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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你不是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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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律第一次见到雌性的龙族！
传说中龙族总是以雄性的姿态现世，繁衍后代在其他种族眼中也一直是谜。 它们最早被神灵殿奉为图腾更不像人们想象的那般充满了友谊，而是单纯的敬畏和恐惧促成它们神化的象征。
所以龙族的性情，乃至真正的力量在世间从未有过界定，它们在世界顶尖高手的眼中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而他却一口气见到了两个，一个是闻所未闻的雌龙，一个是全世界仅此一个的龙皇。
律突然有了命不久矣的错觉……
女子上时间没得到律的回应，就又开始漫无目的游荡起来。律只好叫住她，说：“我可以带你找到龙皇。”
凭借紫色能量的特殊性，律很快就能找到涯。“前提是你先把黑雾散了。”
“不要！我不够美了，不漂亮了。龙皇会嫌弃我的。”女子似乎很激动，快速摆手不让律接近她。
“你无法原谅龙皇，却又在意形象？”律不懂女子的想法，但他依旧打算说服她，至少要摆脱寸步难行的迷雾才行。可他没等开口，就听到身后的童声说：
“最好不要蒙骗她呢，律。”
“龙皇！”女子神色激动，抬起手臂放出黑色的锁链，锁链擦过律的脸颊，准确无误地套住涯的颈部和四肢！
涯没动，也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女子的锁链只是一些摆设，“需要确认的事情太多了。”他保持被束缚姿势，也不知道是否在展示自己有多无害，“你活了很久，应该是最快的突破口，相信你一定会帮我解除许多疑惑。”
女子却猛摇头，似乎根本没认真听涯的话，“不要离开我，求求您！”她带着哭腔绕过律跑过去，和涯面对面。
涯神色莫名，仔细思考一番后，他竟然抬起了手。律就看到足有男孩儿三倍高的女子跪下来，撒娇似地伸头，任由涯捋顺了头发，还发出喜悦的轻笑声。
“那么，我要问了。”涯余光看到律，语气一顿，对他说道：
“律，退场的时间到了，有话要告诉我吗？还是希望我转达花语？”明明是冷酷无情在宣告一个人的死亡，可童声稚嫩的金龙就是有办法平静说出来。
“下定决心杀我了？”律失笑。他就知道涯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嗯，我累了。死去的人最安全，你就乖乖安全一下吧。”
“尽管杀了我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律决定为自己的生存权争取一下。
涯神色平静，“我不怕任何麻烦，还可以告诉你，比起麻烦我更怕花语讨厌我。”他就这样毫无避讳地说出口，仿佛律的死亡已成定局。
律知道，这是涯的示威。因为在花语眼中有涯的存在，哪怕记忆被暂时封印了，涯在她心目中依旧占据了主导地位。可是律呢？他甚至没资格让花语讨厌——这就是律可悲的现状，涯示威的原因。
“我倒希望她讨厌你，可是她做不到。我还希望她杀了你，她的机会很多，但她也做不到。”律说完，神色有些悲悯。花语在不知不觉间和涯建立了稳固的关系，而且是在他出现之前，这让他颇有满盘皆输的感觉。
涯没回应，似乎在等律说下去。
“相反，你是龙皇。你能对世界上的任何人做任何事，包括杀掉花语。”律的直觉告诉他，涯对花语的情绪一直很复杂。有些时候涯的确对花语暴露过杀意，尽管很微弱，律还是感觉到了。
