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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哥哥教你礼上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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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毕业以来,江南很久没有跑过那么远的路了,又是不停啜泣,心一着地,才觉出累来。薄南风的背让她感觉踏实,连香气都是她所熟悉的,眼皮越来越沉,没多一会儿便睡着了。

    薄南风听不到她再说话,唤了几声很安静,确定她睡着了。把人放到车上,用外套裹好。抬起她光着的那只脚,心里叹她是傻丫头,皮都磨破了,就没觉出疼么?听说她跑了很远的路,之前还一脸天真,只说那时候一点儿都不觉得疼,甚至不知道鞋子什么时候跑掉的。薄南风扯出纸巾帮她把细碎的杂质擦干净,许是觉出疼了,下意识缩了下,皱紧眉头。薄南风抱到面前一边擦拭一边轻轻的吹气,清理干净再去抚平她紧拧的眉毛。这样的江南分明就十分的孩子气,却还敢说四年的时光让他们很难逾越,若说真有那么一条沟壑,需要回过头来等一等的,也是他。

    薄南风凭生经历的那些,江南永远也不会经历。一年的时光就那么长,可人与人在这段等长的时间里所受的磨砺,却很难相同。

    不急着驱车离开,修指抚上她的眉眼轮廓,这是一个神奇的女人,风霜在她的脸上并未留下什么痕迹。明眸皓齿,皎洁如初,明月一般的女子,薄南风寻寻觅觅,似找了她许多年。

    江南的电话打不通,江妈妈就打到纪梦溪的手机上。

    “梦溪啊,小南的电话怎么不通?你们试礼服试得怎么样了?”

    纪梦溪以一个姿态坐了太久,全身血液不通,动一动麻木酸疼。

    迟了半拍接起来,语气温和:“阿姨,今天没有试礼服,院里突然有事,我回去工作了,试礼服的事以后再说吧。”

    江妈妈迟疑:“哦,原来是这样。也不急,等你们都有时间了再说。那小南她去哪里了?电话怎么打不通?”

    纪梦溪盛满笑,倒是像怕自己会哭出来。

    喉结动了动:“她去找朋友了,估计电池没电了。您不用担心她,等到冲上电她会联系您的。”

    江妈妈挂了电话,纪梦溪久久维持一个接听的动作,像是忘了这是一场结束。直到许久以后,那只胳膊再承受不住这样的酸触无力垂落,那么多的感触如潮水般纷至沓来,纪梦溪方觉得,心那么疼,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花白的日光打到脸上,刺目到睁不开眼。纪梦溪不记得什么时候自己曾这样漫无目地,不知道下一秒该干什么,或去哪里。只以为会地老天荒,却这么,独自一人。疼痛是种极度无耻的东西,它只会欺负软弱的人,不休不挠,也不放过。

    像注定要被记忆纠缠,永无节制。

    纪梦溪二十岁的时候遇到江南,那时候她不过十九岁,还都年轻稚嫩,她脸上有着婴儿肥,眼睛很大,也很明亮,看人的时候像一片慧黠。

    他每天早起跑步,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围着操场一圈圈的跑。跑到第二年的时候她便出现了,每天早上站在操场的中央背英语单词,发音纯正,嗓音软软的像很曲折,有点儿奇怪,却很动听,最早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南方人,后来才知道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

    慢跑在红色的塑胶跑道上一眼望过去,她穿纯白色的运动服,简单的绑一条马尾,有时候看一眼课本,有的时候背在身后不自觉的转圈圈,认真的心无旁骛。这样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每天踏进操场的第一件事总要朝那片绿萌处看一眼,她在,他便安心,钩起唇角笑一笑,跑许多圈也会步伐轻快。有时看不到,灰气丧气跑上两圈作罢。

    那些日子她站在操场中央眩目得像一个圆心,他以相近等长的半径围着她不知道转了多少个轮回。却没哪一次提步走上去,问问她到底多难学的东西啊,怎么老是背那几页。连他耳沾目染都学会了,而她仍旧不厌其烦。

    终于有一天肯走上去,是那个浓雾迷漫的清晨,天气有点儿冷,她穿着薄外套,冻得鼻尖发红。以为她不在的,跑了两圈才看清楚,原来一直安静的蹲在地上,衣服色泽很浅,几乎和浓雾混作一坛,他走到跟上,就发现她很居丧。

    纪梦溪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主,上了那么多年的学也不记得什么时候主动跟女生搭过话。那时候对江南像是好奇的不得了,看她将那本英语单词都快捏烂了,似笑非笑:“这么长时间还没背过?”

