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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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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不知如何面对眼下的场景是,那就笑吧。
菅野觉得自己笑得脸越发有要变得刻板的趋势，刚开始挑出来的愉快的情绪在不破的注视下渐渐消散了。在菅野的记忆中，自己周围的人都不是会被他人情绪所左右的人,只有她是个例外。
所以她觉得有点丢脸,她想,要是她有警官小姐那样的煞气或者死狐狸那样的威慑又或者菅野凉介那样的脸皮，都不会搞得自己那样的尴尬。
不破也很忐忑,现下在他眼前的菅野面上依旧没什么破绽，就算听到这种远远超过了现下场景该有的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本来以为能够一石激起千层浪,可是结果却是石子入海,连个波澜都没怎么留下。
就在不破开始沮丧的时候,他终于听到菅野说了句话。
“也是呢，我也该给不破前辈贡献点想法，毕竟我是受前辈提携过的呢。”
不破顿了一下，接着又听菅野问了一句。
“呐前辈，主打歌是哪种路线的？”
在聊完了mv的议题之后，菅野发现不破还真是个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的家伙。当一提到mv的制作时，不破眼睛里的那些不清不楚的东西简直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专注和认真让菅野暗暗窃喜。在听不破说话的时候，菅野时不时分了心去观察不破的行为，也有些了解为何七仓那么喜欢不破了。
因为投入在某些事物中的男生，身上的那种特别的气息，还真的是很让人不自觉想要关注。
更何况不破还有一张很不错的皮相。
聊了不到十分钟，菅野已经了解了这首曲子。不破的手机里就有这首歌的小样，在菅野提醒了好多次祥子咆哮过“要保密！”后还是在不破的坚持下听完了小样。
“嗯，怎样？”
不破问话时带着一种压抑着的骄傲，让菅野一下子联想到了家里会在表演过后矜持地要求表扬的大黄二黄君。她微微勾起嘴角，将手机还给了不破。
“不破前辈大概是个……天照大神赏饭吃的创作型艺人了呢。”
不破似乎很意外菅野能有这样高的评价，只是咳了一声：“嗯……还好吧。”
一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说起主打，是个关于暗恋的故事。
这个主题也不用麻生春树亲自来定，因为本身不破的歌与词已经清清楚楚地将脉络展现了出来。但是曲风却是清新明快的，就像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没心没肺地讲起自己的过去一般。
所以菅野刚开始听还是听得很高兴的，略快于心跳的鼓点让菅野不由自主用中指轻轻敲着桌子。只是听完之后，菅野就有了种失落感。
好想……知道这件事最后的结局。
就是这样的想法。
“前辈，mv的背景有想好设定成什么吗？”菅野捏着下巴：“例如……学校？或者公司什么的。”
“这个啊，最大也就是在大学吧。上班族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怎么考虑过。”
菅野点了点头，想着这个设定也比较符合不破自己的经历。不过既然是暗恋，男主女角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很关键。
菅野想了好几个，同学、邻居什么的，最后想了想觉得青梅竹马比较好。不破的歌曲里有太多关于女孩子的细节，这种观察细致入微的表现若是要套在其他的关系中，总不如青梅竹马那样妥帖。
“前辈，这首歌一出，得有多少英伦风的主打款要被卖疯了呢。”菅野忽然冒出一句：“前辈去向那些服装厂商要推广费吧，肯定有不少一笔呢。”
不破眼角抽了下：“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前辈，你怎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菅野往后一仰：“有没有比我大好多，怎么沉痛的表情跟我家那些不知变通的大人一副样子。”
不破还想说点什么，只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不破皱皱眉说了声“请进”，可是进来的人却明显不是不破的客人。
菅野挑了挑眉，对着来人微笑了起来。
“原来是前田，好久不见。”
“我刚刚和朋友在一起，一回头就看到小香你进了这个包厢，简直有些不敢认呢。”前田的笑声很清脆，也很甜美：“不破君你好，我是小香以前在lme的同期生，现在签了axe的前田理惠。”
前田伸出了手，明显是想要握手的。但是不破像是没看到一样，只是点了点头。
