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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吸血鬼的骑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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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之作堂而皇之入住一方通行的宿舍之前，这位学园都市排名第一位的超能力者一直都是独居。
然而有了个同居人并不能让他的心情更加愉快一些。
……也许。
然而现在，一方通行遇到了这辈子以为不会再有碰面机会的人。
他对面几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
以前他西装革履的时候倒确实是符合大学教授的形象，然而现在他身上的西服却皱巴巴的。
果然是因为他家里的女性都死光了的缘故吗？
一方通行不负责任的想着自己所了解的部分。
“一方通行……第一位……”
“石原，我以为你早就从学园都市跑掉了。”
“我的妻子和女儿们都死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死在外面？”
石原的回答让一方通行越发觉得不耐烦。
家里面还有个小鬼要他拿东西去填饱肚子呢，他没空和这个家伙东拉西扯。
正当一方通行准备反射掉周围的声音防止被烦的时候，石原下一句话却让他停下了向前的脚步。
“爱丽丝的续篇，全部的条件已经达成了。”
石原身上原本颓废的神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中年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就像是柴郡猫一样。
“镜中奇遇……哈哈哈哈，所有人都会死的。不会活下来的。白兔子，你家的爱丽丝知道自己又要再一次的冒险了吗？”
“别傻了，哪有镜子让她跑进去啊？”
“不，镜子已经出现了，白女王也到位了。”
石原突然间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一样，脸上的表情定格在瞬间。
他的身体就像是电影特效一样，突然间炸了开来。
一方通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用“矢量反射”将所有的肉块和鲜血以及布料的碎片给反射了回去。
“人肉酱吗？”
他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混进了衣料这种杂质，是不是可以向厂家投诉啊？”
然而并没有厂家可以为此负责。
一方通行不得不去翻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册，将他早就忘到脑后去的一个事件翻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和上条当麻合作解决的“事件”。
因为他的轻慢，所以石原本来不用死的女儿也死了。
他死了妻子和大女儿，连本来可以救下来的小女儿死了。
那时候，上条当麻因为自己的无能而落下的眼泪实在是让他觉得无聊透顶。
时至今日，谁也不知道一方通行是否反省过自己当日的行为。
不过他确实是不知道，原来已经结束的“事件”居然还能有续篇登场的机会。
“真是麻烦透了。”
他决定去超市用便当填饱最后之作的肚子，然后将石原口中的镜子敲碎，将白女王找出来干掉。
他想的是最便捷最快捷最方便最有效的办法。
某种程度上也是最佳的办法。
但这却不是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被‘泡祸’盯上了的话，作为角色登场能留下性命就很好了。”
曾经以“白兔子”这个角色进入到“剧情”当中的一方通行，一旦也不高兴自己再次重复出演同一个角色。
.
.
优姬的手上有一颗红色的珠子。
本来善条刚毅以为这是玻璃珠，可这颗珠子显然也不是什么普通货。
（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少真正是普通的物品啊？）
刚刚进入学园都市没多久的公务员，在一堆匪夷所思的高科技和更加匪夷所思的超能力中间焦头烂额。
所以他完全没想到。
优姬手上使用的玻璃珠，并不是高科技的道具。
而是彻彻底底的，用血凝聚而成的寻人用魔法道具。
“善条，往这里走。”
“被小孩子直呼姓氏而没加敬语”的善条老师在表面上一点也没表现出来自己的介意。
“优姬，”因为不知道小姑娘的姓氏，所以善条决定直接称呼她报出来的名字，“你说的预言里面，有没有提到上条同学的死亡方式？”
优姬闭上了眼睛。
几秒钟后，她又睁开了双眼。
“善条，你知道‘泡祸’吗？”
“那是什么？”
善条在心中重复着“泡祸”这个词，他对这种专用名词想当的苦手。
尤其这个词语还不是他擅长的领域的时候。
“这个世界上是有神明的。”
没有神明的话，就不会有被神明抛弃的吸血鬼了。
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有“吸血鬼杀手”这种超能力。
这个超能力证明了世界上确实是有吸血鬼这种幻想物种的存在。
“哈啊？”
学园都市最出名的一点就是，完全不相信任何迷信的玩儿意。
这个地方连一间教堂也找不到。
