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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番外二(苏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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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肖梦锦手被她带着探入她衣内,手下毫无阻隔地抚在一片温热柔软的肌肤之上,指间触感细腻滑嫩。し手底下的肌肤仿若燃起了火焰,沿着手指一路烧到脸上,让她的脸瞬间通红,整个人都有些发热。她原本该弹开的,可偏生不听使唤,不但不想挪开,心底更是涌起激动,忍不住想摩挲,让她彻底化在自己手中。

    有用么?自然是有用极了。

    看着身上的人那清冷的眸中漾起的火热,苏若君嘴角轻挑:“我诚心认错,梦锦可能接受?”

    肖梦锦喉咙发干,这个妖精,故意在这引诱她,可偏生她受用极了。遏制不住的,她俯身吻住那吐气清甜的薄唇,柔软相触,气息相融。

    苏若君眼眸微阖,仰头温顺地同她亲吻,看起来乖的不行,惹得肖梦锦掌不住,搂着她柔韧的腰肢倒在榻上。她原本就带了些微恼,此刻心里情,欲又涌了上来,动作有些急切,缠着苏若君的唇纠缠轻咬。

    两人在一起以来,虽不曾真正逾越,可情人间总是情难自制,搂搂抱抱忍不住了,免不了擦枪走火。因此即使是冷冰冰的肖梦锦,也在苏若君这个好先生的教导下,对这种亲昵亦是驾车就熟,荣幸成了所谓的翠玉峰的蚊子。

    苏若君低低轻哼出声,似有些疼,眸光水润,自下面地盯着她。

    看她嘴唇有些红肿,肖梦锦忙放轻力道,动作温柔了许多,看着身下衣襟被她扯得大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的人,那精致的锁骨,已然呼之欲出的柔软饱满,对她冲击格外大,顿时红到了耳朵根子。

    苏若君轻喘着,手指已然将肖梦锦的腰带挑开,将她一身黑衣解开随手扔到一边。

    “我都快被你剥干净了,你还穿着这牢什子作何?”

    “胡说,你的我一件都不曾脱。”

    苏若君笑意盈盈,低低道:“那我你的脱便是。”

    说完便开始去剥她的衣服,肖梦锦浑身发热,低头吻住她,两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纠缠。苏若君环上她的腰身,在她腰间摩挲着,随即素手轻移抚上肖梦锦胸口的敏感,惹得正在努力亲吻她的人腰身一软,低低哼出声。

    苏若君顺势搂着她,翻身压了上去,手下轻揉抚慰,薄唇也在她脖颈处亲吻。

    肖梦锦被刺激地忍不住溢出点点轻吟,修长漂亮的脖颈微仰着,凉薄的脸上红晕密布,眼里水润漾泽,生生透出一股妩媚风情,哪里再有平日的冰冷。她咬着唇,低低急喘:“你……唔……不许,骗……嗯……骗子。”

    苏若君气息急促,眼角带笑,复又吻住她,低声呢喃:“乖,不骗你,只是你还未出师,我得慢慢教你。”

    身上的人四处放火,肖梦锦实在没心思去思索那些。之前两人已然剖明心迹,相处之时难免情难自禁,只是从未如今晚这般磨人火热,只让她浑身酥软。当苏若君毫无阻隔的贴上她那细腻的肌肤时,内心里的渴望一瞬间点燃。纵然她未曾接触过这种事,比不上自幼学医的苏若君,可本能却还是有的。

    手搭上苏若君的腰身,轻揉慢捏,逼的那人亦是低低哼出声。

    两相纠缠间,肖梦锦终是抵不过对方拿捏精准的挑拨,只能让身子在对方手中化作一滩水。她只觉得浑身汗涔涔的,一种似痛苦又欢愉的感觉,让肖梦锦难耐地低哼着,肌肤冒出一层细汗,而那贴上来的肌肤仿若融化了一般,滚烫滑腻。