    他即便不看,也知道她长年累月的就背这么几页,纪梦溪英语好,听力自然也没话说。

    江南没抬头,嗓音闷闷的:“你说,中国人为什么要学外语啊?老祖宗的文化博大精神,还不够学的么?”

    纪梦溪忍着笑。

    “现在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我们不学他们的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可是,学不会怎么办?四级那么难过。”

    才知道她为什么苦恼,原来四级失利。江南的英语的确不是很好,据说高考纯是蒙上来的,好算运气不错,没拖她的后腿。

    纪梦溪托腮想了一下:“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事与英语相关的?找点儿动力比硬逼着自己绝对有效果。”

    江南想起来,有女生因为喜欢的人热爱摇滚,自己也去学,直接演变成自己的性趣爱好,做起来定然信心百倍。可她那时没有那样的动力,也不记得很早以前跟他说那番话的男生就是纪梦溪。直到后来跟他在一起了,她的四级还没有过,纪梦溪曲指敲着她的脑袋瓜子说:“江南,你男朋友英语好成那样,咱是不是夫唱妇随步调协调一点儿,先把四级给我过了。”

    那时候她已经升大三,每天被他揪着上自习,按他制定的学习方案四级过了,六级也是那样过的。

    纪梦溪想起那段过往,心口是暖的,觉得江南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过他。那时候她那么厌倦的事物,却能因为他一句话做得很好,她虽然不喜欢摇滚,常说自己比不上,其实他就在想,如果当年他喜欢那个,她也一定会跟随的吧。

    薄南风说得没错,江南以前曾用心的喜欢他,丢下她是他的辜负。他们打相识就像一个圆,他永远站在圆周上的任何一点上看着她,她是圆心,却注定要隔着那不近不远的一段长,是他们缘分里的半径长,抹不去,到不了,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烟蒂烧到指腹,疼得下意识缩回手。一段回忆嘎然止息,纪梦溪恍了下神,看时间晌午已经过去了。

    几个未接,是家里打来的。

    打着方向盘的时候回过去:“妈,订婚的日期等等再说吧。”

    纪母揣测他话里意味,不明所以。

    “发生什么事了?”

    纪梦溪薄唇抿紧:“不是,是我的问题,我这段时间案子多,很忙,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觉得一切都太仓促。”

    “再忙还能耽搁结婚的大事了吗?你不是很想立刻把江南娶进门。”

    纪梦溪不想再说下去:“妈,就这样吧,我现在有事,以后再说。”

    江南这几天快要困死了,所以一旦睡下,怎么也醒不来。身上的礼服已经被薄南风褪下去,小小的身子缩在软棉的被子里,阳光打在身上,温暖又舒适。

    薄南风才有工夫掂着手里的礼服仔细看,有不满情绪,瞥了她一眼,“咔嚓”一声礼服在手中变成碎片,被他三下两下丢进垃圾袋里。几天没回家住了,虽然不乱,还是从头到尾打扫一遍。大约一个小时再回卧室,江南还没醒来,薄南风本来要带她去医院包扎脚上的伤口,怕再睡下去耽误的时间太长伤口会感染。伸手进去在她滑溜溜的身上磨蹭,江南怕痒,睡梦中仍是缩着身子躲他。

    他的床上能往哪里躲?被薄南风轻轻一带收个满怀,一只手臂自她胸前环过去,指腹摩挲她平行于天空的漂亮锁骨。

    “懒猫,起来吧,带你去医院。”

    江南还没有睡醒,又知道是他,猫一样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去,半晌没有动弹。

    薄南风爱惨了她现在的样子,腻歪歪的也很是可人,扳过她的脸颊亲她的嘴巴,江南没法呼吸,睁开眼睛不悦的咕哝:“我好困……”