估计这里的学生完全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
巫女服啊修女服什么的，善条觉得这完全是学生们喜欢衣服的造型才穿，绝不会是有自己的信仰。
当然，很养眼就是了。
这个地方的所有学生，都依靠科技而活，如果有科技这个宗教的话，他们就是科技最忠实的信徒了。
优姬并没有理睬善条的疑问，她继续讲了下去。
“神明在梦中沉睡。然后神明也是会做噩梦的。”
“噩梦从神明的世界浮现到这个世界上，就像是泡泡一样。”
她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圆。
这个圆随着她的叙述，带着一点不祥的意味。
“这些泡泡会落到心灵有缺陷的人身上，以某个人为故事主要点，然后不断的扩大到最大的地步。这个灾祸就被称作‘泡祸’。”
“只要遇到‘泡祸’就不会有好结局。不会有happy ending。”
“只有死人和幸存者两个身份。幸存者很不幸，必须要背负着死者和自己在‘泡祸’中受到的损害活下去。”
“而幸存者，则有一部分人从事件中得到了特别的能力。这种能力和泡祸相关，所以被称作‘断片’，但是身体里寄宿着‘断片’的人，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会死。”
“一定会死。”
“不会有好结局。”
优姬一口气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恐惧。
这些许的恐惧被善条看在眼里。
“我要处理掉上条当麻身体里的断片。”
这才是优姬违反叔叔单方面定下的约定，从看守她的“骑士”眼皮子底下流出来，答应了学园都市的内应提出的条件，进入到了学园都市的真正理由。
总有笨蛋想要抛弃阳光和黑暗与血食为伍也要得到长生不老。
“泡祸是以某种特定的形式有规律的呈现。对吧？”
“是的。”
优姬点了点头。
“善条有看过童话故事吗？《白雪公主》，《灰姑娘》，《小红帽》，《爱丽丝梦游仙境》，《返魂香》，《清姬》……”
“等一下，前面几个也就算了，返魂香和清姬这不能算是童话故事了吧？”
“不，善条知道童话的初版吗？白雪公主的初版里，想要害死白雪公主的是她的亲生母亲，这个故事里包含着母亲对于自己亲生女儿年轻貌美的妒忌以及自己不断在衰老的恐惧。而白雪公主会被母亲妒忌的另外一个原因，据说初版里提到了因为白雪公主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就是国王有染。”
善条听了优姬说的话，也真是哑口无言。
“童话从来就不是那么温柔善良的故事。是非常残忍的真实案件。和白雪公主的初版相比，清姬只是执着于负心的安珍而与他共死，这只能算是相当普通的悲恋故事。”
“你啊。”
他揉了揉头。
“小姑娘别想那么多没意思的事情。”
“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那是因为作为主角的丑小鸭本来就是白天鹅哦。这个故事是讲，无论怎么努力，出生就决定了未来。”
“事情是有两面的。”
“对。善与恶。两面的。”
优姬倒是不否定这一点。
“提到童话的原因是……泡祸会以童话剧场的情况展现。”
“什么？”
善条的大脑第一时间反应的就是阴阳师的结界。
说起来，优姬提到的灾祸的出现和发展，不就是和结界的构建很像吗？
以某个点为中心，然后构成一个空间。
“童话剧场的泡祸是相当可怕的东西。而且上条当麻身体里的泡祸断片……是连续剧。”
“你说什么？”
在善条的印象里，童话故事从来没有第二篇这类的东西。
“就是有续篇的故事。我之前不是提到了吗？《爱丽丝梦游仙境》是有续篇的。原作者是刘易斯`卡罗尔的第一本童话故事《爱丽丝梦游仙境》于1865年出版，然后在1871年推出了续篇《爱丽丝镜中奇遇记》。在时间上确实是不如格林童话或者是安徒生童话的时间久远，但是影响力却可以说是相差无几。”
善条挺想说自己能够知道几个格林童话或者是安徒生童话这两本故事书里面的童话，但是爱丽丝这个故事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不过他决定还是闭嘴不发言的比较好。
“我需要你的帮忙，善条刚毅。”
优姬手上的红色珠子突然间碎开，鲜血染红了她的右手手心。
“请你以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副长的身份协助我。”
善条也以同样严肃的眼神看向了优姬：“那么，你是以什么身份请求我？”
“想要向上条当麻报恩的同伴的身份。”
善条刚毅深呼吸一口气。
看来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可怕啊。
现在的小学生可真不容小觑。
“那么，你找到了人吗？”
“找到了。”
优姬的手指向前方。
善条顺着她被血染红的右手食指所指的方向看去。
就在街对面，穿着学校夏季制服的上条当麻正和一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红发神父走在一起。
应该是……神父吧？
善条刚毅觉得自己不应该用衣饰来作为对人身份的判断。
毕竟，哪门子的神父会在耳朵上穿环还会叼着香烟走在大街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泡祸这个设定出自《断章格林童话》，作者是甲田学人。我在自己的阅读笔记里面提到过这个轻小说系列，内容相当的黑。
不过有后宫王当麻在，所以不会太血腥。
