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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19、舞蹈，拉近的距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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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权志龙有些受到惊吓地看着尹素恩还没站直就要倒下的样子，作为梨泰院小绅士的他习惯性伸手去扶住她。
“啊，哥哥你别动，千万别动……我好像是抽筋了……啊，别别别……疼疼疼疼疼！”尹素恩之前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也没体验过抽筋带来的痛苦，只是今天真的是深有体会，太可怕了。
“现在好点没？”权志龙大概也是被尹素恩这么夸张的样子吓到了，看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他也任由尹素恩紧紧抓着他的手缓解痛苦，过了一会儿似乎手上的力气小了，看尹素恩的表情也缓过来了，他才小心翼翼地问到。
“嗯。好像好了，谢谢志龙哥。”尹素恩慢慢松开权志龙的手，把弯着的腰慢慢直起来，双腿开始用力站直……唔，不痛了，终于好了。
然而她脸上此刻还顶着大花妆。
“啊，真的是……爱丽小屋就眉笔好用，眼线笔太鸡肋了……”尹素恩今天难得把因为代言而得到的免费的爱丽小屋的化妆品拿出来用用，结果……这眼线都晕染到鼻子下面去了。
尹素恩边用卸妆巾擦拭着残缺的妆容，一边小声嘀咕着。她悄悄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权志龙的素颜，真是……皮肤真好。
她最近生活极其不规律——虽然作为艺人，生活一直都是不规律的，但是原来在没这么铺天盖地的通告的时候她还是可以坚持一下生活作息的——于是脸上的痘痘开始肆虐，她这两天的皮肤状态特别差，她觉得化妆也难受，不化妆又见不得人还是难受，恨不得把自己的皮给撕下来换一张脸算了。
不过，权志龙是连她生病时候最糟糕的状态的样子都见到过的人了，所以尹素恩觉得，现在额头上和鼻子上的痘痘以及鼻翼的各种毛孔粗大应该也就这样了吧。所以她倒不是很在意被权志龙看到自己的素颜脸。
“给你，水。”权志龙看她卸妆差不多了，就把她一直拿在手上已经不是特别冰的矿泉水递给尹素恩，顺手再接过她手上的卸妆巾丢到垃圾桶。
“谢谢哥哥。”尹素恩该有的礼貌不会少。她盘腿坐在地上，身上被汗水弄得有些闷热黏腻，发际线的几搓碎发已经湿透，她也懒得去管，任它们随意摇摆。尹素恩拧开水，张口大口大口地灌下去，已经几个小时跳下来没有停过的她真的很累又嘴巴很干了，所以她此刻完全违背了她母亲给她制定的淑女道路，像个女汉子那样灌水，一口气喝掉大半瓶水，还有些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顺着锁骨隐匿到衣服里，“啊，活过来了。”
“听惠恩姐说，你这次的舞蹈消化不了？”权志龙直接挑明来意，是他在十点多的时候接到了李慧恩的电话，被拜托去看一下尹素恩舞蹈的练习情况。
于是权志龙在自己的工作告一段落后，大概十二点左右乘电梯下来到全是练习室的那一层，这样一间一间看过去，最后在一间不算很大的练习室看到了尹素恩一个人在练习。
他稍微看了一会儿，其实这段舞权志龙看了一遍就已经摸清了套路，两遍下来他已经记住了舞步，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但是他看着尹素恩一遍一遍地练着，好不容易这里跟上了、那里又绊住了，终于这一段过去了，之后就开始卡在下一个问题上这样来来回回好多遍。
权志龙终于是承认了李慧恩前两个月在无挑歌谣祭当天对他说过的话：“志龙啊，别看我们素恩看着很厉害的样子，但她真的、真的很辛苦，她有时候把自己逼得太紧，紧到连我这个经纪人都看不下去了……”
这大概算是完美主义的通病吧，其实尹素恩的动作是可以连贯的，如果真的就这么去mama上表演了，或许也不会有人说不好，但终究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因为表演者本身最清楚这个舞台该是什么样子的，或许很多时候他们的许多动作在观众看来都是一样的，但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其中细小的差别。