“倒是没听asu说过，不过axe……是丸山留美的那家公司吗？”
前田行云流水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顺便还拍了拍裙子，接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嗯，是的。丸美前辈比较红，但是和不破前辈还是不能比的。”
菅野拿起橙汁来抿了一口，挡住了自己嘲讽的笑容。
这马屁拍的。
前田那点伎俩在菅野眼里有点无聊，不过对不破却还是有点效用的。不过就在少年露出了一些轻蔑的表情，似乎刚说点什么时，结果便瞄到了菅野那若有若无的笑。
于是瞬间，便清醒了。
“嗯，过奖了。”不破清了清嗓子，又看了一眼菅野的脸色：“不过丸美毕竟是大热剧地女主角，这一点是我所不能比肩的。”
然后前田说话了。
“瞧您说的，现在小香也是大热剧的女配角了，您作为小香的前辈，自然是有底气的。不是吗？”
“……喂，你生气了？”
“不敢。”
菅野两个字把不破顶得一愣，但是还不能有一点脾气——菅野的不悦不破老早就察觉出来了，但是却不好意思把那个不知道把菅野明里暗里踩了多少脚的菅野的前同期生赶出去。
跟着菅野待久了，也总有种绅士念头时不时冒了出来。
前田在包厢里足足待了两个小时，天南地北上至宇宙星辰下至深海鱼怪一直在和不破扯来扯去。菅野在旁边见证了不破第一次不情不愿但是还是把手机号码交了出去，最后有点疲倦地打了个哈欠。
然后前田转过头来作关心状：“小香啊，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我找朋友送你啊？”
“前辈，我说过您不用屈尊来送我了。”
菅野站在酒吧的后门，用手捂住打哈欠的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不破尚就站在她身边，也没有答话，就只是站着。
不破觉得他明白菅野这种无由来的怒气，但是又说不清楚倒地问题出在哪里。不过少年本能地坚持着一点那就是——就算被赶，也不能走。
“前辈啊，您这一来送我，前田可是要恨死我阻碍你们俩一见如故了。”
菅野见不破不动如山的德行，索性又加了一句来酸他。不过似乎没有作用，不破依旧杵在原地，连衣服都没被风吹起来的样子。
“……要不是是你原来的同期，我也不会理她吧。”
过了一会儿，不破说：“不过你要是早告诉我你不喜欢她，我也不用对付她这么久。”
“合着是我不对招惹了这么一个祖宗来烦扰您了。”菅野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前辈您可千万要原谅晚辈我，让您平白无故得了这么多崇拜夸耀差点让您飘飘然羽化登仙了是吧。”
“喂，你怎么就不能少说两句。会憋死吗？”
“会。”
不破被菅野这个斩钉截铁的字气得要死，干脆不再说话。不过他忘了一点就是，菅野似乎不吃他这一套。
所以直到死狐狸带着警官小姐到达之前，两个人之间，就一直是这样沉默和敌对的状态。
“我说，这是怎么了？”死狐狸车还没停稳，菅野就如同脱缰的野狗一样蹿上了车坐在了警官小姐身边，然后对着自家前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别。这样罕见的暗示着他“赶紧开车=皿=！”的行为距离上一次大概是一年前，当时的场景还是因为远远看到了菅野家的人。
“你管呢。”开出一段路之后，菅野头靠在玻璃上，然后戳了戳警官小姐：“今天遇到个人，我发现其实我很讨厌她。”
坂下卫淡淡瞥了菅野一眼，放出一句话。
“我拒绝跟被狗咬了还想着去咬狗的人交谈。”
“喂！”
“所以事情其实还挺简单的，不是吗？”坂下卫啃了一口苹果：“前田本就是个急功近利的人，当年因为觉得没面子而选择了跳槽axe，现在自然也能因为想上位而把你当跳板去勾搭不破尚。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罢了，你急什么。”
菅野拿了另一个苹果：“我没急。”
“嗯，我相信以前拿她当笑话现在因为她闹脾气的人没有急。”
“讽刺谁呢。”菅野丢下苹果，拿着毛巾给两只狗擦爪子，接着放它们进房间，洗手，最后才重新回来拿起苹果：“好吧，我是有点着急。沾上这种人，不破也没什么好了。你是没看到不破被夸得马上要飞起来的表情那叫一个舒爽。”
“要是不破真的不识逗，也不会站在风里陪你等人了。”
警官小姐直接戳破了菅野那些欲盖弥彰的话：“其实你就是恨不成钢想着不破怎么被这种简单的伎俩哄得飘了，但是说真的，你也不应该要求不破能做到你和前田同期时的状态。他要是真的能行，也不至于总是被敦贺莲压在万年老二的位置上。”
“噗……”菅野将一块苹果扔给了大黄，又给了一块更大的苹果给二黄：“也是。”
“所以说，要是想不破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是直接说比较好。”警官小姐把苹果核以抛物线的轨迹扔进了垃圾桶：“在我看来，他现在还没到能凭借你的眼神理解你的想法的地步。虽然做的是对的。”
说完话，警官小姐上楼洗澡了。菅野小姐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摸摸大黄的脑袋。