    薄南风拖住她的舌头轻缓适中的咬了咬,收得不算太狼狈,手指扳着她的脸头碰头的喘息。不能再贪婪下去,只怕缠下去就会没完没了误了正事。

    “先去医院,回来再睡。”

    江南被他一个吻闹腾醒了,很是不满瞪着眼睛看他。薄南风大半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怕压到她双肘撑着,重心由其不稳,江南稍一用力翻上来就已经把他压到身下,忘记自已是*的,可不怕砸到他,整个身体实实在在趴到他的身上,揽着他的腰身一侧脸压到他的胸口上。薄南风一颗年轻的心跳动得十分强烈,咚咚如鼓,清析响彻江南的耳畔。躺了一会儿江南下巴抵着他的胸膛就那么定定的瞧着他。

    薄南风桃花眸内色泽深得不太像话,抿着唇看她,似乎是紧张。

    江南看他那个样子觉得好笑,就真的笑了出来。

    薄南风刻意绷起脸:“你笑什么?”

    “你紧张什么?”

    江南口齿伶俐。

    薄南风眯了眯眸子,往她的胸口瞄,喉结明显动了动。

    “我要是光着身子趴你身上,你试试什么感觉?”

    江南顺着他的眼风扫一眼,两团肉抵在他的胸膛上,像两个被压扁的柿子,往下缩了缩,狠狠瞪他:“薄南风,你怎么那么下流?”

    “你不下流?”薄南风嘴巴上不饶人:“你不下流你赤身*的压着我,你是女人么?”

    江南静静的瞪了他两秒钟,薄南风已经准备好一张脸让她抽了,不想她猛然扑上来,逮住他性感的薄唇狠狠吻,吻过一通红着脸张圆眼睛,竟然得意洋洋:“我就对你下流了怎么样?”

    跟他比下流?薄南风什么时候肯吃亏,一个翻身把她压回到身下,劈头盖脸的亲回去,比她亲的还狠还邪还迫切。

    松开她,挑衅的挑挑眉:“还来么?”

    江南气结,这个时候还跟她较劲,就不知道让着她。紧紧攥住他的衣领,头一抬,咬上他,薄南风疼得闷哼一声,死丫头,又咬他!

    江南将人一松,大义而凛然,舔了舔唇上的血迹。

    “薄南风,你就不会服个软?”

    薄南风舔了下伤口,再看江南咬了人反倒先委屈上了。肯定不舍得咬回去,手臂一收揽紧她:“床上服软,那还叫男人么?准许你欺负我,平时怎么样都行。但床上得各凭本事,我就要这点儿民主,你给不给?”

    江南心一横:“不给!”

    薄南风动手扯自己的衣服,俯身啃她的嘴巴。

    “不给就先办了你。”

    江南看他来真的,本来这几天休息不好,全身的骨头还散着架呢,他年轻体力又好,跟他比不了。抵着他的胸膛开始放赖:“薄南风,你不是要带我去医生么?不去了是吧?那就来吧,让我的脚废掉算了。”

    薄南风果然松开手,整个人无比郁闷的趴在她的身上不动弹,一张脸都埋进她的脖颈里,呼吸灼热喷薄在她的皮肤上。须臾,爬起身,坐到床沿上一边系扣子一边催促她:“快点儿起来。”

    江南坐起来,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感觉到薄南风的身体明显震了下,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江南静静揽着他,一双手臂越收越紧,拿光滑的肌肤碰触他。原来女人的尘埃落定就这样简单,嬉戏*的时候坦然以对,不用强迫自己的心喜欢或者不喜欢。像这样,心里觉得很好很幸福,不用强迫自己去忽略这种好,装成拒之千里,不屑一顾的模样。江南还是习惯坦坦荡荡,之前那样不是她的行事作风,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讨厌。

    把下巴抵进他的肩窝里,软声软语的嗡嗡:“薄南风,其实我很早就已经喜欢你了,比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间还要早,可能见到你就已经开始喜欢了。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发现已经非常非常喜欢了,所以很害怕。毕竟你比我年轻,比我有太多的东西可以挥霍。我觉得自己会越来越爱你,怕有一天你离开了,我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所以就装作对你若不其事,甚至讨厌你。”她微微哽了下:“你不在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很想你,想到连事情都做不好。原来不跟你在一起,我还是没办法好好的活。”

    薄南风抓住她一双手腕,半晌没说出话来。

    江南等了一会儿,把他的脑袋扳过来,问他;“你听了不高兴么?觉得我这么喜欢你是一种负但?”