“我何必杀她？”涯没有正面回应，这在律的认知中就等同于默认。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的，律知道。涯能让其他种族忌惮自己，唯独对花语无效。涯感觉到花语的特别，而他最无法掌控的就是特别。
这份未知，对于全知全能的龙皇足够构成抹杀的理由。花语若真与涯为敌，就凭她悄无声息的潜行技巧，凭她不被涯发现的特殊性，她足够接近涯并杀死他许多次。
只是花语没那么做而已。
“看来，你是没什么想对花语说的了。”涯缓缓抬手，律的呼吸就跟着他的手一起缓慢下去。
龙皇想用一只手结果他？以分身的力量，以三岁孩子的外表？
律心里都是不可置信，可当他看到涯的手中金光亮起的时候，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夸张。这金光中饱含可怕的扭曲能量，尽管它那么灿烂美丽，本质却比暗系魔法还要恐怖。
“即使说了你也不会传达给花语。所以我只想对你说：别得意，我们会从你手中拯救花语。她是我们的，注定是。”律露出一抹笑，是他记忆中花语喜欢露出的笑。
花语不知道他为她付出了多少，以后也不知道。
但是没关系，会有人替代他拯救花语。
“听到了。”涯看着律的脸，淡然开口。他的手从左到右，如同抚平纸面的皱褶般，将律的存在从空间中抹去了。
一片金色的区域出现又消失，周围恢复了平静，涯随即看向女子。
“现在，来谈谈你的事吧，莘。关于你为何守护末海，又是受谁所命？”
莘是女子的名字，她很高兴龙皇还记得这名字，忙说：“龙皇，您不记得了吗？当初是您亲自下达命令建立的末海！这么重大的事情，您怎么会不记得……？”
涯不说话，只是看着莘。
“不，不对！”莘忽然站起来，她黑眸幽深，带着深深的恐惧。因为她忽然想起刚刚龙皇是如何杀死的律！
龙皇，不该有这股力量！
“你不是龙皇！你的气息我不熟悉！你不是我认知中的龙皇！”
涯也站起来，“我是。”
“是的话就把角亮出来！让我确认身份！”莘大叫出声。
“……原来你的神智还算清醒啊。”涯站起身，“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龙皇。”每一名发现他特殊能力的龙族都是这么说，他早已习惯。
莘当场愤怒：“我杀了你！”她白皙的手伸出指甲，掏向涯的心脏！
这还是律第一次见到雌性的龙族！
传说中龙族总是以雄性的姿态现世，繁衍后代在其他种族眼中也一直是谜。 它们最早被神灵殿奉为图腾更不像人们想象的那般充满了友谊，而是单纯的敬畏和恐惧促成它们神化的象征。
所以龙族的性情，乃至真正的力量在世间从未有过界定，它们在世界顶尖高手的眼中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而他却一口气见到了两个，一个是闻所未闻的雌龙，一个是全世界仅此一个的龙皇。
律突然有了命不久矣的错觉……
女子上时间没得到律的回应，就又开始漫无目的游荡起来。律只好叫住她，说：“我可以带你找到龙皇。”
凭借紫色能量的特殊性，律很快就能找到涯。“前提是你先把黑雾散了。”
“不要！我不够美了，不漂亮了。龙皇会嫌弃我的。”女子似乎很激动，快速摆手不让律接近她。
“你无法原谅龙皇，却又在意形象？”律不懂女子的想法，但他依旧打算说服她，至少要摆脱寸步难行的迷雾才行。可他没等开口，就听到身后的童声说：
“最好不要蒙骗她呢，律。”
“龙皇！”女子神色激动，抬起手臂放出黑色的锁链，锁链擦过律的脸颊，准确无误地套住涯的颈部和四肢！
涯没动，也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女子的锁链只是一些摆设，“需要确认的事情太多了。”他保持被束缚姿势，也不知道是否在展示自己有多无害，“你活了很久，应该是最快的突破口，相信你一定会帮我解除许多疑惑。”
女子却猛摇头，似乎根本没认真听涯的话，“不要离开我，求求您！”她带着哭腔绕过律跑过去，和涯面对面。
涯神色莫名，仔细思考一番后，他竟然抬起了手。律就看到足有男孩儿三倍高的女子跪下来，撒娇似地伸头，任由涯捋顺了头发，还发出喜悦的轻笑声。
