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疼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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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走过来的时候,苏瑞的脸色并不好看,还没从刚才的认知中回过神来,冷眼看人。

    反倒是薄南风,视若无睹,已经懒洋洋的开口:“傻了?你那些礼貌呢?见到你大嫂不会叫人?”

    苏瑞仍旧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她根本便没将她这个“大嫂”看在眼里。

    扬起头狠狠瞪了薄南风一眼,就知道在她这里作威作福。

    殊不知江南并不在意,拉了拉薄南风。

    “你别这样,快坐下吧。”连笑容都没怎么变,好像已经将苏瑞无端泼的那一杯茶抛之脑后。

    酒菜已经点好,人一到齐,就可以开始用餐了。侍者抱着八二年的红酒过来给每人倒上,江南不能喝,就放在手边。

    苏瑞端起杯子轻轻的抿,动作高雅,脖颈纤细完美,骄傲的像一只白天鹅。

    江南若有似无的打量,她用心,苏瑞比她还用心。无论穿着还是打扮,都美好得无懈可击。

    两个女人无声无息的颠峰对决。

    薄南风也意外两个女人见面是这样的场面,本来之前提起苏瑞先前的举止时,江南就差咬牙切齿,毕竟现在的女人,哪个都是家里的明珠,没谁天生就是被踩在脚下的。

    将切好的牛排换给江南,唤她:“快吃东西。”

    江南点点头,拿起刀叉。酒杯就放在紧靠桌沿的地方,被手肘不小心碰到,一杯液体顺沿淌下。杯子倒偏了,有几滴溅在薄南风的衣服上,西装裤上更多。反倒是江南,那个角度一滴没有溅上。

    慌了手脚,帮他擦拭,发现不行,他今天衣服的颜色太浅,只怕越擦越糟糕。

    “你去清理一下吧。”

    只能如此,薄南风起身时在她脑袋上弹了下,还是笑着的:“迷糊老婆,回家你给我洗。”

    他去洗手间,两个女人隔岸观火。

    整个餐厅里除了这一桌并没有其他客人,江南也没想到,原来离正扬这么用心,竟然清了场。

    灯光并非十分明亮,很有格调,静静的洒了两个女人一脸。

    苏瑞目不转睛的看向江南,毫无避及,发现很美,说不出哪里美,五官长相分明都不如她,气质却安详而甘甜,清新得无与伦比。在她看来,那里面满满的自信和冷意。跟那天见到的怔忡全完是两回事,发现错看了她,这个女人还有些本事。

    侍者早已经上来又为她斟上。

    江南道过谢意,告诉他:“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来。”

    侍者识相的退下去。

    苏瑞哼笑了声:“你有话对我说?”而且她猜,那一杯酒她也是故意的。

    江南觉得苏瑞好聪明,这样一来交谈就容易许多。缓缓笑了声,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继而又放下。

    说起来话来端庄又淡然:“那一天你泼我那一杯让我耿耿于怀,甚至来的路上我还在想,若是把这一杯酒泼到你的脸上,看你花了妆,是不是很爽快?”点点头,自言自语般:“一定十分爽快,但细想想,这样一来,跟你又有什么不同?”

    苏瑞顿时睁大了眼,对于她风轻云淡的鄙夷气恼非常。

    江南神色淡淡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变:“你不要多想,我不是说你那样不好。只是你那样不是南风喜欢的样子,我既然想抓住他的心,就要努力做出他喜欢的模样,远远躲开并且不让自己沾染那些他不喜欢的,这是一个人抓住另一个人的心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苏瑞蔻丹手指收紧,越发笃定这个女人不简单。

    江南盯着苏瑞一张板得严肃的脸,自若的说:“那天第一次见面,我的确狼狈至极,说实话,太震惊了,直到你走都回不过神来。不是真以为你和南风有什么,只是嫉妒,一个女人最本能的嫉妒。你自己定很知道自己的条件,漂亮又知性,不像一个二十四岁女人会有的饱满风韵。

