,谁要是敢转过来,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你经常像猴子一样野(交)吗?你经常亲自上演三(级)片给他们免费娱乐吗?你这些手下是不是都看过你脱(光)裤子的样子,你还真是大方得很!”

    “女人,我要撕烂你的嘴!”

    灼~热如岩浆的温度霎那间冰冷,刚才还柔若春水的眼眸瞬间冰冷,目光犀利,犹如利箭,狠狠的投射过来,她趁机从他身上滑下,无力的靠在车窗上喘息,还没等她一口气回过来,她的胳膊猛地被他揪住,拖着往那辆银刺走去,毫不温柔的把她塞进去,自己随后也走了进来,车子滑行,前后座的隔视玻璃升起。

    她躲在对面的最角落里面,瞪大眼睛戒备着她,他不满了,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她摇头。

    他正欲有什么举动,他手里的电话又被拨响了,他火大的看了一眼,然后怔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的笑得很奸诈,惬意的接起来,“许南川,有何贵干?”

    慕向惜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激动得跳起来,却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不敢扑过去抢,因为这个男人在守株待兔……

    她落到他手里就会被啃得骨头也不剩下!

    “把手机给她。”许南川语气笃定,上官勒却也没有掩藏,大大咧咧道,“你的调~教一点儿用都没有,这女人嘴巴锋利得很,把我惹恼了,我今天非要抽她嘴巴子,或者我可以用这张小嘴为我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你敢!”

    许南川拍桌子声音还没落下,慕向惜的肩头便被那只穿着皮鞋的大脚给踩住了,她迫不得已的往后缩去,他却更加用力,执意要把她踩扁,她用手扳他的脚,却连带着手指也被踩了进去,她痛得哭出了声音。

    “啊……痛……上官勒……我要杀了你……啊……”

    听到慕向惜的声音,许南川立即软了下来,“上官勒,你想怎么样?”

    “我计划收购城东那片空地,听说你不肯给我放贷?”

    “放了她!咱们当面谈。”许南川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上官勒冷嗤,脚下更加用力,“啊……上官勒……你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你看她还在嚣张的骂我。”语气里有着故作的无奈。

    许南川急急的吐口,“你想要多少,我都会给!”

    这下,上官勒倒是非常爽快的把脚放下,慕向惜刚获得解放,就像一只发狠的小豹子一样冲过去,拿了他的手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去,她咬她咬,牙齿用力的程度像是要撕下来一块肉才甘心,上官勒冷觑一眼,对着话筒笑道。

    “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吗?她在咬我的手,而我快要被激怒了,她的下场会很惨很惨……”

    “向惜,向惜……”许南川在电话另外一头喊着她,“该死的你给我冷静下来!”

    他的吼声让慕向惜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他流血的手,这才有些后怕,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许南川冷静的声音传来,“上官勒,你敢动她,你的宝贝弟弟也别想活过今晚!”

    “哦,你以为我会让你靠近他?”

    “只要我一个电话过去,他就死无葬身之地!看到这个人了吗?看到他手里的摄像机了吗?”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演唱会场的情景,一个戴着无框眼睛的男人,他肩头扛了一架摄影机,那摄像头却发着诡异的红光,恰好瞄准台上跳舞的上官擎。

    上官勒不在意的轻哼,“我可以在你打电话之前就把他击毙。”

    “可以,那演唱会势必要引起骚乱,上官擎的前程也就此作罢了!”许南川悠哉道,上官勒脸色一狠,然后咧嘴一笑,“好吧,我们在学校门口。”

    “很好,我就在你风~骚又拉风的车子对面,出来的时候小心一点,我会先把你的脑袋钻一个窟窿。”

    男人一愣,透过车窗往外看,果然,一个俊逸的身影闲适的倚靠在一辆车子旁边,朝这边优雅的挥了挥手,上官勒哈哈大笑,“许南川果然名不虚传啊,刚才的一堆废话显然都是在拖延时间,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位置,还将威胁我的一切布局安置好了,不错不错,你这样的对手我喜欢!那么,刚才答应的事情也是假的了?”

    “我许南川说出口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贷款我照拨不误!”

    上官勒啧啧出声,并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唉唉,不就是一个小dang妇嘛,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吗?”

    “我告诉过你,她是我孩子的妈妈,在我与她撇清关系之前,请注意你的用词!”