“那么，我要问了。”涯余光看到律，语气一顿，对他说道：
“律，退场的时间到了，有话要告诉我吗？还是希望我转达花语？”明明是冷酷无情在宣告一个人的死亡，可童声稚嫩的金龙就是有办法平静说出来。
“下定决心杀我了？”律失笑。他就知道涯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嗯，我累了。死去的人最安全，你就乖乖安全一下吧。”
“尽管杀了我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律决定为自己的生存权争取一下。
涯神色平静，“我不怕任何麻烦，还可以告诉你，比起麻烦我更怕花语讨厌我。”他就这样毫无避讳地说出口，仿佛律的死亡已成定局。
律知道，这是涯的示威。因为在花语眼中有涯的存在，哪怕记忆被暂时封印了，涯在她心目中依旧占据了主导地位。可是律呢？他甚至没资格让花语讨厌——这就是律可悲的现状，涯示威的原因。
“我倒希望她讨厌你，可是她做不到。我还希望她杀了你，她的机会很多，但她也做不到。”律说完，神色有些悲悯。花语在不知不觉间和涯建立了稳固的关系，而且是在他出现之前，这让他颇有满盘皆输的感觉。
涯没回应，似乎在等律说下去。
“相反，你是龙皇。你能对世界上的任何人做任何事，包括杀掉花语。”律的直觉告诉他，涯对花语的情绪一直很复杂。有些时候涯的确对花语暴露过杀意，尽管很微弱，律还是感觉到了。
“我何必杀她？”涯没有正面回应，这在律的认知中就等同于默认。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的，律知道。涯能让其他种族忌惮自己，唯独对花语无效。涯感觉到花语的特别，而他最无法掌控的就是特别。
这份未知，对于全知全能的龙皇足够构成抹杀的理由。花语若真与涯为敌，就凭她悄无声息的潜行技巧，凭她不被涯发现的特殊性，她足够接近涯并杀死他许多次。
只是花语没那么做而已。
“看来，你是没什么想对花语说的了。”涯缓缓抬手，律的呼吸就跟着他的手一起缓慢下去。
龙皇想用一只手结果他？以分身的力量，以三岁孩子的外表？
律心里都是不可置信，可当他看到涯的手中金光亮起的时候，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夸张。这金光中饱含可怕的扭曲能量，尽管它那么灿烂美丽，本质却比暗系魔法还要恐怖。
“即使说了你也不会传达给花语。所以我只想对你说：别得意，我们会从你手中拯救花语。她是我们的，注定是。”律露出一抹笑，是他记忆中花语喜欢露出的笑。
花语不知道他为她付出了多少，以后也不知道。
但是没关系，会有人替代他拯救花语。
“听到了。”涯看着律的脸，淡然开口。他的手从左到右，如同抚平纸面的皱褶般，将律的存在从空间中抹去了。
一片金色的区域出现又消失，周围恢复了平静，涯随即看向女子。
“现在，来谈谈你的事吧，莘。关于你为何守护末海，又是受谁所命？”
莘是女子的名字，她很高兴龙皇还记得这名字，忙说：“龙皇，您不记得了吗？当初是您亲自下达命令建立的末海！这么重大的事情，您怎么会不记得……？”
涯不说话，只是看着莘。
“不，不对！”莘忽然站起来，她黑眸幽深，带着深深的恐惧。因为她忽然想起刚刚龙皇是如何杀死的律！
龙皇，不该有这股力量！
“你不是龙皇！你的气息我不熟悉！你不是我认知中的龙皇！”
涯也站起来，“我是。”
“是的话就把角亮出来！让我确认身份！”莘大叫出声。
“……原来你的神智还算清醒啊。”涯站起身，“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龙皇。”每一名发现他特殊能力的龙族都是这么说，他早已习惯。
莘当场愤怒：“我杀了你！”她白皙的手伸出指甲，掏向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