    说实在的,看到你之后,觉得不可思议,你颠覆了我头脑中的一些东西,那是一种落差。是种喜欢的落差,觉得你没我想象中的可爱。你知道你哥是怎么跟我说起你的么?他也说你们交情非浅,他感激你,并且得一辈子对你好,不说其他,只说你任性,但那话听起来是种宠溺,我的家人也常说我任性,我知道那么说的情感是什么。但你面对我的时候,不是任性,是跋扈和嚣张。你也说了,你和南风的感情很深,那么你该十分了解他的性情,他爱恨分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很清楚吧?千万别让他看到你被爱冲昏头的样子!会让你的优雅大大折扣。这是我给你的逆耳忠言。

    现在的你,还是他可以接受并喜欢的样子,但如果你将那一天的嘴脸延续下去,或者变得更糟糕,你信不信他会离你越来越远,甚至是背道而迟?别说你只是想把他从我这里抢走才那样,一旦他去你身边了,你就会变回他喜欢的模样,不可能!他跟我说过,一个人一旦坠入魔道想回头很难。我保证,即便你用手段把他抢走,你们也一定不得善终。其实这个道理你已经想过了对不对?

    喜欢一个人的真正做法不是将他推开,而是怎么变成他喜欢的样子。你们认识那么久,他都不曾喜欢你,说明那不是他想要的。你已经这么好,他却不想要,说明你们没有缘分。你将自己变得糟糕了,信不信你们赖以维系的那些东西,会丁点不剩?喜欢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不是非得在一起。能守在身边,或者远远的看他幸福,那都是好的。毁掉了,算什么爱?”

    苏瑞最早来赴这场约的时候,带着深深的鄙夷和挑衅,就不认为江南有什么好,更不以为她会有什么能耐。想着,不过就是场鸿门宴,一个无用的女人在外面受了气,拉自己的男人来讨公道。苏瑞实在看不起这样的女人。没想到,江南会给她大大的意外。

    “你很擅长语言攻势,你也很聪明。”隐隐沾了薄南风的通透,对人心的把握也算精准。

    她的确想过,就因为太了解薄南风了,所以才要一遍遍的想,那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男人,她太过执意了,只怕真会将两个人斡旋到恩断义绝的境地。苏瑞那么在乎他,不可能不害怕。

    江南大大方方的笑:“我是个律师,毒舌妇,说话习惯夹枪带棒,嫁出去之前是男人眼中的灭绝师太。”

    苏瑞笑了下,其实江南和她还有点儿相像,都是尖锐的女人,个有个的尖锐,只是江南的锋芒隐匿得更好些,或许真与年纪有关,远不似她这么张扬。但她能感觉得到,真若过起招来,其实江南一点儿也含糊,更不像是个会对人手软的主。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比矫揉造作更得人心一些。

    江南拿起自己手边动也未动过的酒,举起杯子敬她。

    “这杯酒我也不泼了,面对你,我的确有太多的自叹不如。不过一句话我得说在头里,即便有那些个不如,但薄南风这个男人是我的,不论你们的交情是深是浅,而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我没有把自己的男人供手让人的道理。我的确讨厌其他女人觊觎我的男人,但我不害怕。你现在要是真的无法放手,可以向我下战书,我欣然接受。可我不喜欢阴暗的东西。”

    之前已经有过这样不愉快的例子,结果也是真的不好,多年的感情一朝崩溃,无论多久再想起来,都会多少的有些不痛快。

    苏瑞纤纤玉指,是设计珠宝的手,灯光下白皙透明,伸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动了动嘴角,一饮而尽,倒也十分干脆。

    然后将杯子递给江南。

    “战书我下了,这个男人我永远不会放弃,你若真有本事,就一辈子看好了别松手。不过,我不会背后玩坑人的宵小。”

    江南心满意足,薄南风的妹妹总算不是太傻,知道以退为进。她不是完完全全的被她说服,而是自己一早也想得七七八八了,有个台阶下,真是刚刚好。江南为了自己的男人,索性就顺了这个台阶给她。

    薄南风这个慢动作到现在才回来,估计郁闷得想死,他有轻微洁癖,而江南也知道,红酒洒到身上,擦也擦不掉。

    才走几步,还远不到前厅,后面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追上去。或许睡迷糊了,不知道前厅有客人,一心只盯着薄南风看了。拿了干净的纸巾过来。