旋转踏地这个动作，尹素恩明明可以稍微随性一点，不用这么执着地要求自己的脚一定要脚尖先落到中心点，她明明可以直接旋转后实心踏地，但他们专业的舞者看得出来，一定是脚尖落地会更唯美一点，所以她就一直执着于这个点。
权志龙这时候想起来社长曾经对他们所有人再一次聚会上说过这样的话：“yg需要的不是外表、不是身材，但也不是只要有实力就可以的。yg要的，向来都是在有实力的同时会耕耘努力不断进步的人，只会仗着自己的才华而骄傲自满沾沾自喜的人，我不需要，观众也不需要。”
细细想来，似乎是这样的……他们平时会毫无忌讳地开着玩笑，说着黄段子，但是真的在有表演的时候，他们可以付出比谁都多的努力和热情去要求这个舞台的百分之百的圆满，tablo哥、psy哥、他们bigbang、2ne1也好，到现在他看到的尹素恩也好，都是这样在让自己的舞台做到完美，所以才会有现在练习的艰辛。
但换句话说，正是因为这样的努力，所以他们在获奖的时候是当之无愧地上台领奖，他们的确可以大声地说出来，这个奖，是和他们的努力成正比的，是他们应得的。
权志龙当时就在门外看着尹素恩好久，也没有进去打扰她，就看她一遍一遍改进自己的动作，却一遍又一遍地再次摔倒，跳完intro加整首歌的次数一个手都数的过来，但她还是继续练习着，明明很累，还要做着完美的表情管理，连粗喘气都没有几声。
如果智慧真的高人一等，傲慢也就不会太过分。
权志龙又想起来之前尹素恩instagram发的第二条状态，当时他看到只是习惯性地点个赞，并没有多想，后来是自家忙内说他搭讪上的那个女团的成员说尹素恩好冷淡、看不起她们没出名的女团……之类的话语。
当时权志龙也没放在心上，他也没和尹素恩的状态联系起来。
但是到了现在，他竟能大概明白她的状态是和那个女团脱离不了干系的吧。
权志龙却认证，尹素恩的才华和努力撑得起她的傲慢。
权志龙看了一个多小时后，看她老是掉在一个坑里，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去旁边的自动售卖机买了两瓶水，一瓶给自己的，一瓶给尹素恩的。
然后，他再回到练习室门口，直接推门进去，就听到尹素恩差点忍不住的脏话。虽然，最后人家小姑年在看到自己的脸的时候还是没忍住……
“啊，我是真的……不适合跳舞啊。”尹素恩深深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其实我见过比你跳得更差的……”权志龙此刻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刚进来跳舞的时候，除了动作不协调，身体还极其僵硬，甚至到现在连编舞老师都放弃直接给他最最简单的动作的人……
“你是说top哥吗？”
关于yg最不会跳舞的传说，大家都是听说过的……然而，她尹素恩现在就只能和那个老年迪斯科比较了是吗？
“嗯，我刚刚看了你的舞蹈，你只是有的地方还没有掌握诀窍，加上四肢……唔……有点……不协调之外，其实整体还是可以的。”权志龙想着要怎么委婉地说尹素恩的问题，但是想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直白地说出了口。
“嗯，我知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四肢不协调……从小小脑不发达……”小时候大家都喜欢走边边，明明她看着人家都这么轻松地，到她就老是东倒西歪地，双手还不停地乱晃。
“top哥不止四肢不协调，连身体都是僵硬的。”权志龙觉得这样安慰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就是比top哥优秀那么一点点吗？”尹素恩听说权志龙对待小姑娘是一套套不带重复的，可是……怎么打击她起来就这么……不知道委婉一点呢？
“可以这么说。”看，还深深地打击。
“好吧……”
“不过，我明天没有安排，所以可以帮你一下。”权志龙站起来，脱掉外套，里面穿了一件长袖t恤，和他万年不变的破洞牛仔裤以及那双黑色的运动鞋。他带着尹素恩很早之前送他的boy的绒线帽，露出光洁的额头，竟然一粒痘痘都没有，“差不多休息够了吧。”
“嗯……那个，志龙哥，在开始前，可以问你件事吗？”
“嗯？”