    薄南风目光灼灼的盯紧她,觉得她真是很傻的丫头。手掌罩上她的后脑勺轻轻一收将人按到怀里来,用下巴蹭她的发顶。

    “你怎么那么傻,哪有姑娘家跟人这样表白的,这些话不是男人们该说的么,就不怕让我知道你这么喜欢我,会变得被动?”

    江南从他怀里挣扎着起来,扬起头:“你会么?不论你喜不喜欢,我都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有时候是挺坦率挺傻的,我已经被人舍弃过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所以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我宁愿拉着你去死。”

    薄南风俊眉蹙紧,双手捧着她一张脸,桃花眸子轻轻一眯深不见底。

    “谁说我不喜欢?谁说我会感觉负担?江南,幸好你是这么喜欢我,你要对我三心两意才麻烦。即便我真的得不到,我也不会便宜别人,无论你是选择别人,还是将一半的心分给别人,我都会拉着你宁为玉碎,心不在我薄南风身上的,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江南,我这辈子最不会做的事就是把你一个人丢下,我不是早就说过,活着我拖着你,死了我也拖着你。逃不掉的,谁让我爱你呢。”

    江南明明掉着眼泪,“扑哧”一声倒笑了,主动凑上来,看来是高兴,眼眸中波光粼粼一片明亮。说出的话很大胆:“要不然做一次再去医院吧。”

    薄南风凝视她,下一秒重重弹在她的额头上。

    “想得美,真当我没脾气想上就上,快穿衣服去医院。”

    江南拉下脸皮主动求爱,却被冷场,老大不满意的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皮穿衣服。这会儿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之前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缠着她不放来着。

    薄南风见她慢腾腾的,过来帮她穿。看到衣服想起那件礼服的事了,问她:“之前那件衣服是怎么回事?跟纪梦溪去试衣服了?”

    江南顿时瞠目结舌。

    “完蛋了,那衣服好贵的,我穿着跑了算怎么回事?”抓着他的袖子:“礼服呢?快还回去吧。”

    薄南风淡淡的:“被我扔掉了。”

    江南抬手抽他:“薄南风,你怎么那么败家呢,你知道那个值多少钱么?你扔哪儿去了啊,捡回来啊。”

    “都撕碎了。”不等江南抬手再抽,他已经十分委屈:“怨得着我么,料子那么不结实,总不能让你穿着那个睡,我一脱就碎了。纪梦溪给你买的,还是那种破质量,你穿我眼前来晃什么意思?成心给我添堵是不是?”

    “当时不是急着去找你,忘记换下来了么。”

    “既然那么急着找我,你还跟他去试什么礼服啊,真打算嫁给他了是不是?”

    “不是,薄南风你怎么不说理呢?谁想嫁给他了?”

    “不想嫁给他你穿那件破衣服是什么意思?”

    江南生起抱头的*,被他给说晕了。摇摇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索性躺回床上去:“不去医院就算了。”

    薄南风要笑不笑的把人拖起来,不声不响的替她穿好衣服,鞋是不能穿了,直接抱到车上去。

    走到楼门口的时候见到一楼的大妈。

    一脸别样的咂咂舌,眉飞色舞:“瞧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小两口吵架了吧。什么事说开不就得了么,瞧这样多好。”

    江南脸一直红到脖子,埋进薄南风的怀里头都不敢抬。

    薄南风跟大妈打过招呼,走远了,冲着她笑:“瞧你这出息,这就不好意思了?”

    江南嗔怪:“我哪有你脸皮厚。”

    薄南风咧嘴笑,露出八颗漂亮的牙齿,男人最爽朗明媚的笑容。

    “我是厚脸皮,我要不厚脸皮你能跟我么?”