    “好吧,反正你有你的吴佩佩,想必也是一时图个新鲜而已,等你家城城病好了之后,不妨把她借给我一用,这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很感兴趣。”

    “怎么,还想让她咬你?”许南川笑得幸灾乐祸,上官勒丝毫不以为杵,连连附和着点头。

    “是啊是啊,咬得我心痒痒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今天除了没有进去她那个洞(洞),别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而且我现在就在摸她的小屁(股),哈哈,你别说,这手感还真是跟婴儿一样细腻光滑呢,拜你所赐,她没穿内(裤),哈哈……”

    ‘砰’的一声,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被反弹开来,那响声让车内的两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慕向惜更是吓得趴在他腿上动也不敢动,她在心里痛骂这个煽风点火的男人,他就不会积点口德吗?没有发生的事情也被他说得煞有介事的,真是服了他了!

    上官勒低头好笑的看她的动作,眸子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亲昵的抚摩着她的头发,喃喃道,“女人,你老公对你还真够意思。”

    “他是被你气的。”她给他一记白眼球。

    车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拉开,蓦然出现在门口的许南川让两人都吃惊不小,他的拳头停在半空,愣愣的看着动作相当暧昧的两人!

    在他周围有一圈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暗抢指着他,上官勒冲那些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指了指仍然僵在他腿上的女人,他笑得很得意,“你看,她很喜欢我这里呢。”

    慕向惜似乎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仓皇的折起身来,拽了拽身上上官勒的白色西装遮住迤逦若现的风光,尴尬的抬眼看了看堵着门口的许南川,他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面色可怕,又青又绿,更惊人的是,冷汗从他额上沁出顺着脸颊流到下颚,头发浆在他的侧脸上,順着发尖,大滴大滴的汗水,向下落着……

    他比她看起来还要狼狈……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度恐惧和担忧的噩梦……

    “还不出来?”他的声音尖刺,像是利刃一样,锉刮着每一根神经,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吞噬。

    慕向惜身体一震,除了往角落里面躲也没有什么好去处,上官勒看两人这架势,就从中调解,“我今天已经把她吓得不轻了,你就别再对她凶了吧!”

    “要你管!”许南川和慕向惜同时说出口。

    三个人都滞了滞……

    极有默契一致对外的两人相视一看,有不解的情愫在眼神中传送,被排斥的上官勒显然听得不顺耳,闪着冷酷寒光的兽~性眼神瞪向角落里的慕向惜,“有你男人在,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慕向惜想起了他今天残忍的手段,立码捂住了嘴巴,默默的低下头。

    这下子,上官勒算是满意了,许南川却想拿拳头敲她不成气候的脑袋,“你怕他干什么,想撕就撕,想踹就踹,想打就打,想咬就咬,缩成老鼠一样有什么出息?”

    上官勒开怀大笑,伸出自己的胳膊,主动放到慕向惜唇边,故意磨蹭挑衅了两下,“来吧。”

    慕向惜抿嘴错开头,满脸涨红,上官勒得意,“你看,给她咬她也不敢下口,我说你有空就向我取取经吧,调~教女人我有一套,绝对比你的管用,你看她,多温顺!”

    说着还伸手拨动了两下她受伤的唇瓣,看她吃痛皱起了小脸,他笑得更加猖狂和邪~恶,眼看许南川这颗炸弹要爆发了,他有些无趣的收回作祟的手,不耐的挥了挥,“女人,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慕向惜战战兢兢的走过他身边,在跨出一步的时候tun部被他恶意的拍了一下,她恨得咬牙,脚刚触到地面,身上的西装就被许南川一把扯下,换上了他自己的,身体被他牢牢的捏住,她的腰快要斩断了,但她还是把他推开了一步,走回车门处,看着从里面探出半个头的男人,低头羞涩的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

    “呃?”上官勒一愣,然后想起撞车的那一幕,他笑得刁钻,指着自己的脸颊,“感动吗?来,这里亲一口。”

    慕向惜主动靠过去,在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情势下,她出其不意的在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用力甩了一个巴掌,这下,绝对不是轻轻的抚~摸,清脆的响声震惊了整条大街,她的手痛得快要骨折了……

    上官勒的脸色精彩纷呈,愤怒异常、不敢置信,歇斯底里,嗜血的风暴在眸子里刮过……

    周围的保镖也是个个目瞪口呆又心惊胆战,老大的脸连他亲爹亲妈都没摸过一下,竟然被这不起眼的丫头给重重的赏了嘴巴子!

