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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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酣耳热之际,礼仪官示意手持叉铃及竖琴的舞娘们入内助兴,这些叙利亚本地的少女年纪都不大,脸上稚气未脱,但是大绿海沿岸气候养人,一个个蹦跳起来,胸口如成熟的果子抖动,腰身却都细得不可思议,做着各种旋转和下腰的动作,尽显身段的柔韧。

    在一般世人的眼里,在座的几位高贵男子恐怕身边都缺女人,埃及法老目前还只有一位正妃,而西台皇帝则只有一个侧室,修达皇子虽然年轻,正室也已经去世了。就算是这些低贱的舞娘,也不由萌发了碰碰运气的想法。

    在舞池内狂热抖动的青春女性的阻隔下,阿肯娜媚和赛那沙不得不双双收回视线,夕梨从前就觉得阿肯娜媚是位值得赛那沙去爱的女性,但她同很多人一样,决计没有料到二人之间是这样一种浓烈至难分难舍的热恋情态。

    她想到自己和凯鲁胶着至今的局面,不由羡慕非常,第一次对于回到二十世纪亲人身边的念头产生了动摇。但那不过只有一瞬,立即被夕梨自己的理智所否决了。

    阿肯娜媚晕红着美妙的容颜,羞怯地不去理睬安妲公主和夕梨善意的笑容,叫来安普苏:“替我告诉法老,请他在筵席结束后,先来与我见一面。”

    安普苏自然笑眯眯去了,赛那沙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凯鲁也不会不识趣地不放人。修达误以为赛那沙和阿肯娜媚是忍不住片刻思念,顿时羡慕道:“赛那沙哥哥,皇妃殿下还有没有没出嫁的姐妹?”

    眼下的情况还如兄弟们往日饮酒做乐的时光,虽然阿尔华达已经永远离开了。赛那沙虽然知道些大概,但是听凯鲁提及父亲与长兄死亡的细节依然唏嘘不已。

    这都是因为娜姬雅一介妇人的险恶用心,却和修达没有关系,苏皮卢利乌玛一世的六个儿子,因为出色的教养以及严苛的环境,彼此之间几乎毫无嫌隙,互相依赖扶持,真是十分难得。

    赛那沙伸手拍了下修达的后脑勺:“臭小子你是喝多了吧?”

    凯鲁因为修达是自己目前名义上的继承人,语气要更为严厉一些:“你这个年纪,应该早已明白事理,埃及女人一向是不会外嫁的,更不要说高贵的皇室公主了!”

    几代以前,巴比伦王曾向阿蒙霍特普三世求娶公主,自然被拒绝了。于是巴比伦王退而求其次只求能娶一个普通埃及女子,这个要求竟然同样被拒绝。最后只好由巴比伦出嫁一名公主维系联姻关系,并得到大量黄金告终,也由此可见埃及的富有以及埃及女性地位之高。

    凯鲁明知阿肯娜媚还有个幼妹,但是不说娶不到,他也不可能就此放任娜姬雅皇太后得到埃及的支持。至于从前纳菲尔提提皇太后想要把女儿嫁于他的企图,不过是这个异国女人的一厢情愿,真到了向高官们提议的阶段,固守传统的埃及人一定会予以否决。只是凯鲁不愿意冒险,反而与埃及皇太后结下了一段不快。

    修达的脸上带出点失望,但这纯属少年人对于美貌的向往,他很快又振作了起来。

    凯鲁却默默喝了不少闷酒,再过半年,第三个年头的金星就要出现了,他已经是西台的皇帝,手握大权和兵力,足以遏制敌对势力的阴谋。皇太后再要阻止夕梨回家难如登天,这次他们恐怕就要彻底分别了。

    他郁闷地看着赛那沙准备往外走,便嘱咐道:“我在半山的温泉等你。”

    赛那沙心知肚明,明天的正式会议至多不过是场面话,边境到底如何划定,叙利亚及巴勒斯坦的利益归属,都需要两位帝王私下达成共识。

    他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凯鲁的意思了。

    山地夜寒,法老的巨大牛皮帐篷里到处铺满了厚实的尼尼微羔羊皮地毯,这豪爽的出手来自亚述公主的见面礼,阿肯娜媚赤脚站在地毯上,只觉得双脚绵密的暖意洋溢至全身,赛那沙看着裙下露出的春日发生的嫩叶般的双脚,便情不自禁笑起来。

    每次看到她,赛那沙都有一种冲动,要把这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阿肯娜媚,她合该用成山似海的黄金、白银、珍珠及宝石细心供养,吹不得一点风,受不得一点苦,赛那沙如此感慨,她天生是皇家的女人、帝王的妻子,也只有世上最强有力的男人,才能拥有这样的绝世佳人。

    阿肯娜媚并不知道赛那沙脑海里此刻浮现了多少奢侈的联想,她斜倚在长榻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楠木盒子,赛那沙觉得有些眼熟,就听阿肯娜媚问道:“安普苏替我择选见面礼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只妆盒……”