    耳边是那人低喘温柔的呢喃,带着满满的体贴深情,让她甘愿将自己送上,任她折叠揉捏,随她且进且退,仿若细碎的浪花,随浪头越扬越高,最终被推上顶峰。

    浑身酥软缩在苏若君柔软的怀里,那带给她无比刺激体验的素手此刻依旧体贴的在她背上轻抚。

    睁开迷蒙湿润的眸子,肖梦锦依旧能看到对方眸子里的灼热和柔情,心里有些羞窘,却依旧努力维持着素日的淡然,低哑道:“这赔礼不算,是你占我便宜。”

    苏若君一怔,随即眉眼弯弯:“都这般了,还记着,看来梦锦真是气很了。”

    肖梦锦努力维持严肃:“我是很生气,你莫想插科打诨。”

    苏若君眉眼轻挑,侧身半压着她,低低道:“是么?之前说过要给你赔礼,自然不会食言。”说话间,握着肖梦锦手的右手缓缓下移,一瞬间原本放松了的肖梦锦,再次绷紧。

    “方才教与你的,可学会了?”

    肖梦锦浑身发烫,起身将人压下,将她给自己的,尽数还给她。

    夜色静谧,一室月华铺洒而下,落在纠缠在榻上的窈窕身影,原本的清冷却染上了火热。压抑的低吟,温软呢喃,情到浓处的急促喘息,编织成夜里最缠绵悱恻的曲调。

    一夜磨折,等到黎明到来,柔和的阳光泛着金黄,静谧褪去,人影亦开始晃动。

    透过窗纱的曦光落在客房内桌子上,打下几片亮光,塌下摆着两双靴子,凌乱的衣服搭在上面,散落一地。

    榻上一人侧身躺着,嘴角勾着丝柔和笑意,在她怀里,一个黑色脑袋埋在她脖颈出,似乎睡得沉。

    肖梦锦连夜赶路,比之苏若君到是睡得沉了。

    苏若君醒来,发觉怀里睡着的人时,脸上笑意满溢,昨夜的一切仍旧清晰残留着,身下有些不适,却不影响她欢快的心情。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眼神宠溺,身与心的交付,看着爱人因着自己意乱情迷,当真是人生快事。

    肖梦锦从不是贪睡的人,只是一路劳累,夜里一场缠绵,又因着身边之人着实让她心安迷恋,到是睡得晚了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眉头颤了颤,睁开了眸子。初醒时眸子里的清冷蒙上一层迷离,看起来软软的,惹得一直盯着她的苏若君,忍不住亲了亲她嘴角。

    “早安。”

    肖梦锦脸色微红,清冷的脸庞勾了丝羞涩的红润,低低道:“早安。”

    苏若君知她骨子里还是害羞的,凑过去低声道:“饿了么?”

    肖梦锦点了点头,想着昨夜的事,还是忍不住道:“你……你感觉怎么样?”

    苏若君一怔,随即笑得妩媚风情:“嗯,锦儿是问昨夜么?感觉么……你自个儿也受过,你说呢?”她低眉浅笑,依旧戏谑,耳垂却是微微泛红。

    “你……你莫瞎说!我是……我……”

    “你什么?”

    咬了咬牙,肖梦锦嗫嚅道:“我没经验,弄疼你了。”昨夜这人疼的都脸都白了,虽说后来她好了不少,可是总觉得心下不安。

    苏若君微微一笑,脸上隐隐有些红润,随即摇了摇头:“无事,你莫多想。我去让赤岩备一早餐,你想吃什么?”