    慕向惜见势不妙,转身就扑到了许南川怀里,推了推同样怔愣的男人,“许南川,还不赶紧走?”

    上官勒和许南川几乎是同时清醒过来的!

    气得失去理智的疯子从车子里杀出来之际,许南川赶紧搂住她退到安全范围,两列保镖站在他们前面誓死保护,直到他们走到路对面的汽车旁,对峙的局面才算解除。

    “女人,我饶不了你!”上官勒狮吼声。

    “男人,我才不怕你!”慕向惜回头又竖了一个中指。

    正在伸舌头咧嘴巴做鬼脸的时候,她被许南川拽进了车子里面,“女人,以后再这样嚣张之前先通知我一声。”

    “为什么?”

    “我晚一步离开你就会被他开膛破肚!”

    “真的?”

    “那家伙据说杀人不眨眼……”

    慕向惜恶寒。

    车子往前滑行,开车的司机是她以前见过的,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稳稳的掌握着方向盘,一语不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的路况上,慕向惜犹豫着开口,“可以进去看看阿擎的演唱会吗?”

    与前面的隔视玻璃缓缓降下,隔出一片属于二人的静谧天地,许南川一把扯下了领带,随意的扔在座位上,说,“是时候了。”

    他的动作让她心里一紧,不由得往里缩去,“什么?”

    “开始为自己祈祷吧!”

    他怒意来得那么的快,他的瞳孔缩至针尖,衬衫的扣子来不及解开,就不耐的一把扯掉,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肌,那里面充斥着她无法想象的雄浑力量,她承受过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煎熬,所以,她不想再一次的被他蹂躏。

    “你……你不可以……”慕向惜惊慌失措,她用力拍打着窗户,她拼命的想要下车,与其锁在牢笼里喂饱这只永无餍足的野兽,倒不如让她从这里跳下去,起码有生还的可能。

    大手擒住她躲到角落的身体,托住她的腿,将之敞开,更大的敞开,她毫无遮掩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深沉的眸光越加暗黑,他的眼神和动作告诉她,这次,他势必不肯罢休,含着她的耳垂,紧紧的逼问,“告诉我,他还摸了你哪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指带着钩刺在她身上徘徊,从脸颊、下巴、小腹再往下探索……停留在她身体最敏~感处揉~捏玩弄,直到她大声喊叫,无望的请求,他依然不肯放过她,他一点点的逼迫她,她沙哑的声音辩解,“没有没有都没有……啊……”

    “嗯,就是说他还没有得逞,是不是?”修长的中指蓦然闯入,她痛得弓起了身体,“许南川,好痛!”

    “宝贝还是这么厉害这么紧窒,我很久没有来过了,好想它!”

    “许南川……”带着哭腔的乞求。

    “就这样叫我的名字,宝贝,再叫一遍试试,来,再一次……”

    他柔声诱~惑她,手指毫不放松的进出,挑动着她的极限,迎头的霹雳闪电般的感觉冲入大脑,她控制不住的尖叫,每一滴汗珠和液体都从身体里迸发出来,他咬住她的肩膀,幽暗的空间弥漫着疯狂的冲动。

    “你喜欢我这样伺候你的,是不是,小东西?”

    “吴佩佩没有满足你吗?你真让我恶心!”被痛意弥漫的水眸缓缓睁开,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控制不住蔑视的讽刺他,眼中不屑的光芒让他愤怒。

    “不许这么说我!不许说我恶心!不许说!”

    三根手指重重的把她刺穿,她全身的神经都在悸动,他毫无慈悲的玩~弄,他闪亮的眼神凶残如豹,他的呼吸炽~灼有力,他的汗水比刚才还要酣畅淋漓,她大口的张口喘气,他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嘴,炙~热的双唇带着霸道的气息,狂虐的在嫣红的唇瓣上辗转xi食,掠夺似的抢走她唇齿间所剩不多的空气,感觉到她的气息一点点变得柔弱,他依然不打算离开,他吻上了瘾,他不想要放弃一分一秒。

    “放开我……”她睁开眼,狠狠的咬了下去,黑亮的眼眸凄楚万分。

    温~润湿~滑的液体流入口中,xing甜而苦涩,是他的血,还是她的?他好似没有感觉一般,变本加厉的吻着怀里的人儿,一点儿也不放松,慕向惜几乎完全失去了希望,她知道,这个人霸道而不讲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还能做些什么?