“我想请问你这条牛仔裤的意义何在啊？”这条快四百万韩元的破洞牛仔裤……膝盖这里这么大一块破碎……当然，尹素恩不是看不起破洞牛仔裤，她也有这种类型的牛仔裤，但是她却是一条牛仔裤只有几个小地方被做成一点点掉线的感觉的残破，和权志龙腿上的一大块破洞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我喜欢啊……”权志龙看了尹素恩一眼，毫无迟疑地回答着。
真是……有钱任性的答案。
当然，这个几秒钟不值得一提的小插曲过去后，尹素恩也很认真地开始跟着权志龙的步骤练习。
尹素恩知道权志龙很会跳舞，但不知道他这么会跳舞……他可是个男人啊，但是竟然可以把她那段性感的动作跳得比她这个女人都妖娆……太可怕了。
因为尹素恩见识过了权志龙这屁股和腰扭得别提有多风骚，所以之后在yg family演唱会巡演到日本的时候，看到bigbang恶搞2ne1的i love u的歌曲，大跳热舞惹得观众和不少工作人员甚至2ne1的几个姑娘们尖叫惊讶的时候，尹素恩竟然异常淡定。
权志龙犀利地指出了她落脚点的问题，给她示范了几遍，然后耐心地纠正她的动作，终于在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的时候，她终于是不负所托地可以完整地、满意地完成这段intro了。
之后的正式舞蹈她到没有什么大问题，说是说要把原来的舞蹈推翻重新来过，但事实上也就改了几个动作和一些先后顺序，毕竟尹素恩还是有练习生时期的舞蹈功底的，所以这点本事还是拿得出手的。
但是，就这样……也跳了几乎是一整个晚上，再抬手看看手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
“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一个通宵教我跳舞啊，志龙哥。”尹素恩有些抱歉地对权志龙说道。
权志龙倒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只是在离开前对她说了句：“之后要是社长要你做事，你记得答应就好。”
“啊？哦……”权志龙的单人公寓在尹素恩的楼上，所以尹素恩出了电梯，权志龙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没头没尾地对她说了一句话，让她完全云里雾里……社长找她做事……那不是她必须要做的吗，哪里会有商量的余地？她就算被分到了点yg的优先买股权，那她也还是个给老板打工的员工啊……
“你没事吧？”权志龙有些受到惊吓地看着尹素恩还没站直就要倒下的样子，作为梨泰院小绅士的他习惯性伸手去扶住她。
“啊，哥哥你别动，千万别动……我好像是抽筋了……啊，别别别……疼疼疼疼疼！”尹素恩之前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也没体验过抽筋带来的痛苦，只是今天真的是深有体会，太可怕了。
“现在好点没？”权志龙大概也是被尹素恩这么夸张的样子吓到了，看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他也任由尹素恩紧紧抓着他的手缓解痛苦，过了一会儿似乎手上的力气小了，看尹素恩的表情也缓过来了，他才小心翼翼地问到。
“嗯。好像好了，谢谢志龙哥。”尹素恩慢慢松开权志龙的手，把弯着的腰慢慢直起来，双腿开始用力站直……唔，不痛了，终于好了。
然而她脸上此刻还顶着大花妆。
“啊，真的是……爱丽小屋就眉笔好用，眼线笔太鸡肋了……”尹素恩今天难得把因为代言而得到的免费的爱丽小屋的化妆品拿出来用用，结果……这眼线都晕染到鼻子下面去了。
尹素恩边用卸妆巾擦拭着残缺的妆容，一边小声嘀咕着。她悄悄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权志龙的素颜，真是……皮肤真好。
她最近生活极其不规律——虽然作为艺人，生活一直都是不规律的，但是原来在没这么铺天盖地的通告的时候她还是可以坚持一下生活作息的——于是脸上的痘痘开始肆虐，她这两天的皮肤状态特别差，她觉得化妆也难受，不化妆又见不得人还是难受，恨不得把自己的皮给撕下来换一张脸算了。
不过，权志龙是连她生病时候最糟糕的状态的样子都见到过的人了，所以尹素恩觉得，现在额头上和鼻子上的痘痘以及鼻翼的各种毛孔粗大应该也就这样了吧。所以她倒不是很在意被权志龙看到自己的素颜脸。
“给你，水。”权志龙看她卸妆差不多了，就把她一直拿在手上已经不是特别冰的矿泉水递给尹素恩，顺手再接过她手上的卸妆巾丢到垃圾桶。