    “先生,我帮您擦擦吧。”没经过薄南风允许已经动起手来。这样年轻,只怕还以为是个单身的世家子。

    苏瑞不动声色:“看到了么,你要真想防守,可得处处防好了,无孔不入的女人多了。”又何止她一个,抿了一口红酒,接着说:“薄南风就是那种随时时都带着风险的男人,他不动,也会有人往上扑,这样的人看起来只怕会很累。”

    江南赞同她的说法:“有道道。”笑了声,静冷地说:“所以在春花开得烂漫之前,就要扼杀在萌芽里,省着她要忍受无果而终的痛触。”

    她已经站起身走过去,一下拿开女人抚在薄南风胸前的手。

    “它要是不懂得规矩,不如剁了它。”

    女人被突如其来的江吓到,怔愣了一下缩回手。悄悄的打量薄南风。

    而薄南风已经爽朗的笑出声,一伸手抚上江南的腰揽在怀里。告诉那女人:“这是我老婆,听不懂?她是告诉你,以后遇到有妇之夫,你那手规矩点儿,小心被人剁了。”

    江南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座回上走,薄南风马上跟上。

    眼风往桌上一扫,俊颜即时清冷,不等江南坐下,已经捏紧她的下巴旁若无人的吻上来。

    江南傻了眼,这可不是犯浑的时候,伸手推他。

    薄南风伸出舌头在她嘴里翻搅,几乎是沿着她的口腔,一寸寸的舔噬过。

    连苏瑞都眯起眸子,不知薄南风这是唱得哪一出?

    薄南风才将人放开,神色终于缓和,微微牵了下嘴角:“没喝酒啊,那你的杯子怎么空了?”之前他走的时候,分明看到侍者过来将她的杯子倒满,觉得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身子,该知道注意才是。

    江南别过脸去,一张脸呼呼的发热。多大的人了,行起事来仍旧桀骜不羁,担心她喝酒,问一下就好了,这样多让人难为情。

    苏瑞抿紧唇,心里不是滋味。以前薄南风也跟她说过,抽烟喝酒不好,无论如何没想到他顾及起江南会是这个样子。

    包涵情绪的讪讪道:“她的酒被我喝了,怎么,一杯酒都不能喝了么?”

    薄南风了然,安下心来,牵着江南的手坐回去。

    闲散道:“喝什么酒啊,她得开车,酒驾了得么,她是知法犯法。”

    江南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乐在酒吧里给宋佳佳打的电话,喝高了,满脑子都是宋佳佳那一句:“如果你想来,我可以帮你介绍。”一遍遍跟单曲循环那样,到底还是心动了,又觉得自己无路可走,颤抖着手指给她打过去。

    宋佳佳含着笑,受高人指点,所以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乐乐,还没休息吗?”

    林乐努力不上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异样,只说:“没呢。”又问:“佳佳,你真的能帮我介绍那份工作么?”

    宋佳佳跟她保证:“当然,我们是好姐妹,我还能骗你不成。你什么时候想过来,跟我说一声就好。不过不要太晚,现在这里正在招人,垫一句话很容易,如果他们不招人了,即便有熟人也会很麻烦。”

    林乐表示她懂,不过她现在还不能应承下来,即便她也知道自己最后一定会去做这份工作。

    就说:“明天好么,明天之后我给你答复。这样会不会晚?”

    宋佳佳笑起来:“当然不会,其实也不用这么急。那好,你什么时候想好了,给我打电话就好。”

    林乐挂断电话握在手中,饮一口酒,想一句话。女人执意起来其实很可怕,即便是爱一个人,也可以让自己变成疯子,甚至完全毁掉。就像……

    就像背叛江南,她明知道是错,可是她停不下,便非那样做不可。

    宋佳佳接过林乐的电话之后,当即给黄宇打电话报备。

    那时黄宇刚到家,手里的钥匙抛给下人,让他们去泊车。边往客厅走边问:“联系你了?”