    肖梦锦掩了掩脸上的表情:“随意便可,我不挑。”

    看着苏若君离开,她便将凌乱的床榻整理好。苏若君有些许洁癖,客栈内的床褥皆是她自个儿备好的,将沾染了一些不可明说的床单收好,肖梦锦耳朵发红,眼里却是难得溢满了温柔,嘴角也忍不住挑了起来。她自觉人生已经圆满了,娘亲好好的,自己脱离了落霞楼,心上人亦是与她两情相悦,纵然如今要陪她去苗疆走一遭,也当真是快意心安了。

    肖梦锦不过等了片刻,苏若君便带着粥膳过来了,两人颇为温馨地用完膳,暂且休息半日,便启程赶路了。

    苏若君没有内力在身,长途跋涉间,若是骑马,难免会累着,再加上昨夜初经人事,肖梦锦自然不肯让她骑马,寻了辆马车,两人便乘着马车朝湘西而去。

    苏若君看着她忙上忙下,将马车打理好,特意备了茶水软垫,嘴角笑意融融。

    伸手将坐在对面的人拉入怀里,嗅着她熟悉的气息,苏若君眯着眼蹭了蹭她的发顶。

    肖梦锦虽然难为情,却被苏若君这眷恋的动作触到心底,忍不住放纵自己窝在她怀里。

    耳边那人低低喟叹一声,随即轻笑道:“一年前我们亦是从江陵离开,你我也是坐着马车中,那时你却不乐意理我,冷着一张脸,凶极了。”

    她嗓音柔和,却透着浓浓的宠溺温柔。

    肖梦锦哼了声,淡淡道:“我一贯如此,谈不上凶。到是记得某人总是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捉弄我,心眼黑极了。”

    “冤枉,我何尝不是一贯如此。阁内除了流惜因着阿墨所求,得了特例,其他人的汤药都很烈性,第一次主动费心思换药的,你是第一个,偏生我给了你上好的伤药,你不肯用,留下一身伤痕,好不让我心疼。”

    肖梦锦眼神柔和,苏若君却是自后面搂着她,看不分明,只听得她略显冷清的嗓音:“这世间之事,当真是无法预料。那夜我进你房间,你那一针狠极了……”

    苏若君脸色一僵,摸了摸鼻子,忙软软道:“好梦锦,那是因着你一进来浑身是血,还直接上手劈我,我这才下手的。”

    “嗯,因此没同昨夜那般接我,而是任我砸在床上,苏大夫很有原则。”

    “……”

    “好媳妇儿,你原谅我,若晓得我日后会如此欢喜你,哪怕你提剑刺我,我亦要抱住你。”

    “……谁是你……好……好媳妇儿,没脸没皮。”

    看着眼前熏红的耳朵,苏若君巧笑嫣然道:“脸皮虽是好东西,可远比不上媳妇儿,那些可以没有……可我却不能没了你。”原本是戏谑调笑的话,说到最后一句,苏若君却是带着满满的缱绻柔情,声音低沉郑重,听得肖梦锦身子一颤。十指相扣间,忍不住再紧了紧。她一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亦从未正式开口说过她心悦于苏若君,可是无论是故作冷淡的脸色,还是略带凉薄的眼神,这一切在面对苏若君时,都自带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她对苏若君的体贴来的无声却细致,如同以往几次远行,客栈内的饭菜中,几乎不会出现苏若君不爱吃的葱姜一类东西。每日奔波赶路,纵使苏若君自个儿不注意,第二日也决计不会出现腰酸腿疼这些毛病。自从两人在一起后,苏若君去采药,身后总是跟着一个安静的姑娘,不多干涉,却是小心守着她,待药篓盛满后,替她背着,两人再一起回去。

    这些日子很平淡,她们不比闻墨弦两人来的惊心动魄,更多的是细水长流,平平淡淡,当然还有许多是苏若君逗她的日常,可是对于苏若君而言,她满足的一塌糊涂。

    夜里翻身便能触及温热柔软的身子,清晨睁眼,就能看见那清冷安静的脸庞,无论去多远地方采药,总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回头就可以看见,这种感觉,对于苏若君来说,是她过去二十多年内无法想象的。对于生活在血雨腥风中的肖梦锦而言,更像做梦。