我对一方通行和上条当麻的最大印象是：能救的人都被上条当麻救了，不能救的都被一方通行干掉了。
这里的优姬性格为什么不一样……毕竟养大她的是李土不是灰阎= =
在最后之作堂而皇之入住一方通行的宿舍之前，这位学园都市排名第一位的超能力者一直都是独居。
然而有了个同居人并不能让他的心情更加愉快一些。
……也许。
然而现在，一方通行遇到了这辈子以为不会再有碰面机会的人。
他对面几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
以前他西装革履的时候倒确实是符合大学教授的形象，然而现在他身上的西服却皱巴巴的。
果然是因为他家里的女性都死光了的缘故吗？
一方通行不负责任的想着自己所了解的部分。
“一方通行……第一位……”
“石原，我以为你早就从学园都市跑掉了。”
“我的妻子和女儿们都死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死在外面？”
石原的回答让一方通行越发觉得不耐烦。
家里面还有个小鬼要他拿东西去填饱肚子呢，他没空和这个家伙东拉西扯。
正当一方通行准备反射掉周围的声音防止被烦的时候，石原下一句话却让他停下了向前的脚步。
“爱丽丝的续篇，全部的条件已经达成了。”
石原身上原本颓废的神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中年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就像是柴郡猫一样。
“镜中奇遇……哈哈哈哈，所有人都会死的。不会活下来的。白兔子，你家的爱丽丝知道自己又要再一次的冒险了吗？”
“别傻了，哪有镜子让她跑进去啊？”
“不，镜子已经出现了，白女王也到位了。”
石原突然间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一样，脸上的表情定格在瞬间。
他的身体就像是电影特效一样，突然间炸了开来。
一方通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用“矢量反射”将所有的肉块和鲜血以及布料的碎片给反射了回去。
“人肉酱吗？”
他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混进了衣料这种杂质，是不是可以向厂家投诉啊？”
然而并没有厂家可以为此负责。
一方通行不得不去翻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册，将他早就忘到脑后去的一个事件翻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和上条当麻合作解决的“事件”。
因为他的轻慢，所以石原本来不用死的女儿也死了。
他死了妻子和大女儿，连本来可以救下来的小女儿死了。
那时候，上条当麻因为自己的无能而落下的眼泪实在是让他觉得无聊透顶。
时至今日，谁也不知道一方通行是否反省过自己当日的行为。
不过他确实是不知道，原来已经结束的“事件”居然还能有续篇登场的机会。
“真是麻烦透了。”
他决定去超市用便当填饱最后之作的肚子，然后将石原口中的镜子敲碎，将白女王找出来干掉。
他想的是最便捷最快捷最方便最有效的办法。
某种程度上也是最佳的办法。
但这却不是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被‘泡祸’盯上了的话，作为角色登场能留下性命就很好了。”
曾经以“白兔子”这个角色进入到“剧情”当中的一方通行，一旦也不高兴自己再次重复出演同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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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姬的手上有一颗红色的珠子。
本来善条刚毅以为这是玻璃珠，可这颗珠子显然也不是什么普通货。
（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少真正是普通的物品啊？）
刚刚进入学园都市没多久的公务员，在一堆匪夷所思的高科技和更加匪夷所思的超能力中间焦头烂额。
所以他完全没想到。
优姬手上使用的玻璃珠，并不是高科技的道具。
而是彻彻底底的，用血凝聚而成的寻人用魔法道具。
“善条，往这里走。”
“被小孩子直呼姓氏而没加敬语”的善条老师在表面上一点也没表现出来自己的介意。
“优姬，”因为不知道小姑娘的姓氏，所以善条决定直接称呼她报出来的名字，“你说的预言里面，有没有提到上条同学的死亡方式？”
优姬闭上了眼睛。
几秒钟后，她又睁开了双眼。
“善条，你知道‘泡祸’吗？”
“那是什么？”
善条在心中重复着“泡祸”这个词，他对这种专用名词想当的苦手。
尤其这个词语还不是他擅长的领域的时候。
“这个世界上是有神明的。”
没有神明的话，就不会有被神明抛弃的吸血鬼了。
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有“吸血鬼杀手”这种超能力。
这个超能力证明了世界上确实是有吸血鬼这种幻想物种的存在。
“哈啊？”
学园都市最出名的一点就是，完全不相信任何迷信的玩儿意。
这个地方连一间教堂也找不到。
估计这里的学生完全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