    宋佳佳不说不说:“黄总,您真是料事如神。林乐果然打来了,她问我能不能帮她介绍,一切都按您嘱咐的东西说的。”

    黄宇表示满意:“你今天表现不错,等着她跟你联系吧。”

    说完挂断电话。

    黄夫人马上叫他。

    “小宇,快过来坐,我们问你点儿事情。”

    黄宇只顾着接着电话,没看到一家人都在。

    中规中距的老样子,一家人坐着,闵倩跟个中世纪的小媳妇儿似的,半蹲半跪的煮工夫茶。

    多看了一眼,记忆的风吹过来,闵倩曾用脆生生的嗓音说:“我不喜欢做家务,也不擅长,我以后可不像做个家庭主妇。”

    但她的命运却是那样的重复,一个字也没能免幸,倒没看出她半点儿不适应的样子。看来女人是个不能惯的物种。

    拿起眼前的杯子递给她,使唤着甚是方便。

    “我不要茶水,去帮我磨一杯咖啡。”

    闵倩知道他喜欢哪一种的。

    怔了一下,看他,只说:“我马上去给你倒一杯。”

    黄夫人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顾左右而言他,连同闵倩一起叫住,直接问:“你有女朋友了?”

    黄宇下意识看了闵倩一眼,视线转回来,懒洋洋的反问:“我什么时候没有女朋友?”

    他可是s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没几个像样的女朋友了得么。

    一句话堵得黄夫人说不出话来,被他气得半死。

    又变着法的问:“正式的女朋友?”

    黄宇靠到沙发上,有些不耐烦:“妈,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哪个女朋友不正式啊?我都是认真的。”

    有人信他的鬼话才怪,换女人快及上换衣服勤快了。

    黄肖笑起来:“妈,你想问他什么你就直接问吧,别跟他绕圈子,你明显绕不过他。”

    黄老爷子也说:“是啊,你就直接问出来得了。”

    黄夫人想想也是,跟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能担言的,再说这些年他一直没个定数,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

    看着黄宇,直言:“你大嫂说那天上街的时候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你介绍说是你的女朋友,看样了关系跟你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妈就想问问,哪家的姑娘啊?要真有那么一个人,你带家里来让妈看看。”

    黄宇已经冷了脸,万般情绪都表现在脸上。直接冲着闵倩去了:“我的事以后你们都少管,嘴欠是吧?”

    客厅里的氛围顿时僵下来。

    闵倩无论如何没想到,脸刷一下白了,紧紧的咬着唇,一股酸意直冲鼻腔,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

    黄肖也人些看不下去,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但这话从黄宇嘴里说出来,又不觉得太不正常。黄宇的玩世不恭是出了名的,而且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私事。所以连黄夫人问出来的时候,都婉转着想了又想,就是怕把他问烦了,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要知道这事是从闵倩嘴里传出来的,黄肖直接就会拦着黄夫人不让问,明显是找事么。闵倩再怎么,跟黄宇也是平辈,当黄宇会给她多少面子?这些年,也没说给过她面子。

    伸手拉过闵倩:“这话是你跟妈说的?以后二弟的事你别跟着瞎掺和,回来住几天二弟的事你了解什么啊,就乱说话。”

    黄肖虽然觉得闵倩委屈,但也只能回房里再安抚。

    黄老爷子瞪了黄宇一眼:“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跟谁说话都没大没小的。”

    黄夫人也附合:“是啊,就算是你大嫂说的又怎么样?我们不都是关心你,才提起这事的么。你冲她吆喝什么,怕别人都不知道你嗓门大是不是。再说,你也不小了,整天这么混什么时候是个头。到时候名声彻底臭了,我看哪个女人还愿意嫁给你做媳妇。”

    黄宇站起身,就要摔脸子走人了。

    “不愿意嫁就不嫁,不是我喜欢的,你当我就愿意娶。”

    黄夫人急了:“你别走啊,到底有没有那个女人啊?”

    黄宇回过头:“谁也别调查我身边的女人,你们要敢去碰她,把人给我吓跑了,我就出家去当和尚。”

    黄夫人看他气乎乎的上楼,反倒笑起来。

    虽然是句威胁人的话,但听他那意思是真的有了。而且以前跟他提到哪个女人,也不见他有这样大的反应,想去查就查,大不了他回头跟那人一拍两散,让大家都白忙一场。这次倒好,火药味十足。

    一屋子人哪一个不精明?什么内幕都听得七七八八了。不仅有,还是被黄宇另眼相看得紧呢。

    上楼休息时,关上门黄肖拉过闵倩才敢说:“今天的事让你受委屈了,小宇他就是那个脾气,火气上来了,爸妈都敢顶。”

    闵倩很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倦怠的摇了摇头:“肖,我没事,本来就是我多嘴。好了,我想睡了。”

