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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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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花语总觉得余光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离开这里。”
“不就是被冰冻的人吗？我还不至于害怕。”花语淡淡开口，企图掰开涯的手。与此同时她感到一股水元素的接近，似乎是攻击魔法，就凭感觉回击风伤魔法回去，果然水元素就消散了。
“挡下了？难道是魔法师……”发出声音的显然是攻击他们的人。
涯放开手。花语隐约听到他的叹息，心里一沉，顺着声音的方向她看到了许多士兵。中原国本来就处于戒备状态，看到士兵也不足为奇，可问题是这些士兵像拦路虎一样，用长长的铁链围住前方的所有入口。
许多百姓的尸首都在铁链前方，偶尔有逃过去的，却被地面的冰封卷轴夺走了性命，其中不乏一些半大孩子。
想必木偶是孩子掉落的东西吧，花语想。
“前方魔法师，报出你们所属军队！”领头的士兵大喊。
韩悦兮的军队叫什么名，花语还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毫无意义，此时大敌当前，他们却到了这里，怎么看都只能算逃兵。
“为何杀死民众？”涯向前走了一步。他平和的声音仿佛毫不在意，只有花语明白，他很困惑，还带着怒意。
“别再往前走了！我问你们所属军队！先回答我的问题！”领头士兵说着，紧张地让同伴备战。他对金发男子有种本能的恐惧，仿佛是他的丑恶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奇异的恐慌感。
“神灵殿庇佑下的信徒，我问你，为何杀死民众？”涯又上前一步。
有忍受不住压力的士兵射出箭矢，到半空中就“嗖”地一声坠落在地面，连涯十米之内都没达到。
领头士兵受不了地发抖一下，可在听到“神灵殿”三个字时，他当场爆发了：
“信徒又如何！关键时刻神灵殿又做了什么？他们就会安抚民众，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却没有一个请缨抗争杀敌！国家要亡了，神灵殿也开始趋炎附势了！他们知道信仰没有国家分界，知道不反抗就能保住小命——中原国的神灵殿里，根本就没有神！有的只是一群懦……”
士兵嘶吼出的怒意被巨大的力道打断了。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什么，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涯身旁的花语却看到了全过程。方才涯只是一弹指，那士兵就飞到没了影子——如果没有斗气护体，那士兵是死定了。
“为何杀死民众？”涯问剩下的士兵。
这些士兵都处于奇妙的状态。领头士兵是他们中最强的一个，却在转瞬间就被金发男子秒了。他们斗志和信心全部瓦解，尤其在金发男子闪身出现，在他们两米之内居高临下的时候，他们只剩下恐惧和匍匐！
涯低垂眼眸，看着士兵们沾血的武器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啪啦”声。
“因为，因为上面下了死命令，绝对不允许透露结界被打破的消息。”意志最薄弱的一名士兵说道。
涯看向那士兵：“你们可以用静默魔法，也可以用风墙阻挡民众。”
“这里……没有风系法师。”士兵抖得厉害，匍匐的姿势已经成了趴地不起。
“……所以，你们杀了所有人？”
“不，不是的！有一部分人被吓吓就跑回去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如果让民众逃进去，就会引发更大的恐慌。若整个皇城的百姓都知道这件事了，中原国会内乱致死……”那士兵的身体已经嵌入地面一些，渐渐的，有鲜血流出他口鼻，他恍若未觉，直到说出最后一句话后，消失了声息。
涯继续往前走，他两侧的士兵都满头大汗，没一个敢抬头。
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涯都只是在走路。他途径之处，所有魔法卷轴和魔法陷阱都自动失效，花语跟在后面，甚至有点无聊。
涯停下了。
“……涯？”饶是花语耐受力强，也明显感觉到呼吸困难，这说明涯的心情很不好。
涯侧头看了眼花语，他柔顺的金发在肩膀上一滑而过，花语追着漂亮的金发看，同时也看到涯的金眸，闪烁着，似乎又有些迷茫：“花语，你觉得人的本质是什么？”
这样的问题，本不该问一名小孩子。可涯知道，花语会给他不同的答案。
“透明的哦！”花语根本就不用想：“人是什么样子，取决于成长环境，说小点就是父母决定的。”
“若是孤儿呢？”涯今天的问题有些多。
花语前进的动作一顿，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涯，“那就往大点说，是成长环境咯。遇到什么样的人，受到什么样的影响之类的，总有一些潜移默化影响着我们的本质，然后做出符合本质的行为。”
“魔族因为生于苦寒而生性掠夺；人族因为富庶贫穷的差距摩擦不断；灵族与世无争，所以什么都争取不到……是呢，是这样。如此的道理，我怎会不懂？”
花语点点头，“嗯嗯，没错。你这么理解自然最好。”
“是啊。我的理解向来没有和平一说，而龙族希望的世界必须伴随和平。它们为此努力，结果依旧在重复着过去。”涯后面的话更像是喃喃自语，而且花语在不经意间听到了一个词——
“它们”。
涯把龙族称呼为“它们”，是把自己排除在外了吗？还是单纯的口误而已？花语越想越细思恐极，忙摇头，暗道自己敏感。
涯当然是龙族，他还是最威风凛凛的龙族！
“对了，花府就在神灵殿的途中，你要不要先过去？”涯当初也算逛遍了中原国，花语的家在哪儿他还是知道的。
花语感兴趣地一挑眉：“你和我一起？”