    两人静静依偎着,十指交握,心跳相合。马车微微摇晃着朝那前方一片神秘幽美的村寨而去,穿过一路阳光,逐渐驶过蜿蜒小路。许多的未知,许多的不可测,可是此刻她们却是一片宁静。

    前路不可测又何妨,至少身边这个人终是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说:最近很累,晚了一些,若君两人的应该就到此为止了。其他的番外应该是有阁主妻妻的日常,还有她们是小包子的,嗯。还有上一辈子估计也会写,但不会太虐。

    到了最后,似乎是醉意使然,肖梦锦不再是以往那般清冷少言,与苏若君聊的也算畅快。她对那桂花酿十分中意,时不时便饮一口,不到片刻时间,脸上就涌上了一层樱红,眼里也有些朦胧湿润,醉态已显。到了最后,似乎是醉意使然,肖梦锦不再是以往那般清冷少言,与苏若君聊的也算畅快。她对那桂花酿十分中意,时不时便饮一口,不到片刻时间,脸上就涌上了一层樱红,眼里也有些朦胧湿润,醉态已显。到了最后,似乎是醉意使然,肖梦锦不再是以往那般清冷少言,与苏若君聊的也算畅快。她对那桂花酿十分中意,时不时便饮一口,不到片刻时间,脸上就涌上了一层樱红,眼里也有些朦胧湿润,醉态已显。

    到了最后,似乎是醉意使然,肖梦锦不再是以往那般清冷少言,与苏若君聊的也算畅快。她对那桂花酿十分中意,时不时便饮一口,不到片刻时间,脸上就涌上了一层樱红,眼里也有些朦胧湿润,醉态已显。

    苏若君原本想阻止她喝下去,可想着一直清醒着面对这么多无奈的人,能醉一回却也不错,反正这里也安全,也就随她去了,时不时也会与她共饮。

    一壶桂花酿三分之二入了肖梦锦腹中,她从未喝过酒,又无内力在身,渐渐醉的彻底。

    苏若君酒量很不错,这一点与她而言并不算什么。看着对面那醉眼朦胧的人,她脸上不自觉露了些笑容。正要说话,那醉醺醺地人突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动作,那人直接拽住她的手。怕她跌倒,苏若君也起了身,过去扶住她。

    而原本自己站着的人顺势就靠了过来,将重量全交给了苏若君。她凑地极近,灼热的气息裹着酒香打在苏若君脸上,惹得她也有些晕乎。

    更要命的是那冰块一般的人,竟然……竟然笑了!此时她双颊醺红,清冷的面容柔媚的不行。眼波流转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梨涡荡漾,掩在清冷之下的妩媚此刻完全在这个笑意中绽放。

    苏若君顿时呼吸一滞,心跳瞬间便凌乱了起来,哪怕她也是个女子,也有些抵挡不住肖梦锦此刻的风情。

    醉酒的人丝毫没注意到苏若君的变化,只是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含含糊糊道:“苏……苏若君,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苏若君神色有些僵,一时不知道她想干嘛。

    听不到她的回答,肖梦锦不满的磕了磕她的肩膀:“不过是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费力气救我。还对我这么好?你说因着我是落霞楼的叛徒,可……可你怎么从不问我落霞楼的事?”

    苏若君实在没料到她醉酒后是这模样,陷入震惊恍惚中的她,还是没找到自己的声音,只是张着嘴瞪着她。

    发现她一直不肯说话,肖梦锦有些恼,低头就在她肩膀咬了下去!

    苏若君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更别提阻止了,肩膀上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意,让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肖梦锦,你做什么?!”

    喝醉酒的人哪有理智可言,苏若君疼得紧了,忙伸手在肖梦锦麻筋上掐了一记,那人总算软软的松了口。

    怕她跌到地上,苏若君顾不得肩膀上的疼意,伸手将她半抱半托放在了床上,无奈开口道:“我真是自作自受,什么喝醉了睡一觉会忘掉不开心的。你分明是来寻我开心的!”