    漫长而惨烈的吻最后以慕向惜的无力告终,她身上的力气在推拒他的时候用尽了,只是心中的怒火让她坚持了这么久,他温柔的圈起她瘫软的身体,低声道:“向惜,再说出嫌弃我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慕向惜轻轻点头,低低喘着气,侧过头,不想再看他,晕红的眼角衬着苍白的脸色,别样妩~媚。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般隐忍的模样,有泪水嵌在湿润的大眼睛里,却在里面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肯滴落下来,让人看了心疼。”

    黑眸中冷若寒谭,语调平静的仿佛只是旁白,没有丁点人的气息,他心疼?真是天大的笑话!习惯性的讽起唇角,反抗的话语在口中酝酿了很久,还是吞下腹中了。

    她幽幽的叹息,“你够了吧,我身上到处疼。”

    她的投降并没有让他满意,脸上是浓浓的得意的戏谑表情,“怎么不再狂妄一点?你尽管激怒我,我喜欢你浑身竖着刺想扎人又扎不到的懊恼样子,骂我咬我打我都行,这会让我更加兴奋,来吧,宝贝。”

    她摆头,身体狼狈的往后退去。

    他一步步的靠近过来,最后,在她没有丝毫准备的那刻,tun部被他野蛮的托起,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布满青筋和血管的整个闯进去,撞~击着她隐藏在最深处的丝弦,那燃烧的摩~擦令他们彼此都即将爆炸!

    毫无前~戏的进~入,不亚于一场血~腥的刑罚。

    “唔!”慕向惜喉咙已经嘶哑,发不出一点声音,受不了了,真想就这样死去!

    “向惜,很舒服,是不是?”许南川满足的叹息,“你看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在你身体里的美妙感觉,让我喜欢得发疯,所以,在我没有厌烦你之前,不许逃避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有一点点的关系,听到了吗?”

    “好。”声音虚弱却送进了他耳朵,正在剧烈运作的身体生生的不动了,他凑近她的脸,带着一丝惊喜的问,“真的?”

    “我一直都在配合你,不是吗?”是他……总是不停的变化,在她和吴佩佩之间徘徊不定,他不能放弃吴佩佩,却又不愿意放她自由,他的思想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唉,真是个矛盾又霸道的男人呵。

    毫无疑问的是,他眷恋着她的身体,这眷恋已经到了忘我的痴迷和占为己有,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在问,她的身体真的这么让他这么放不下吗?

    她的柔弱换来了他一刻的平静,然后,“那他呢?为什么要去找他?还慷慨的给他看光了,想到这个事实,我真想把你掐死!”

    腰部被他燃烧着的利器再次狠狠侵~占,不堪入耳的声音充斥着耳膜震撼着她脆弱的神经,声声魔吟想在耳畔,他不断的操控着她的身体,他非常恶毒且残酷的令她一次次将已经完全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拱起,迎合他的进攻,看着她已经被摩~擦得红艳艳的大~腿根部,眸子里升起了毁灭的念头,他知道,她的体力消耗殆尽……

    如水般柔软和孱弱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中翻转摆动,激~情更迅速的被点燃,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快乐和痛苦在反反复复更迭交织,她不得不承认,她从中体会到了放~纵的快乐,他每一下的挺~进和退出都在寻找她的敏~感点……

    看到她忘~情的喊叫,他甚至比她还要狂喜,他再接再厉,他放缓了自己的步伐,跟随着她的鼓点前进,在她剧烈收~缩的阶段,她的手指深陷在他胳膊里面,他这才开始付出了全力,狠狠的冲~撞之后,灼~热化的ye体伴随着白光灌入她的身体,来自于他身体的精hua把她烫得尖叫,缠在他腰间的纤白终于无力的落下,脚趾还可爱的弯曲着……

    他们静静的拥抱着彼此,感受着彼此在身体里面的悸动……

    稍微休息片刻,他继续卷土重来,舌~尖被他嚼入口中,他品尝着她致命的妖娆,他们的she头缠绕在一起,他的气越喘越急,狂猛的呼吸喷入她的口中,那有力的气息让她肺部难受不堪,她攀住他的颈项,平衡着自己因他撞击而不停摇摆的纤弱身体,他胸口的汗水滴落在她唇边,苦苦涩涩的,带着他身体里的狂野味道,她喘息着解释。