    错开他去床上,一步一个艰辛,没有回头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打落牙齿和血吞,也是她自己寻来的。黄宇的确年少轻狂,可当年却不是这个模样。

    黄宇静静的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睡不着。想起楼下时闵倩的模样,若是许多年前,或是江南救他于水火之前,估计会心疼得抓狂,以前只有她闵倩不当他黄宇是一回事的时候,他把她当宝一样捧着,她却狠狠的践踏。现如今风水轮流转了,出口伤她,也仅是微微麻木,没了料想中的痛不欲生。

    江南被按到门板上,连手臂都被薄南风紧紧捆制住,扯到头顶上。大手从裙摆探进去,去撕扯她的长筒袜和内裤。

    俯首吻她,渍渍的声响传出,标示着他的急不可耐。

    在车上就不老实,趁着她开车躲闪无门,大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江南越是叫唤,他就越兴奋。那一根灵活的指将江南的长袜都捅破了,像蛇一样,引得她惊呼连连。

    不过就是心痒,早在进门看到她的时候就痒,忍耐了一个晚上,终于没有再忍下去的道理。

    “老婆,要不然先把车停下,我们做完再回去。”

    江南抬脚踢他,忘记他的手指在哪里,连麻带痛,咬紧牙关尽量不去激发他。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他偿到了甜头就想再试一次。

    “薄南风,你老实点儿。”

    “怎么老实?你告诉我?”他蹭过来,哼哼唧唧的:“老婆,想要你。”

    江南看他厚颜无耻的样子,俊颜近在眼前,被他那样蛊惑也实在动情。硬是撑到家里,他大步把人带上楼,门板才一开启,就上演这样限制级的一幕。

    江南半眯着眼:“回房间吧。”

    薄南风已经将她价值不斐的裙子扯破了,扔到一边。情急起来不管多贵重的东西什么都能顺手扯坏。江南抱怨过几次,他就安抚:“明天老公给你买更好的。”

    脱到唯剩一件胸衣的时候,听到金属拉链的响声。

    他已经挤身进去,江南还有些干涩,微微疼,搅着他反倒刺激。

    “疼?忍着!”

    一手撑着门,一手托起她,动起来。

    天已经黑透,窗帘没有拉上,幸好进门时没有开灯,一切都在黑暗中摸索。江南才不至于太过紧张,担心被外面的人窥探。

    激情过后,薄南风顺手将她捞进怀里,抱到沙发上休息。躺上去,把她放到胸口,江南累得说不出话,听他怦怦有力的心跳。

    半晌,推了推他:“去洗澡。”

    薄南风拉着她不允,一个反转压下来。

    “不要……我还没够……”

    江南轻呼:“啊……”适应之后,喘顺一些,骂他:“坏蛋……”

    早上阮天明给薄南风打的电话。

    薄南风还没有睡醒,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听他说;“苏瑞今天早上离开,想要见见你。”

    薄南风摸起腕表看时间,问他:“几点的飞机?”

    阮天明说:“上午十点半。”

    这也才六点不到,还有时间,哑着声音:“还早呢,让她等。”挂掉电话,翻个身把老婆揽进怀里又睡了。

    江南醒了一下,问他:“谁的电话?有事吗?”

    薄南风已经快睡着了,半晌,动了动,下巴抵到她的发顶上寻个舒服姿势,懒洋洋:“没事,苏瑞今天要回去了。”

    江南看了他一眼,拱进他的肩窝里接着睡,昨晚太累了,身体酸痛,眼皮都睁不开。

    薄南风清醒一点儿,问她:“老公昨晚表现好不好?”

    江南握起拳头打他,男人就是这么厚脸皮,做了什么非得露骨的问出来,没脸没皮的。

    薄南风握紧她的拳头,扯动嘴角要笑不笑:“你想什么呢?嗯?想哪里去了?”

    江南睡意没了些,脸红。

    “你说的什么?”

    薄南风彻底笑起来,风流倜傥的:“我说你昨天和苏瑞谈话,我那个时间给的充裕不充裕?老公是不是很懂得配合你?”挑起她的下巴,神色暧昧起来:“你刚才想的是什么?嗯?”