    那镶嵌了贝壳和宝石的盖子被阿肯娜媚的手指轻轻挑开,楠木盒子被精巧地分隔成数个区域,用来盛放女人的各式化妆用品,打开之后有一股香料的异常芬芳,一下子弥漫到了宽敞的帐篷里。盒子作工精巧,盖子内侧用蓝色颜料绘制了荷鲁斯的魔眼,但是看样式却并不完全是埃及的流行款式,反而更像是西亚的出产。

    赛那沙见阿肯娜媚脸上不喜不怒,顿时冷汗都要下来,若是被误会了此物属于别的女人,甚至被阿肯娜媚以为是夕梨的,自己就有的好受了,他强自镇定道:“这是我第一次前去埃及的时候,在卢克索神庙养伤期间无意中得到的,因为实在是精致,便留着……”

    其实赛那沙几乎都忘了这东西的存在,而前后遭遇了那样的曲折,这东西也没有遗失在他再次前往埃及的凶险路上,在仅存的那些“嫁妆”里,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之一。赛那沙本拥有的物事实在有限,就更不会把它丢弃了。

    阿肯娜媚忍住笑,故意慢慢换了一只手支肘,冷冷问道:“嗯,说详细点……”

    赛那沙便挖空心思回忆当时蒙妲丽如何告诉自己要吃点驴肉补补,又是如何去找卖驴子的农人,农人又是如何告诉他驴子已经被人强买了,强买的代价就是这只妆盒。

    听到后来,阿肯娜媚实在忍不住笑起来,赛那沙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便夺过那只盒子扔到了一边,合身压到阿肯娜媚身上,他那样重,阿肯娜媚开始尖叫着拍打他,直说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赛那沙才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与她抵着额头道:“你骗我!”

    阿肯娜媚因为刚才的挣扎气喘吁吁,抬手环住了赛那沙的肩膀,坏笑道:“陛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现到底有多紧张?”赛那沙突然紧紧吮住阿肯娜媚耳后最嫩的肌肤,阿肯娜媚惊喘一声,这才软了身体老实道:“你知不知道,这只妆盒原本是属于我的……”

    这样一来,赛那沙的疑问就得到了解释,这只妆盒最初的主人的确是妲朵雅,这是埃及给米坦尼公主的聘礼,才会做的这样奇怪的款式。当妲朵雅嫁到埃及来之后,这样东西就到了她的女儿手上。但是阿肯娜媚为什么出现在卢克索,为什么要买驴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赛那沙真正见到身为自己妻子的阿肯娜媚之前,他们早已经在无形之中有了联系,他在全无所觉的情况下拥有了一件阿肯娜媚的闺房私物。

    那只方方正正的妆盒,突然变得别致趣味起来。

    法老薄薄的缠腰布下也显出趣味来,阿肯娜媚不得不提醒他:“你还没有洗澡……”

    赛那沙知道自己一身风尘,还有汗味和酒味,但是他就是想让阿肯娜媚也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把这位始终仿佛远在云端的美女拉入欲念中一起堕落:“做完再说……”

    阿肯娜媚还不放弃挣扎:“西台的皇帝在等你……”

    这可不是提凯鲁的好时机,赛那沙想哥哥当然会理解自己的,他头也没抬:“让他等!”

    战士的腰身精壮有力,阿肯娜媚双腿软绵绵的,不一会儿就再也环不住,可是赛那沙引燃的烈焰并没有减弱的趋势,阿肯娜媚漫出细细的汗水来,双脚无意识地蹭着床面。那是藤编的,铺了厚厚一层柔软的亚麻布,赛那沙却怕阿肯娜媚弄疼了脚,把她的腿架到肩上便咬了一口,更顺势把她整个人抱到了大腿上,几乎将她卷成一团压在怀里,阿肯娜媚吃不住他渐渐加大的力气,又无处可逃,虚软地呜咽出声。

    凯鲁泡得头都有些发晕了,不得已派伊尔邦尼去催催,伊尔邦尼认识侍卫长西德哈勒,便故意高声提醒帐篷里的赛那沙:“请转告法老,西台皇帝陛下已经等待良久,请法老尽快移驾。”

    西德哈勒当然不可能去“转告”,年轻人简直尴尬得要命,一边又心神荡漾地想念自己倾心所爱的聂芙特小姐,不由也是痴了。以伊尔邦尼对赛那沙的了解,这位总是很明白自己身份且明白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曾经的皇子,怎么会就着这点时间,就要迫不及待地寻欢作乐呢?

    只能说伊尔邦尼大人这是万万没想到了。

    知道有人在外面,阿肯娜媚一阵紧张,反而感官更加敏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完全敞开了所有,几乎短暂地失去了神智。赛那沙也是头次被这样热情的阿肯娜媚所“款待”,无法刻意压抑,也是尽付所有。

    这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满足无比,他慢慢抚着阿肯娜媚满是汗水的背脊,还有余裕调笑:“原来一定要有人在外面听着才好吗,阿肯娜媚?”他去咬她的耳垂:“真是好~色呢!”