“谢谢哥哥。”尹素恩该有的礼貌不会少。她盘腿坐在地上，身上被汗水弄得有些闷热黏腻，发际线的几搓碎发已经湿透，她也懒得去管，任它们随意摇摆。尹素恩拧开水，张口大口大口地灌下去，已经几个小时跳下来没有停过的她真的很累又嘴巴很干了，所以她此刻完全违背了她母亲给她制定的淑女道路，像个女汉子那样灌水，一口气喝掉大半瓶水，还有些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顺着锁骨隐匿到衣服里，“啊，活过来了。”
“听惠恩姐说，你这次的舞蹈消化不了？”权志龙直接挑明来意，是他在十点多的时候接到了李慧恩的电话，被拜托去看一下尹素恩舞蹈的练习情况。
于是权志龙在自己的工作告一段落后，大概十二点左右乘电梯下来到全是练习室的那一层，这样一间一间看过去，最后在一间不算很大的练习室看到了尹素恩一个人在练习。
他稍微看了一会儿，其实这段舞权志龙看了一遍就已经摸清了套路，两遍下来他已经记住了舞步，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但是他看着尹素恩一遍一遍地练着，好不容易这里跟上了、那里又绊住了，终于这一段过去了，之后就开始卡在下一个问题上这样来来回回好多遍。
权志龙终于是承认了李慧恩前两个月在无挑歌谣祭当天对他说过的话：“志龙啊，别看我们素恩看着很厉害的样子，但她真的、真的很辛苦，她有时候把自己逼得太紧，紧到连我这个经纪人都看不下去了……”
这大概算是完美主义的通病吧，其实尹素恩的动作是可以连贯的，如果真的就这么去mama上表演了，或许也不会有人说不好，但终究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因为表演者本身最清楚这个舞台该是什么样子的，或许很多时候他们的许多动作在观众看来都是一样的，但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其中细小的差别。
旋转踏地这个动作，尹素恩明明可以稍微随性一点，不用这么执着地要求自己的脚一定要脚尖先落到中心点，她明明可以直接旋转后实心踏地，但他们专业的舞者看得出来，一定是脚尖落地会更唯美一点，所以她就一直执着于这个点。
权志龙这时候想起来社长曾经对他们所有人再一次聚会上说过这样的话：“yg需要的不是外表、不是身材，但也不是只要有实力就可以的。yg要的，向来都是在有实力的同时会耕耘努力不断进步的人，只会仗着自己的才华而骄傲自满沾沾自喜的人，我不需要，观众也不需要。”
细细想来，似乎是这样的……他们平时会毫无忌讳地开着玩笑，说着黄段子，但是真的在有表演的时候，他们可以付出比谁都多的努力和热情去要求这个舞台的百分之百的圆满，tablo哥、psy哥、他们bigbang、2ne1也好，到现在他看到的尹素恩也好，都是这样在让自己的舞台做到完美，所以才会有现在练习的艰辛。
但换句话说，正是因为这样的努力，所以他们在获奖的时候是当之无愧地上台领奖，他们的确可以大声地说出来，这个奖，是和他们的努力成正比的，是他们应得的。
权志龙当时就在门外看着尹素恩好久，也没有进去打扰她，就看她一遍一遍改进自己的动作，却一遍又一遍地再次摔倒，跳完intro加整首歌的次数一个手都数的过来，但她还是继续练习着，明明很累，还要做着完美的表情管理，连粗喘气都没有几声。
如果智慧真的高人一等，傲慢也就不会太过分。
权志龙又想起来之前尹素恩instagram发的第二条状态，当时他看到只是习惯性地点个赞，并没有多想，后来是自家忙内说他搭讪上的那个女团的成员说尹素恩好冷淡、看不起她们没出名的女团……之类的话语。
当时权志龙也没放在心上，他也没和尹素恩的状态联系起来。
但是到了现在，他竟能大概明白她的状态是和那个女团脱离不了干系的吧。
权志龙却认证，尹素恩的才华和努力撑得起她的傲慢。
权志龙看了一个多小时后，看她老是掉在一个坑里，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去旁边的自动售卖机买了两瓶水，一瓶给自己的，一瓶给尹素恩的。
然后，他再回到练习室门口，直接推门进去，就听到尹素恩差点忍不住的脏话。虽然，最后人家小姑年在看到自己的脸的时候还是没忍住……