    江南脸更红了,打掉他的手,又不可思议。瞠目结舌的看他,没想到他是刻意让出去的,难怪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越发觉得他是人精,有什么事是他看不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跟苏瑞说?”

    薄南风揽着她:“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足够了解你。吃了亏,不声不响本来就不是你的风格。再说,连苏瑞都看出来你是故意的,我又怎么看不出?”

    如若不是两个女人交涉过,以他对苏瑞的了解绝对不会是那个表现。都太镇定自若,善罢甘休了,哪里是这两个女人会有的正常反应。非是两人谈妥了,方才没有短兵相接。如果他没猜错,一来一往,路数刁钻,定然是江南略胜一筹。女人的年纪平添的不止是风霜,还有许多美好珍贵的东西,是年少轻狂的女人不会拥有的。例如见识,阅历,对心绪沉稳的打磨也是一种增进。非是得吃一堑长一智,经历得多了,才懂得如何笑看人生,不动声色。

    其实不论手段,还是心性,苏瑞都是个能混到风声水起的好料子,那种魄力江南这样的或许及不上。但江南有的一些东西苏瑞也没有。

    江南狠狠瞪他:“你这种人最可恶,什么都看得懂,把别人当小丑戏弄,看大戏呢是不是?”

    薄南风抓起她的手,一根一根的咬着她的手指玩。

    “瞎说,我是看你应付得来才退场,还能看你再受委屈么?”

    揽紧她,嗓音沙沙的:“我就不是个好人,可江南,我对你是有良心的。”

    江南望进他的瞳孔里,厚厚的窗帘摭挡住外面的光线,实则还很昏暗,不太能看清时间和曙光。就觉得他的瞳孔明亮,一点点被一些*覆盖,深得看不见边底,是无边的诱惑。

    薄南风将她拉过来,紧紧的贴着她,又不是小姑娘了,那变化她该懂。以往早上从没有时间这样闲聊过,一般江南醒来就要急着做这做那,洗漱换衣服都要来不及。薄南风就马上去给她做早餐,匆匆忙忙的。哪里像现在,发现正是渴求的时间。

    沉进她的软发里:“现在行不行?”

    有什么行不行的,虽然怀了孩子,但一直注意。时不时去体检,从大人到孩子都正常得没话说,医生唯一嘱咐的就是让江南多吃饭,她那个身子骨实在太瘦子。

    江南不出声,抬起一根指头轻轻描画他的眉眼。

    薄南风看了她一会儿,看她咯咯的笑起来,翻身上来。

    苏瑞此生见过最大的大爷非薄南风莫属了,她在谁面前都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打小就不懂得迁就人,偏偏遇到薄南风之后,犯起贱来,竟还没完没了了。想起那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别不信,这一世的人或许真是寻着前几世的恩怨情仇来的,欠了谁的,便要像这样还给他。

    人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做孽。

    否则死了之后再打入轮回,还是要被人翻倍的讨回去。

    薄南风上午有会,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怎么也得给江南弄好早餐,让他吃完才能出门。看了一眼时间,开车过来时就让阮天明直接把苏瑞带到景阳去,这样该说的话一说完,他顺道上去开会。

    阮天明和苏瑞早到一步,在景阳的停车场等他。

    薄南风一到,苏瑞就打发阮天明退场了。

    “你不用送我,去忙你的吧,我自己打车去机场。”见阮天明看向薄南风,明显是在争得他的同意。苏瑞无可奈何的笑,看来薄南风前世还是个救世主么,遇到个人就肯这样对他死心踏地。笑了声:“你放心走吧,等一会儿薄南风也会做这样的决定。”

    薄南风冲阮天明示意:“你先回去吧。”

    苏瑞当天穿了一身亚麻长裙,外面打了宽松的小衫,难得不穿高跟鞋,雪白的板鞋,没那么妩媚了,倒像个清纯的小姑娘。

    薄南风眯起眸子。

    苏瑞已经出口提醒他:“觉得熟悉?”走近来,情深的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穿就是这个。当年我和朋友去外地踏青,遇到重伤在身的你……”

    薄南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想起来了,大约就是这个模样,可穿的衣服俱体是哪一种颜色他想不清了,只记得大体上就是这种风格。