“……好，就当你为我解惑的报答。”
花语没想到涯会答应，以为他开始关心自己了，他却偏偏要补充说明……
“不解风情的家伙！”花语怒斥，也不等涯反应了，挽过他的手臂就说：“走吧，去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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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下了？难道是魔法师……”发出声音的显然是攻击他们的人。
涯放开手。花语隐约听到他的叹息，心里一沉，顺着声音的方向她看到了许多士兵。中原国本来就处于戒备状态，看到士兵也不足为奇，可问题是这些士兵像拦路虎一样，用长长的铁链围住前方的所有入口。
许多百姓的尸首都在铁链前方，偶尔有逃过去的，却被地面的冰封卷轴夺走了性命，其中不乏一些半大孩子。
想必木偶是孩子掉落的东西吧，花语想。
“前方魔法师，报出你们所属军队！”领头的士兵大喊。
韩悦兮的军队叫什么名，花语还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毫无意义，此时大敌当前，他们却到了这里，怎么看都只能算逃兵。
“为何杀死民众？”涯向前走了一步。他平和的声音仿佛毫不在意，只有花语明白，他很困惑，还带着怒意。
“别再往前走了！我问你们所属军队！先回答我的问题！”领头士兵说着，紧张地让同伴备战。他对金发男子有种本能的恐惧，仿佛是他的丑恶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奇异的恐慌感。
“神灵殿庇佑下的信徒，我问你，为何杀死民众？”涯又上前一步。
有忍受不住压力的士兵射出箭矢，到半空中就“嗖”地一声坠落在地面，连涯十米之内都没达到。
领头士兵受不了地发抖一下，可在听到“神灵殿”三个字时，他当场爆发了：
“信徒又如何！关键时刻神灵殿又做了什么？他们就会安抚民众，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却没有一个请缨抗争杀敌！国家要亡了，神灵殿也开始趋炎附势了！他们知道信仰没有国家分界，知道不反抗就能保住小命——中原国的神灵殿里，根本就没有神！有的只是一群懦……”
士兵嘶吼出的怒意被巨大的力道打断了。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什么，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涯身旁的花语却看到了全过程。方才涯只是一弹指，那士兵就飞到没了影子——如果没有斗气护体，那士兵是死定了。
“为何杀死民众？”涯问剩下的士兵。
这些士兵都处于奇妙的状态。领头士兵是他们中最强的一个，却在转瞬间就被金发男子秒了。他们斗志和信心全部瓦解，尤其在金发男子闪身出现，在他们两米之内居高临下的时候，他们只剩下恐惧和匍匐！
涯低垂眼眸，看着士兵们沾血的武器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啪啦”声。
“因为，因为上面下了死命令，绝对不允许透露结界被打破的消息。”意志最薄弱的一名士兵说道。
涯看向那士兵：“你们可以用静默魔法，也可以用风墙阻挡民众。”
“这里……没有风系法师。”士兵抖得厉害，匍匐的姿势已经成了趴地不起。
“……所以，你们杀了所有人？”
“不，不是的！有一部分人被吓吓就跑回去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如果让民众逃进去，就会引发更大的恐慌。若整个皇城的百姓都知道这件事了，中原国会内乱致死……”那士兵的身体已经嵌入地面一些，渐渐的，有鲜血流出他口鼻，他恍若未觉，直到说出最后一句话后，消失了声息。
涯继续往前走，他两侧的士兵都满头大汗，没一个敢抬头。
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涯都只是在走路。他途径之处，所有魔法卷轴和魔法陷阱都自动失效，花语跟在后面，甚至有点无聊。
涯停下了。
“……涯？”饶是花语耐受力强，也明显感觉到呼吸困难，这说明涯的心情很不好。
涯侧头看了眼花语，他柔顺的金发在肩膀上一滑而过，花语追着漂亮的金发看，同时也看到涯的金眸，闪烁着，似乎又有些迷茫：“花语，你觉得人的本质是什么？”
这样的问题，本不该问一名小孩子。可涯知道，花语会给他不同的答案。
“透明的哦！”花语根本就不用想：“人是什么样子，取决于成长环境，说小点就是父母决定的。”
“若是孤儿呢？”涯今天的问题有些多。
花语前进的动作一顿，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涯，“那就往大点说，是成长环境咯。遇到什么样的人，受到什么样的影响之类的，总有一些潜移默化影响着我们的本质，然后做出符合本质的行为。”
“魔族因为生于苦寒而生性掠夺；人族因为富庶贫穷的差距摩擦不断；灵族与世无争，所以什么都争取不到……是呢，是这样。如此的道理，我怎会不懂？”
花语点点头，“嗯嗯，没错。你这么理解自然最好。”
“是啊。我的理解向来没有和平一说，而龙族希望的世界必须伴随和平。它们为此努力，结果依旧在重复着过去。”涯后面的话更像是喃喃自语，而且花语在不经意间听到了一个词——
“它们”。
涯把龙族称呼为“它们”，是把自己排除在外了吗？还是单纯的口误而已？花语越想越细思恐极，忙摇头，暗道自己敏感。
涯当然是龙族，他还是最威风凛凛的龙族！
“对了，花府就在神灵殿的途中，你要不要先过去？”涯当初也算逛遍了中原国，花语的家在哪儿他还是知道的。
花语感兴趣地一挑眉：“你和我一起？”
“……好，就当你为我解惑的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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