巫女服啊修女服什么的，善条觉得这完全是学生们喜欢衣服的造型才穿，绝不会是有自己的信仰。
当然，很养眼就是了。
这个地方的所有学生，都依靠科技而活，如果有科技这个宗教的话，他们就是科技最忠实的信徒了。
优姬并没有理睬善条的疑问，她继续讲了下去。
“神明在梦中沉睡。然后神明也是会做噩梦的。”
“噩梦从神明的世界浮现到这个世界上，就像是泡泡一样。”
她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圆。
这个圆随着她的叙述，带着一点不祥的意味。
“这些泡泡会落到心灵有缺陷的人身上，以某个人为故事主要点，然后不断的扩大到最大的地步。这个灾祸就被称作‘泡祸’。”
“只要遇到‘泡祸’就不会有好结局。不会有happy ending。”
“只有死人和幸存者两个身份。幸存者很不幸，必须要背负着死者和自己在‘泡祸’中受到的损害活下去。”
“而幸存者，则有一部分人从事件中得到了特别的能力。这种能力和泡祸相关，所以被称作‘断片’，但是身体里寄宿着‘断片’的人，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会死。”
“一定会死。”
“不会有好结局。”
优姬一口气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恐惧。
这些许的恐惧被善条看在眼里。
“我要处理掉上条当麻身体里的断片。”
这才是优姬违反叔叔单方面定下的约定，从看守她的“骑士”眼皮子底下流出来，答应了学园都市的内应提出的条件，进入到了学园都市的真正理由。
总有笨蛋想要抛弃阳光和黑暗与血食为伍也要得到长生不老。
“泡祸是以某种特定的形式有规律的呈现。对吧？”
“是的。”
优姬点了点头。
“善条有看过童话故事吗？《白雪公主》，《灰姑娘》，《小红帽》，《爱丽丝梦游仙境》，《返魂香》，《清姬》……”
“等一下，前面几个也就算了，返魂香和清姬这不能算是童话故事了吧？”
“不，善条知道童话的初版吗？白雪公主的初版里，想要害死白雪公主的是她的亲生母亲，这个故事里包含着母亲对于自己亲生女儿年轻貌美的妒忌以及自己不断在衰老的恐惧。而白雪公主会被母亲妒忌的另外一个原因，据说初版里提到了因为白雪公主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就是国王有染。”
善条听了优姬说的话，也真是哑口无言。
“童话从来就不是那么温柔善良的故事。是非常残忍的真实案件。和白雪公主的初版相比，清姬只是执着于负心的安珍而与他共死，这只能算是相当普通的悲恋故事。”
“你啊。”
他揉了揉头。
“小姑娘别想那么多没意思的事情。”
“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那是因为作为主角的丑小鸭本来就是白天鹅哦。这个故事是讲，无论怎么努力，出生就决定了未来。”
“事情是有两面的。”
“对。善与恶。两面的。”
优姬倒是不否定这一点。
“提到童话的原因是……泡祸会以童话剧场的情况展现。”
“什么？”
善条的大脑第一时间反应的就是阴阳师的结界。
说起来，优姬提到的灾祸的出现和发展，不就是和结界的构建很像吗？
以某个点为中心，然后构成一个空间。
“童话剧场的泡祸是相当可怕的东西。而且上条当麻身体里的泡祸断片……是连续剧。”
“你说什么？”
在善条的印象里，童话故事从来没有第二篇这类的东西。
“就是有续篇的故事。我之前不是提到了吗？《爱丽丝梦游仙境》是有续篇的。原作者是刘易斯`卡罗尔的第一本童话故事《爱丽丝梦游仙境》于1865年出版，然后在1871年推出了续篇《爱丽丝镜中奇遇记》。在时间上确实是不如格林童话或者是安徒生童话的时间久远，但是影响力却可以说是相差无几。”
善条挺想说自己能够知道几个格林童话或者是安徒生童话这两本故事书里面的童话，但是爱丽丝这个故事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不过他决定还是闭嘴不发言的比较好。
“我需要你的帮忙，善条刚毅。”
优姬手上的红色珠子突然间碎开，鲜血染红了她的右手手心。
“请你以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副长的身份协助我。”
善条也以同样严肃的眼神看向了优姬：“那么，你是以什么身份请求我？”
“想要向上条当麻报恩的同伴的身份。”
善条刚毅深呼吸一口气。
看来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可怕啊。
现在的小学生可真不容小觑。
“那么，你找到了人吗？”
“找到了。”
优姬的手指向前方。
善条顺着她被血染红的右手食指所指的方向看去。
就在街对面，穿着学校夏季制服的上条当麻正和一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红发神父走在一起。
应该是……神父吧？
善条刚毅觉得自己不应该用衣饰来作为对人身份的判断。
毕竟，哪门子的神父会在耳朵上穿环还会叼着香烟走在大街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泡祸这个设定出自《断章格林童话》，作者是甲田学人。我在自己的阅读笔记里面提到过这个轻小说系列，内容相当的黑。
不过有后宫王当麻在，所以不会太血腥。
我对一方通行和上条当麻的最大印象是：能救的人都被上条当麻救了，不能救的都被一方通行干掉了。
这里的优姬性格为什么不一样……毕竟养大她的是李土不是灰阎= =