    江南窝在车上的时候,才想起要怎么跟爸爸妈妈交代今天发生的事。要是让他们知道试礼服的时候她中途跑路,大好的姻缘就被她这么给毁掉了,非得气得吐血不成。毕竟纪梦溪在他们眼中是多么好的乘龙快婿,为此江妈妈还刻意跟她说过要安份。结果却被她闹腾成今天这个模样,只怕是个人都接受不了。江南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小事叛逆,大事遵从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总不至于太跑偏。

    薄南风看出她握着电话愁眉苦脸,知道是在心里犯嘀咕。

    “担心叔叔阿姨会生你的气?”

    江南苦着脸点点头:“估计会骂我大不孝,肯定气得要命。”砸了两下脑袋:“我太冲动了,这事可怎么跟他们说呢。”兴许现在他们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正等着她一开机就兴师问罪呢。

    薄南风安慰她;“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呢么,我亲自去跟他们说,就说是我喜欢你,什么事都是我做的不就行了。”

    江南一脸唏嘘:“可别,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他们对你的第一印象多重要,这关系到以后呢。本来就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到时候就实话实说,大不了挨一顿骂,我是他们的亲生骨肉,肯定不会被怎么样的。”

    她那个样子明明就很担心很害怕,却仍旧不想让他出头,唯怕他在他们那里落下坏印象,以后都没有办法相处。薄南风忍着笑,不自知的弯起唇角。

    “你就那么害怕他们看不上我呀?关以后什么事啊?你怎么想那么远?”

    “怎么不关以后的事啊?”江南心急口快。转首看他那一脸坏笑,舌头差点儿咬掉,薄南风就是这么邪恶,分明想从她嘴里套话。

    瞪了他一眼不说话,转首看窗外。

    薄南风伸手将她的头转过来,笑得艳光流转,邪肆风流的。

    “你已经想要嫁给我了是不是?”

    江南愤愤:“薄南风,你想得美。”

    薄南风斜眸睨她:“就嘴硬!”收回手闲适的打着方向盘:“放心吧,他们既然会喜欢纪梦溪,也会喜欢我,不会让你左右为难的。”

    江南攀上他的手臂:“你可别乱来,枪打出头鸟。这事还是等我有时间了先跟他们说一说,探探口风再说,否则你现在一出现,极有可能他们把火气都撒在你身上,你信不信?”

    “我又不害怕。拐走了他们的女儿,挨几句骂也没什么吧。”

    江南哼哼:“到时候就怕不是挨几句骂的事。”

    孙青难得闲暇时间上一回网,随便浏览一下网页,就看到惊人消息。惊得下巴差点儿掉下来,那一男一女绚烂辉煌的,即便略微模糊,她还是一眼看出,那两人分明就是薄南风和江南么。一个笑容邪魅,秒杀万千女性,一个盛装登场,光天化日跟玛丽莲梦露似的。看图片背景是在机场。不确定又从头看了一片文字,确定是在机场。竟还是段惊天地泣鬼神的表白,据说现场十分感人,而且美得慑魄,就被人传到网上。

    马上给江南打电话,竟然关机。

    又给宋林爱打。

    宋林爱刚从常帅的车上下来,男子拉下车窗跟她招手道别。宋林爱就那样笑容恍惚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边接听孙青的电话。

    “你没上班?”

    “上什么班啊,你现在能上网么?有爆炸性新闻哎。”孙青大惊小怪。

    宋林爱懒洋洋的:“美朝打起来了?”

    孙青不跟她胡扯;“倡导世界和平,打你个头啊。不是美朝,是江南和薄南风好上了。都被人传到微博上去了,在机场,画面老唯美了。”咂咂舌:“还真挺般配的呢。”

    宋林爱手一抖,知道江南执意起来,什么事都敢做,那才是个名副其实的傻大胆,但这事她还真没料到。

    “真的假的?把地址给我发过来,我去看看。”马上手机登陆,孙青的速度也快,宋林爱对着几张图片挨个斟酌,不得不说,那样的场景的确美得没有话说,光看图片都觉得动容,何况是置身其中的人,难怪会被人传到网外,这样唯美浪漫,可这也太劲爆了!