    不知道她为何说起这个,苏瑞也不是个会轻易谈起往事的人,她喜欢往前看。

    薄南风等着她说起下文。

    苏瑞贪婪的盯紧他,接着说:“你老婆很厉害,原来不是个脑袋空空的弱女流。如果昨天不是她先有话对我说,并且成功说服我,我就会给她讲一个故事,一个有关你和我的故事。”看他骤然眯紧眸子,尽是泠泠冷光,乐呵呵:“知道你不愿我说起,而我也真的不想像她说的,变成你讨厌的样子,所以我没说。只是公然的跟她下了战书,我一定会努力的把你抢回来。”

    薄南风伸手挑她被风吹散的额发。

    只淡淡的说:“苏瑞,你这是何必呢,我们这样不好么。”

    苏瑞直来直往:“不好,一点儿都不好。”她吸了一下鼻子,仍旧坦率的笑着;“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对于我来说,这一辈子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薄南风告诉她:“你别傻了。”

    苏瑞不为所动,时间差不多了,要离开。

    扬起头:“薄南风,我要走了,你亲我一下好不好?看我暂时收了魔性不给你找麻烦的份上,亲我一下不为过吧?”

    薄南风抬手扶上她的肩膀,轻轻一带,倾身上前,下一秒,呼吸相距可闻。

    “呸!”

    薄南风做了一个口形,懒洋洋地将人推拒开,收回手扯动嘴角似笑非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什么都不好,就是家教好。”然后不笑了,盯着她:“在我面前作,那就是作死。”

    苏瑞气得直吐气。恶狠狠的:“薄南风,你果然是个混蛋,流氓。”气得拿起行李箱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转回来。

    “我既然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君子一回撤了你的人,尊重一下我的人权,不要把我当犯人看管?”

    薄南风知道她这回是真的要走了,昨晚就已经通知阮天明撤了那些手下。

    冲她摆了摆手:“放心走吧,早已经撤了,你的人品我暂时信得过。”

    听听,多么讽刺,为了他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得到的却也不过如此。

    薄南风进了景阳大厦。

    苏瑞觉得还是留恋,到底没能狠心的转身就走,一直定定的望着,直到他进了景阳,连背影再看不到。她才拦下一辆出租,向机场走去。

    宋佳佳整夜没敢关机,一直小心的听着电话铃声,唯怕哪一时林乐打来电话错过了。黄宇已经说了,她会很快做决定。

    林乐说她要想一想,当时听她的口吻像是要做某种决断,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下得下那样的狠心。实则对那份工作,除了诱惑,她也不是一丝的恐惧和防备都没有。宋佳佳看得出。

    苏瑞付了车费下来。

    才取下行李,没走几步,被一个陌生女人唤住。

    她转过身看了看,确定是在叫她。而她又确实不认识眼前的女人。狐疑的问:“你认识我?有事吗?”

    林乐摇了摇头:“不认识。”

    怎么会认识,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虽然知道喜欢薄南风的女人一定不少。猜想也都不是泛泛之辈,没想到这么亮眼,所以真有些想不明白,薄南风是哪根筋不对头了,偏偏要把江南视若珍宝。

    本来早上刻意去江南家的小区等,只是想看一看薄南风的。昨晚喝醉了便萌生这样的想法,睡了一晚越发强烈。一种不可言的相思鼓惑着她,天不亮便爬起来去了江南的家。

    坐在车里等了很久,总算等到薄南风出来。板整的西装穿在身上严丝合缝,觉得他这个样子的时候最是动人,走起路来步伐闲散,步子却很大。一直盯着,他发动车子她也远远跟上,不敢靠太近,一直夹杂在早晨上班的车流里,跟到景阳去。

    等她抵达时,阮天明已经走了,只看到薄南风和苏瑞两个人。听到两个人的谈话,确定两个人关系特别,而且很明显,苏瑞喜欢薄南风。那种喜欢的程度只怕跟她的疯狂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她那么喜欢,也没一次未曾敢在薄南风面前这样豪言壮语。

    所以她觉得苏瑞特别胆大,有她没有的勇气或者说能耐。或许牵制江南,就需要这样的女人。

    苏瑞等得不耐烦,皱了下眉头,催促她;“对不起这位女士,我赶飞机。”

    林乐走进来,笑笑:“我是知道薄南风和江南所有故事的人,你不是喜欢薄南风么,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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