    赛那沙感觉到阿肯娜媚羞窘地颤抖起来,不好再玩笑下去,便叫来安普苏服侍阿肯娜媚入浴,同时叫来蒙妲丽给阿肯娜媚开了一副镇定安眠的药水,以免她伤身伤神。蒙妲丽对于法老的无所顾忌早已经是无话可说,所幸皇妃只是太过亢奋导致的疲劳,只要早早睡下就好。

    至于那个大喇喇光着身子只披着斗篷,浑身散发着纵情之后余韵的法老,蒙妲丽已经不想看到他了。赛那沙摸摸鼻子,便出门寻找凯鲁去。蒙妲丽走出帐篷的时候,这才发现伊尔邦尼杵在原地。

    他也顾不得避着西德哈勒好奇的眼光,连忙追了上去:“蒙妲丽,等等。”

    “伊尔邦尼大人,您好。”蒙妲丽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您是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的建议吗?”

    “是思念,思念难道也有药方吗?”伊尔邦尼从没有想到自己除了官样文章,也能说出这种话来:“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念过我吗?”

    “没有!”蒙妲丽毫不犹豫地回答:“您应该很清楚,埃及女人不外嫁,或者说您有因为想我,而偏离自己的生活方式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伊尔邦尼身为两度鳏夫,出发前刚刚和元老院副议长新寡的女儿定下了亲事,但他实没有料到会再次见到蒙妲丽,还是在奥伦提斯河的边境地带,伊尔邦尼无话可说。

    “签订和平协议想必会很顺利,两国的使者不会停留很久,我们能给彼此的有限。”蒙妲丽相当无所谓,她有权有势,打定主意一辈子追求医学真理,男人只能用来找找乐子:“如果你要来找我,我的帐篷不会合拢门帘。”

    这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意思了,伊尔邦尼只挣朝夕,离开叙利亚回国之前每天都是双腿发软,蒙妲丽的脸色却红润朝气,平凡的脸上顿生风采。

    赛那沙找到凯鲁的时候,这位西台皇帝正披着条羊毛毯,盘坐在温泉池边喝酒,赛那沙一解开斗篷,他刚才做了什么凯鲁就一清二楚了,但是那位埃及皇妃是如此的风姿,这样的事并不奇怪,他表情古怪地瞥了瞥赛那沙光洁的身体,默默地把酒杯放下:“真是辛苦你了,赛那沙!”

    凯鲁是什么意思,赛那沙当然知道,不过他要是怕被看到,也不会答应凯鲁的提议了,去了埃及那么久,潜移默化中他已经认同了埃及的生活方式,但这并不仅仅只是关乎习惯。

    “这是习俗,为了我好,也是为了阿肯娜媚好!”赛那沙很坦然,餍足之后他浑身舒畅:“哥哥,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对夕梨的那种‘非她不可’的感情,这大概也是我当初能够轻易放手的原因。如果可能的话,哪怕用卑鄙的手段,请把你的爱情留下,我现在已经不敢想象我失去阿肯娜媚会怎样。”

    凯鲁长叹口气:“我自然是想要这么做的,”随即他狐疑道:“赛那沙,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一切的因由是源于政治利益,你在埃及的敌人还有很多,你真的对阿肯娜媚皇妃……”

    “是的,哥哥,你的猜测没错。”赛那沙斩钉截铁道:“她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因为我爱她如此之深,如果埃及是她一心所系,我亦为此在所不惜!”

    赛那沙借着对阿肯娜媚的爱意,不伤情分地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得很清楚,他不会在边界问题上做出任何让步。当然凯鲁也并没有这样的企图,但是他仍不掩饰震惊和失落,甚至于自责,因为是埃及才让赛那沙毫无顾忌地开始展露光辉。

    两个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凯鲁更像那位心存柔善的辛蒂皇妃,而赛那沙,才是那个肖似其父苏皮卢利乌玛一世的继承者,他金褐色的眼眸里,燃烧的是征服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娃来了,在古埃及,白银比黄金稀罕,因为人家金子太多了,给跪……

    拉姆瑟斯曾经感叹过帝王之女,不过拉姆瑟斯本人只是一个和皇室没有关系的*丝贵族而已……真正的帝王之女,可以参见阿肯娜媚在上下埃及两地的称号头衔,这才是真带感:

    king's bodily daughter, king's great wife,king's sister, ladythe two lands

    原著只画到夕梨成功登顶,她成为皇妃之后可能遇到两重困境,对内是几乎所有的贵妇都被她老公睡过otz,对外是出身低下无法开展夫人外交,只能给她点蜡……大神于是就没有画下去吧……

    亚述公主,是个炒鸡清醒的妹子,长得可能一般,出场表现得都很冷淡。

    炒鸡美腻精致的埃及胭脂勺,圈出的那个就类似现在流行的可以旋开盖子的小雏菊香膏,但是更精致百倍啊

    圈出的是阿肯娜媚送给夕梨的那把,和第一幅相比,高下立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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