“什么对的。”菅野小姐“切~”了一声：“他本来就应该陪我等人。这可是绅士风度。”
作者有话要说：= =我拒绝说话。
当你不知如何面对眼下的场景是,那就笑吧。
菅野觉得自己笑得脸越发有要变得刻板的趋势，刚开始挑出来的愉快的情绪在不破的注视下渐渐消散了。在菅野的记忆中，自己周围的人都不是会被他人情绪所左右的人,只有她是个例外。
所以她觉得有点丢脸,她想,要是她有警官小姐那样的煞气或者死狐狸那样的威慑又或者菅野凉介那样的脸皮，都不会搞得自己那样的尴尬。
不破也很忐忑,现下在他眼前的菅野面上依旧没什么破绽，就算听到这种远远超过了现下场景该有的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本来以为能够一石激起千层浪,可是结果却是石子入海,连个波澜都没怎么留下。
就在不破开始沮丧的时候,他终于听到菅野说了句话。
“也是呢，我也该给不破前辈贡献点想法，毕竟我是受前辈提携过的呢。”
不破顿了一下，接着又听菅野问了一句。
“呐前辈，主打歌是哪种路线的？”
在聊完了mv的议题之后，菅野发现不破还真是个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的家伙。当一提到mv的制作时，不破眼睛里的那些不清不楚的东西简直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专注和认真让菅野暗暗窃喜。在听不破说话的时候，菅野时不时分了心去观察不破的行为，也有些了解为何七仓那么喜欢不破了。
因为投入在某些事物中的男生，身上的那种特别的气息，还真的是很让人不自觉想要关注。
更何况不破还有一张很不错的皮相。
聊了不到十分钟，菅野已经了解了这首曲子。不破的手机里就有这首歌的小样，在菅野提醒了好多次祥子咆哮过“要保密！”后还是在不破的坚持下听完了小样。
“嗯，怎样？”
不破问话时带着一种压抑着的骄傲，让菅野一下子联想到了家里会在表演过后矜持地要求表扬的大黄二黄君。她微微勾起嘴角，将手机还给了不破。
“不破前辈大概是个……天照大神赏饭吃的创作型艺人了呢。”
不破似乎很意外菅野能有这样高的评价，只是咳了一声：“嗯……还好吧。”
一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说起主打，是个关于暗恋的故事。
这个主题也不用麻生春树亲自来定，因为本身不破的歌与词已经清清楚楚地将脉络展现了出来。但是曲风却是清新明快的，就像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没心没肺地讲起自己的过去一般。
所以菅野刚开始听还是听得很高兴的，略快于心跳的鼓点让菅野不由自主用中指轻轻敲着桌子。只是听完之后，菅野就有了种失落感。
好想……知道这件事最后的结局。
就是这样的想法。
“前辈，mv的背景有想好设定成什么吗？”菅野捏着下巴：“例如……学校？或者公司什么的。”
“这个啊，最大也就是在大学吧。上班族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怎么考虑过。”
菅野点了点头，想着这个设定也比较符合不破自己的经历。不过既然是暗恋，男主女角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很关键。
菅野想了好几个，同学、邻居什么的，最后想了想觉得青梅竹马比较好。不破的歌曲里有太多关于女孩子的细节，这种观察细致入微的表现若是要套在其他的关系中，总不如青梅竹马那样妥帖。
“前辈，这首歌一出，得有多少英伦风的主打款要被卖疯了呢。”菅野忽然冒出一句：“前辈去向那些服装厂商要推广费吧，肯定有不少一笔呢。”
不破眼角抽了下：“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前辈，你怎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菅野往后一仰：“有没有比我大好多，怎么沉痛的表情跟我家那些不知变通的大人一副样子。”
不破还想说点什么，只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不破皱皱眉说了声“请进”，可是进来的人却明显不是不破的客人。
菅野挑了挑眉，对着来人微笑了起来。
“原来是前田，好久不见。”
“我刚刚和朋友在一起，一回头就看到小香你进了这个包厢，简直有些不敢认呢。”前田的笑声很清脆，也很甜美：“不破君你好，我是小香以前在lme的同期生，现在签了axe的前田理惠。”
前田伸出了手，明显是想要握手的。但是不破像是没看到一样，只是点了点头。
“倒是没听asu说过，不过axe……是丸山留美的那家公司吗？”
前田行云流水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顺便还拍了拍裙子，接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嗯，是的。丸美前辈比较红，但是和不破前辈还是不能比的。”