    “我被人锁在了办公室……”

    他滞住不动了……

    她继续,“上官勒说肯定是你做的,但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身体被他稍稍放开,幽深的眸子锁着她,里面有温暖的泉水流过,她伸出手,为他拭去脸上的汗水,虽然她已经满身大汗淋漓了……

    手指被他含在口里,她想拿出来,却被他用力咬了一口,她索性任他xi吮啮~咬,柔柔的含着苦笑,说,“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你,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留了那么多语音消息,你都不肯来,可是,我还是等你到了晚上……”

    她委屈的表情让他动容,两手认真的捧着她的脸颊,“继续说,我要听。”

    他很认真的在听她说出的话,可是他关注更多的却是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眼睛,此刻,在他身~下的她,真的很美,让他难以舍弃,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注意这些细节了?

    “然后,上官勒打电话过来,我当时在哭……”

    他一听就不耐烦的吼了起来,“告诉过你不许哭的!”

    她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头,噘着嘴巴,“我害怕一个人,特别是那样幽闭的地方,那会让我想起以前的痛苦往事,你永远都不会理解的。”

    “对不起,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保证。”他在她耳边低声细语。

    那一刻,他眼中的柔情让她感动,一时有些任性,问道,“你为什么不来?”

    他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佩佩她情绪很不稳定……”

    他没有再接下去说,她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他脸色一凝,身~下轻轻一撞,她不满的抬头瞪他,“如果要惩罚我,那刚才的也该够了吧!”

    “不够!”他粗吼,声音比她还要大,气势比她还要盛。

    “我想去看阿擎的演唱会。”在他的怒目相对下,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现在?这个样子?”低头看了看两人相连在一起的身体,他笑得暧昧又恶意。

    她怯怯的点头。

    看她似乎执意如此,他看了看时间,笑得颇有深意,并没有如她所料的拒绝她的要求,而是重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按趴在座位上,修长的身躯从后面覆压上来,火~热的胸膛紧贴她凉意涔涔的后背,“离最后谢幕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再来一次,我就带你过去。”

    “我累了……”她知道自己完全没办法摆脱他,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真的希望他可以好心的放她一马。

    “有精力去看他唱歌,就代表你不够累!”

    “许南川,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就是头睚眦必报的野~兽!”

    “你是第一个,是不是感觉很荣幸?”他笑得让她很想爆粗口,可是,她不敢。

    “你最好赶快结束!”她脸上是浓浓的嫌恶和不耐烦,这一定程度上激怒了他,他最痛恨的就是女人在他床~上这般不情不愿,他的自尊不允许,所以他的表情冷若冰霜,可是,他还是隐忍了一下,调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戏弄她,“这么迫不及待?”

    对于他的耍弄,她毫无办法,瞪他一眼,“懒得理你。”

    “好,那我们就不说话,一直做!做到你理我为止!”

    慕向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这头野~兽沟通了,他喜欢她软,她给他软,他开心了,于是他要求她更软,那么她呢?还要继续让吗?

    这样的忍让在他眼中算什么呢?

    除了妥协就是妥协,妥协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真正的满意呢?他说要等到彻底厌烦之后才将她抛弃,那总要有个期限吧?如果他在跟吴佩佩结婚之后还要她做小三,那她是不是也要像现在这样屈服呢?她不敢想了。

    应付他,真的好难好累啊!

    她稍微的不在状态立即换来了他的暴虐对待,亘古的动作中泄露出异样无解的情绪,似寒冰肃索,又似疲惫焦虑,仿佛有什么心事在他胸口里矛盾地交织压迫,令他烦倦而迁怒为需索……

    他疯狂得几乎把她整个儿揉碎了,这次,她没有再叫,一声不吭的接受着,紧紧的咬着唇,任凭他怎么使坏怎么诱~引怎么命令,她始终不发一语,一丝声音都不泄漏出来!

    他气结又最终无奈,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带她来到了演唱会场,车子在路边停靠,她趴在车窗前,透过拥挤攒动的人头,她看到了对大家笑脸鞠躬的大男孩,又是那久违的热烈奔放的笑,干枯的心田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真好!

    许南川看不过去了,冷嘲热讽,“他的傻笑有那么迷人吗?”

    “以前的日子,都是他陪我度过,就是这样单纯洁净的笑,让我学会了面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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