    给孙青打回去。

    “你联系到江南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孙青还在逐字浏览,“啊”了声:“没联系上,她一直关机。”然后开始放马后炮:“江南跟我说她就特别喜欢薄南风,早该想到有今天的。”

    “那纪梦溪那边不就吹了?”宋林爱叹。

    “估计是吧,都闹成这样了。不过两人都要谈婚论嫁了,双方父母那边可怎么收场?有江南受的了。”

    宋林爱和孙青平白的讨论一番,发现没有当事人,一切都是白讨论。只能静观其变,等江南站出来给个说法。

    还好不是名人,这种热火朝天,感人肺腑的段子在网上传一传就会自动烟硝云散了,一般关注这些的都是年轻人,年轻稍大一点儿的都很少关注,像江南爸妈那个年纪的自然不会去看。而且这种场面怎么也跟伤风败俗搭不上边,顶多会被当成时髦的tvb情节浏览一下。比这劲爆的东西多着呢,现在属情感火辣季,公共场所情难自抑当众zuo爱的都有,他们这样实在太过小清新了。即便真被亲朋好友看到也没有什么。

    这样一想,当朋友的也不用太替她担心了。至于感情的事,何去何从,江南的心里似乎就已经有了决断。

    孙青心中有点儿小激动,身为少女的时候她做梦都期盼某一天能有这么一个男人跟她当众表白一番,真要那样,就算将来喝风吃糠她也愿意。就约宋林爱:“晚上一起出来吃东西吧。能约上江南和薄南风本人更好。”

    宋林爱体内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动。

    就说:“好啊。”临挂电话的时候又说:“叫上林乐一起,我给她打电话。”

    林乐当时心情不好,电话里都听得出。

    宋林爱问她:“出什么事了?不开心?”

    林乐肯定,又否定的,宋林爱也搞不明白她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了。最后只听她说:“今天脑子不好用,复印的时候两份重要文件都弄错了,被人说得很难听。”

    宋林爱知道混职场有多难,由其他们那种大公司,估计整天热火朝天都跟打仗似的。她说是重要文件,到底有多重要她也猜不出。就安慰她说;“别放在心上,以后注意一点儿就没事了。”

    林乐似乎不太想说话,问她有没有事,那意思是要挂断了。

    宋林爱马上说;“你今天上网没有?我给你发个网址,有江南和薄南风的照片,估计两人在一起了,我们孙青都想问问怎么回事呢,晚上一起吃饭,你来不来?”

    林乐似乎很没兴致:“不了,你们去吧。”然后又说:“爱爱,要没事我先挂了啊,还忙着呢。”

    宋林爱握着电话一阵纳闷,看来真是心情不顺,这么大的一个八卦,林乐她竟然没兴趣。

    脚伤没什么大碍,不过擦破了一点儿皮,都已经清理干净了,上几药就没事了。

    之前也不觉得疼,别说走路,跑起来都箭步如飞的,这会儿一点儿都动不了了,坐在沙发上指使薄南风做这做那。

    薄南风坐过来。佯装抱怨:“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南顺势靠上来:“你不是说我怎么样都可以,说话不算话了是不是?”

    薄南风将人移到边上去。

    “远点儿,我去洗澡。”才起身又看她:“你还没开机?真就那点儿出息?不给你爸妈打个电话?”

    江南淡然如老僧入定:“瞧见没,都几点了,我妈要是知道了,以她的个性杀来五次都能往返了,还怎么可能这么消停,既然他们不知道,我干嘛找不自在,以后再说吧。”

    江南看似心里有数,而且自己爸妈,还能比自己更了解的?薄南风在这方面没有多少发言权,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反正不会让她受夹板气就是了。拿上衣服就走。

    江南叫住他:“干嘛去?”

    “洗澡。”

    江南色咪咪:“好香艳。”

    薄南风回过头,不正经的坏笑:“要不要一起?”

    江南伸出那只完好的脚踹他,构思了一下又觉得很好。

    薄南风灵巧闪过,笑了一声往浴室去。

    才脱得干净,水花打到身上,浴室内浮起一层淡淡水雾。一个人住惯了,哪会有锁门的习惯,一下被拉开,江南瘸着一条腿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半点儿不知羞的观摩他。

    果然年轻,皮肤光滑紧致,肌理分明,平时看不出多么壮实,其实肉结实得很,一丝赘肉都不会有。

    薄南风怔了下,立刻转过身去,到底是穿着的比较理直气壮。

    “你挺大个姑娘怎么不知羞,看不见我在洗澡么?”