    半躺在床上的人却抬起头看着她,顿时让苏若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一贯清冷的眸子里,在月光中闪着晶莹光芒,竟是含了一包泪。

    她喉头凝了凝,那眼里含泪的人却是低声哽咽道:“你也不好,跟他们一样都是坏人。”

    这般大的人说这的话不免让人好笑,可是此刻她的神色语气,却让苏若君笑不出来。那双眸子里满是无望和痛苦,仿佛希望别人能够给她一丝生路,却又被掐灭一般。

    苏若君看着她醉酒后犹如稚子般模样,心里有些发酸,她凑过去扶她坐起来,柔声道:“我怎么会跟他们一样呢?”

    她低垂着脑袋,伸手捂住眼睛,含糊道:“你一见面就拿针扎我,摔得我很疼。药也好难喝。”顿了顿太起头委屈道:“方才不回我话,还掐我。”

    苏若君睁大眸子,又是好笑又是惊讶,她没料到她竟然都记着,而且还满腹委屈。

    随后她眸子暗淡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低:“其实你没他们坏,你很好的。他们会打我,比你狠多了。不让我见她,一直不让见她,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也一直乖乖听话,可他们依然不让我见她,到死都没让我见过她。”

    说到后面她已然几近崩溃,抱着苏若君哭压抑而哀恸。

    “不让你见她?她是谁?”

    肖梦锦哭地直抽,依旧低声呢喃道:“娘亲,不让我见娘亲,娘亲……”

    苏若君紧紧皱着眉,伸手将肖梦锦抱紧,轻轻拍着她的背,她那哭声刺的她心痛。她低低哄着她,直到她在疲惫和醉意中沉沉睡去。

    替她简单收拾了下,让她睡得舒服些,苏若君就在她床前站了许久。肖梦锦问她自己为何要救她,其实她自己也不太明白。

    也许是看她见到自己醒着时,不是直接取了自己的命,而是冒险劈晕自己。或者是自己将她放倒时她的眼神,抑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上天注定,自己在那一刻便做了这种决定。

    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睡得安静恬淡的人,嘴角不自觉勾了个笑意。这人自己怕是做梦都想不到,她在喝醉后回是那副模样吧。

    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想到她那抹笑,还有之前哀恸的哭声,苏若君有些惆怅,也许这是唯一一次,她能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哭,在自己面前笑。

    小心替她掖上被子,苏若君轻轻关上门离开房间。只是这一刻她没想到,最后这人所有的笑,所有的泪都,给了她。

    苏州

    中秋之夜,苏州城灯火通明,各色灯笼都悬挂街头。太湖之上游船彼彼皆是,游船画坊之上,丝竹弦乐萦绕耳旁,竞显中秋的热闹。

    而在太湖东岸一艘精致画舫上,却是安静许多,船刻意避开了湖中心那边的喧闹,静静徜徉在一旁,漾着月色,在湖面上激起一片波光粼粼。

    闻墨弦安静坐在船头,看着顾流惜在那替她倒茶。

    顾流惜看着披着一身月华的人,眼里具是浅浅的柔意,将茶递给她,触到冰凉地手指,眉头皱了皱。起身进了舱内,手里拿着一件披风:“夜里湖上风凉,你手这么冷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看着她半跪在自己身前给自己系披风,闻墨弦脸上笑意越发柔和:“我自己并不觉的凉。”

    给她搓了搓手,顾流惜嗔怪道:“你呀,自己体寒也不注意,总觉得不冷,等真得冷了,怕就受凉了。”

    闻墨弦不以为意,轻笑道:“不是有你么?”

    白了她一眼,顾流惜开口道:“现在晓得嘴甜了,之前不知是谁一直说我像老妈子。”

    闻墨弦皱了皱眉,故作生气:“谁这般胡说,哪有这般年轻漂亮的老妈子。”

    顾流惜“噗嗤”笑了出来,捏了捏她的脸:“又在装。”

    闻墨弦也撑不住笑了起来,在这喧闹的夜色中,温馨之意怎么也掩不住。

    紫苏在一旁侯着,时不时望向远处的水面,最后忍不住开口道:“主子,他们怎么还没来,不是说戌时便来么,都快亥时了。他们往年都不会让主子等的,会不会出事了?”