“啊，我是真的……不适合跳舞啊。”尹素恩深深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其实我见过比你跳得更差的……”权志龙此刻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刚进来跳舞的时候，除了动作不协调，身体还极其僵硬，甚至到现在连编舞老师都放弃直接给他最最简单的动作的人……
“你是说top哥吗？”
关于yg最不会跳舞的传说，大家都是听说过的……然而，她尹素恩现在就只能和那个老年迪斯科比较了是吗？
“嗯，我刚刚看了你的舞蹈，你只是有的地方还没有掌握诀窍，加上四肢……唔……有点……不协调之外，其实整体还是可以的。”权志龙想着要怎么委婉地说尹素恩的问题，但是想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直白地说出了口。
“嗯，我知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四肢不协调……从小小脑不发达……”小时候大家都喜欢走边边，明明她看着人家都这么轻松地，到她就老是东倒西歪地，双手还不停地乱晃。
“top哥不止四肢不协调，连身体都是僵硬的。”权志龙觉得这样安慰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就是比top哥优秀那么一点点吗？”尹素恩听说权志龙对待小姑娘是一套套不带重复的，可是……怎么打击她起来就这么……不知道委婉一点呢？
“可以这么说。”看，还深深地打击。
“好吧……”
“不过，我明天没有安排，所以可以帮你一下。”权志龙站起来，脱掉外套，里面穿了一件长袖t恤，和他万年不变的破洞牛仔裤以及那双黑色的运动鞋。他带着尹素恩很早之前送他的boy的绒线帽，露出光洁的额头，竟然一粒痘痘都没有，“差不多休息够了吧。”
“嗯……那个，志龙哥，在开始前，可以问你件事吗？”
“嗯？”
“我想请问你这条牛仔裤的意义何在啊？”这条快四百万韩元的破洞牛仔裤……膝盖这里这么大一块破碎……当然，尹素恩不是看不起破洞牛仔裤，她也有这种类型的牛仔裤，但是她却是一条牛仔裤只有几个小地方被做成一点点掉线的感觉的残破，和权志龙腿上的一大块破洞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我喜欢啊……”权志龙看了尹素恩一眼，毫无迟疑地回答着。
真是……有钱任性的答案。
当然，这个几秒钟不值得一提的小插曲过去后，尹素恩也很认真地开始跟着权志龙的步骤练习。
尹素恩知道权志龙很会跳舞，但不知道他这么会跳舞……他可是个男人啊，但是竟然可以把她那段性感的动作跳得比她这个女人都妖娆……太可怕了。
因为尹素恩见识过了权志龙这屁股和腰扭得别提有多风骚，所以之后在yg family演唱会巡演到日本的时候，看到bigbang恶搞2ne1的i love u的歌曲，大跳热舞惹得观众和不少工作人员甚至2ne1的几个姑娘们尖叫惊讶的时候，尹素恩竟然异常淡定。
权志龙犀利地指出了她落脚点的问题，给她示范了几遍，然后耐心地纠正她的动作，终于在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的时候，她终于是不负所托地可以完整地、满意地完成这段intro了。
之后的正式舞蹈她到没有什么大问题，说是说要把原来的舞蹈推翻重新来过，但事实上也就改了几个动作和一些先后顺序，毕竟尹素恩还是有练习生时期的舞蹈功底的，所以这点本事还是拿得出手的。
但是，就这样……也跳了几乎是一整个晚上，再抬手看看手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
“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一个通宵教我跳舞啊，志龙哥。”尹素恩有些抱歉地对权志龙说道。
权志龙倒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只是在离开前对她说了句：“之后要是社长要你做事，你记得答应就好。”
“啊？哦……”权志龙的单人公寓在尹素恩的楼上，所以尹素恩出了电梯，权志龙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没头没尾地对她说了一句话，让她完全云里雾里……社长找她做事……那不是她必须要做的吗，哪里会有商量的余地？她就算被分到了点yg的优先买股权，那她也还是个给老板打工的员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