    江南倚在门框上没动弹,环胸打量。要是光着的那个人是她的话,估计比这还要不自在。啧啧,不过没想到薄南风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会有羞涩的时候,觉得很好玩,便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他。

    “你洗你的么,我跟你说话又不碍着你什么事。我忽然想起有事问你。”

    薄南风扭头瞪她:“出去!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江南没动弹。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你洗呀。我问你听着就是了。”

    她这个样子未免太过嚣张,自得的就差冲着他的*吹口哨。

    薄南风偏首笑,害人害已她估计不甚明了。

    江南才有些得意洋洋,薄南风步伐大得惊人,转眼晃到眼前一伸手已经将她拽了进去。太突然了,热水打到身上,从棉布料的居家服里渗进去,粘乎乎的贴在皮肤上,出奇滚烫。“啊……”她嘴里一声惊呼尤未喊完,已经被他用唇齿堵上,咬着她的下唇舌头伸进去,整个人被他按到浴室的墙壁上,前后紧贴着的,通通严丝合缝。

    薄南风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隔着布料细细摩擦。顺着前襟缝隙一点点的伸进去,水雾与热气交织,他眼中的流光邪气,似微微含了点笑。

    “好看么?让哥哥告诉你什么叫礼上往来。”

    他一颗颗解她的衣服扣子,手指利落,目光如同蜿蜒的细蛇,顺着手指一路往下。嘴角的钩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暧昧,直对她吹起口哨。

    江南一张老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连同身上的皮肤都呈出粉红色。

    转眼衣衫滑落,被他瞧了个遍。

    薄南风眼底色泽越来越重,睫毛扇动了下,连水汽都掩不住赤果果的渴望。目光滑上来,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亲吻她。声音嘶哑,甚至有些颤抖:“你是故意的。”

    江南本来还有丝羞却,虽然早是他的人了,还没这样毫无避及的坦诚相见过。但他气袭息来的时候,这样的感觉便通通消失不见。伸手缠上他的腰,贴上他,紧紧的,薄南风身体先是绷紧,接着吻得更加深入。江南那么热情又那么坦诚,几乎是咬着他的唇齿:“我就是故意的。”

    她既然是这么的喜欢他,便想知道心甘情愿的契合是种什么滋味。以往心是束缚的,身体也是,即便被他坦平在床上,也像扣了一道枷锁,她不想那样矫揉造作。

    薄南风被她一句话刺激到,身体早已涨得生疼,一把将她转过身按到墙壁上,一下至末埋身进去。

    江南返手抓紧他的手臂,被突如其来的感觉涨满身,轻呼出声:“嗯……啊……”

    那种酥麻温润的熟悉感再度袭来,薄南风轻咬着她的肩膀闷哼。

    反扣住她的手腕按到头顶,一连数十下,听她细细的吟,连眼眸都变得迷离。一边重重承受一边回过头受他的唇齿纠缠。

    江南如斯,薄南风也兴奋异常,变得花样折腾,直到她哭着求饶。江南只觉得是要炸开,呼吸开始不畅。攀着他,几乎要哭出来:“南风……啊……不要了……”

    薄南风正是兴起的时候,哪那么容易松口。动作越发狠戾,咬她的耳畔的嫩肉,逼着她叫“哥哥。”。

    江南意乱情迷,声音软得滴出水:“哥哥……南风……”

    每每如此听在薄南风耳里最是受用,重重又是几下。江南受不住,不停哼哼。

    江南被抱回卧室的时候身体瘫软,只差神智涣散。

    薄南风揽着她双目炯炯体力仍旧很好。

    将她揽在怀里,一声一个“宝贝”的讨好,哄骗着想再行进入。

    浴室里连续要了几次,江南要死了,咬着牙不允。

    薄南风大手探下去,轻重适度的按摩,蹭过来说私密的情话。

    江南比不得他的厚脸皮,到底被催化,见他翻身上来,又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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