    苏彦和紫曦也从船舱走了出来,看了看湖面,也有些忧虑。月卿他们来信,今晚行水路来太湖同闻墨弦见面,最迟戌时便到。

    闻墨弦饮了口茶,低声道:“不用担心,他们几个人即使遇到麻烦也不会有事,不然心昔阁岂不是笑话。”

    苏彦笑了笑:“那倒也是,主子说得不错,不过应该是遇到事情了,不然他们可不会晾着主子。”

    顾流惜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有些好奇,她一直想看看闻墨弦的得力属下是何等模样。

    紫苏忍不住嘟囔:“别人船上热闹的紧,我们却冷冷清清的,要是他们能早些来,月姐姐也能抚琴了。”

    他们这批人之中,月卿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抚得一首好琴,只是连他们都鲜少能听到,除了每年中秋他们前来同闻墨弦团聚,才能有幸听得一曲。

    紫曦笑了笑,看了眼闻墨弦和顾流惜,开口道:“其实,你们是不是忘了,除了阿月,还有一个人琴抚的也是一绝?”

    她话音一落,几人都是一怔随即目光具都落在了闻墨弦身上,片刻后又灼灼盯着顾流惜。

    他们可记得主子是和阿月一同习琴的,而且主子自幼便会抚琴,只是她几乎不在人前弹,偶尔几次惊为天人也是无意听到的,之前几年也提议过,只是都被拒绝了,如今有了流惜姑娘在,也许能让主子妥协。

    顾流惜听到眸子也亮了亮,她依稀记得幼时经常坐在旁边,听着闻墨弦学琴。先生走后,她也会练习,弹给自己听。

    转头看着一众人如此看着自己,顿时有些压力,她也不想勉强闻墨弦,因此并没有开口,只是那闪亮亮的眸子实在让闻墨弦忽视不了。

    当年自己初学琴时,都是顾流惜陪着,她也曾尝试过教她,不过顾流惜一向聪明,偏偏乐器一窍不通,怎么教都教不会。只是她的乐感却格外好,总能发觉她琴声中不对劲的地方。思及至此,有看到她那期待的模样,随后低声道:“紫曦带琴了?”

    紫曦笑逐颜开,连声道:“带了,带了!”她一早就想好了,果然有流惜姑娘在,主子就会松口。

    紫曦很快便将琴搬了出来,这把琴是苏月寻到的一尾古琴,品质上层,特意在闻墨弦十六岁生辰时送的。

    闻墨弦盘腿坐下,伸指拨了几下琴弦,音色清亮悦耳,的确是把好琴。

    一旁几人都噤了声,目光胶着在闻墨弦身上,顾流惜托着腮,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一身白衣,正在起势调音的人。记忆中模糊的画面似乎一瞬间清晰,当年那精致可爱的小人,如今已然成了一个风华无双的女子。眉眼间该都是一样的认真,一样的让她挪不开眼。

    素手拨弦,一挑一捻间,倾泻出一曲悠扬,悠悠琴音清雅婉转,曲调转承起伏间,如行云流水。

    琴声在这宽广的湖面上,显得有些飘忽,随着夜风一阵阵飘荡在天地间。离得不远处一艘船平稳朝这边靠近,却是安静无比,似乎怕扰了那缕琴音。

    而顾流惜几人则是敛神静气,细细品味着,琴声之前一直而婉转如清泉,犹如低喃软语,到了最后倏而铿锵激越,犹如飞瀑奔涌。

    闻墨弦手指分外灵活,在琴弦间飞舞,到最后素手长抚,在对面船上传来一阵喝彩时猛然停住!琴声戛然而止,却是余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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