菅野拿起橙汁来抿了一口，挡住了自己嘲讽的笑容。
这马屁拍的。
前田那点伎俩在菅野眼里有点无聊，不过对不破却还是有点效用的。不过就在少年露出了一些轻蔑的表情，似乎刚说点什么时，结果便瞄到了菅野那若有若无的笑。
于是瞬间，便清醒了。
“嗯，过奖了。”不破清了清嗓子，又看了一眼菅野的脸色：“不过丸美毕竟是大热剧地女主角，这一点是我所不能比肩的。”
然后前田说话了。
“瞧您说的，现在小香也是大热剧的女配角了，您作为小香的前辈，自然是有底气的。不是吗？”
“……喂，你生气了？”
“不敢。”
菅野两个字把不破顶得一愣，但是还不能有一点脾气——菅野的不悦不破老早就察觉出来了，但是却不好意思把那个不知道把菅野明里暗里踩了多少脚的菅野的前同期生赶出去。
跟着菅野待久了，也总有种绅士念头时不时冒了出来。
前田在包厢里足足待了两个小时，天南地北上至宇宙星辰下至深海鱼怪一直在和不破扯来扯去。菅野在旁边见证了不破第一次不情不愿但是还是把手机号码交了出去，最后有点疲倦地打了个哈欠。
然后前田转过头来作关心状：“小香啊，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我找朋友送你啊？”
“前辈，我说过您不用屈尊来送我了。”
菅野站在酒吧的后门，用手捂住打哈欠的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不破尚就站在她身边，也没有答话，就只是站着。
不破觉得他明白菅野这种无由来的怒气，但是又说不清楚倒地问题出在哪里。不过少年本能地坚持着一点那就是——就算被赶，也不能走。
“前辈啊，您这一来送我，前田可是要恨死我阻碍你们俩一见如故了。”
菅野见不破不动如山的德行，索性又加了一句来酸他。不过似乎没有作用，不破依旧杵在原地，连衣服都没被风吹起来的样子。
“……要不是是你原来的同期，我也不会理她吧。”
过了一会儿，不破说：“不过你要是早告诉我你不喜欢她，我也不用对付她这么久。”
“合着是我不对招惹了这么一个祖宗来烦扰您了。”菅野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前辈您可千万要原谅晚辈我，让您平白无故得了这么多崇拜夸耀差点让您飘飘然羽化登仙了是吧。”
“喂，你怎么就不能少说两句。会憋死吗？”
“会。”
不破被菅野这个斩钉截铁的字气得要死，干脆不再说话。不过他忘了一点就是，菅野似乎不吃他这一套。
所以直到死狐狸带着警官小姐到达之前，两个人之间，就一直是这样沉默和敌对的状态。
“我说，这是怎么了？”死狐狸车还没停稳，菅野就如同脱缰的野狗一样蹿上了车坐在了警官小姐身边，然后对着自家前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别。这样罕见的暗示着他“赶紧开车=皿=！”的行为距离上一次大概是一年前，当时的场景还是因为远远看到了菅野家的人。
“你管呢。”开出一段路之后，菅野头靠在玻璃上，然后戳了戳警官小姐：“今天遇到个人，我发现其实我很讨厌她。”
坂下卫淡淡瞥了菅野一眼，放出一句话。
“我拒绝跟被狗咬了还想着去咬狗的人交谈。”
“喂！”
“所以事情其实还挺简单的，不是吗？”坂下卫啃了一口苹果：“前田本就是个急功近利的人，当年因为觉得没面子而选择了跳槽axe，现在自然也能因为想上位而把你当跳板去勾搭不破尚。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罢了，你急什么。”
菅野拿了另一个苹果：“我没急。”
“嗯，我相信以前拿她当笑话现在因为她闹脾气的人没有急。”
“讽刺谁呢。”菅野丢下苹果，拿着毛巾给两只狗擦爪子，接着放它们进房间，洗手，最后才重新回来拿起苹果：“好吧，我是有点着急。沾上这种人，不破也没什么好了。你是没看到不破被夸得马上要飞起来的表情那叫一个舒爽。”
“要是不破真的不识逗，也不会站在风里陪你等人了。”
警官小姐直接戳破了菅野那些欲盖弥彰的话：“其实你就是恨不成钢想着不破怎么被这种简单的伎俩哄得飘了，但是说真的，你也不应该要求不破能做到你和前田同期时的状态。他要是真的能行，也不至于总是被敦贺莲压在万年老二的位置上。”
“噗……”菅野将一块苹果扔给了大黄，又给了一块更大的苹果给二黄：“也是。”
“所以说，要是想不破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是直接说比较好。”警官小姐把苹果核以抛物线的轨迹扔进了垃圾桶：“在我看来，他现在还没到能凭借你的眼神理解你的想法的地步。虽然做的是对的。”
说完话，警官小姐上楼洗澡了。菅野小姐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摸摸大黄的脑袋。
“什么对的。”菅野小姐“切~”了一声：“他本来就应该陪我等人。这可是绅士风度。”
作者有话要说：= =我拒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